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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缓是吗,要凶点是吧。”顾惊澜特意曲解他的话。
队友看见戚衍榆居然这种进场方式,像是耄耋老人误入邻村被几个年轻力壮群童欺压:“啊你怎么这样进场啊?!!你还不如不来!我还以为你赵信玩得还行呢,就这???”
戚衍榆操作还是能看见一些的,鼠标走位也是勉勉强强的,但一打三还是吃力的。残血的队友也加进来,怕戚衍榆说卖他。
可是,队友发出惊天喟叹:“啊?瑞雯丝血啊!发条再e下就死了!你怎么让他们跑了!真全部巨残!!!你在干嘛,哎打野你怎么死了???”
戚衍榆屏幕变暗。他埋着头在手臂里,牙齿咬着手的袖子,而本来握鼠标的手往后地去推开身手顾惊澜抱着他的手。
“老公,你怎么了,你怎么在叫,”顾惊澜在身后奇怪地问他。
和打野双双毙命的队友嚎了半天,怪异地没听见戚衍榆回应过一句,但是打野的麦是开着的,听见些遥遥的、令他怀疑的词句后,队友沉默了一下,问道:“你那边谁啊,”
戚衍榆咬住衣服袖,可止不住他嘴巴有些不干净的直哼,顾惊澜抱着他可跟怀里抱了一只直蜷缩的猫似的,顾惊澜顺带咬在了戚衍榆的后颈上,戚衍榆的泪花差点涌出来。
“兄弟你赵信玩得真……不咋地。”上单终于复活了,一边走一边指摘他。
“我可去你大爷……”戚衍榆想说脏话,说他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说他菜,可话刚一说出口,就化作了痛苦的直哼哼。
“老公他怎么这么说你,”顾惊澜在旁边拱火,戚衍榆刷野区也刷得磕磕绊绊的,经常在野区迷路。
“兄弟谁在你旁边一直说话,”说的又听不大清楚,就算听清楚了队友也不太敢相信。
戚衍榆不说话了,埋了一会儿头在手臂里,队友又在嚷嚷:“你怎么挂机啊?刷了一年野区怎么还在野区里?你是不是在演我,铁汁?”
“演你个腿……”打个匹配也不用这么认真吧?
换在以前戚衍榆说不出这样的话,他打个娱乐局也要掏赵信,可见他认真程度。
“快点,帮我蹲下对面发条。她肯定又来搞我了。”
“老公他又喊你了。”顾惊澜在戚衍榆耳边磨。
戚衍榆还在埋头在手臂里,动也不动。动的也只是他身后的人。
“赵信你耳聋了??野区刷完没??”队友玩的是狗头,不满地问戚衍榆。
“老公,”顾惊澜跟个传话筒的一样。
“别喊我老公……”戚衍榆艰难吐字。
当没听见,“老公,怎么还会有人质疑你赵信,拿出你万场赵信实力来。”顾惊澜煽风点火,不嫌事大。当然他在搞着戚衍榆,身不由己的戚衍榆怎么发挥实力。
拿个腿拿。戚衍榆脸又要埋在键盘里了,支离破碎地闷声叫着什么一样。
队友的塔都要被磨残了,“你怎么才来啊赵信?”
能来已经很不错了,戚衍榆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来趟上路,只为了分兵线一杯羹,磕磕绊绊地吃完就走,头也不回的。
队友傻眼,嚎叫:“你的钻石段位是怎么来的?啊,赵信?”
过了会儿,队友又问:“你麦是不是有问题,你那边很吵啊,兄弟你不会后台没关吧?”后台没关,懂的都懂。队友听戚衍榆那边的麦不是在哼哼就是有其他人在说话,就没听过赵信说过话似的。
“老公他说你后台没关,”
顾惊澜跟传话狗腿似的,人家队友狗头说的明明他戚衍榆全都听清楚,顾惊澜就是要故意地再强调一遍。
“怎么有男的喊在老公啊?谁啊?”狗头在放视野,“兄弟你的后台也跟别人的不一样,”后台也就是直男俗称的皇片小网站。
去他的后台。戚衍榆不想玩了,他经济落后就不说,完全是操作不起来。
“快,动一动啊,”顾惊澜一语双关,“不然挂机举报了啊,”
戚衍榆强忍着顾惊澜啃他脖子的痒,又狂按鼠标穿越大半个地图,“狗头,……你先别清兵啊。”
“啊,对面又来抓我了吗?”队友傻乎乎按兵不动地问。
戚衍榆终于千里迢迢踉踉跄跄赶来上路,就是要吃上路一波兵。
“我日你赵信!脏兵的滚出拆那。”队友大喊。
可能是对面也发现这个赵信有点菜了,戚衍榆走着走着,就被伏击二打一干死了。
戚衍榆在游戏里面死了可能是对他来说是一种现实里的解脱。鼠标松了,埋着头滴滴呜呜:“我不想打了,”
“才死了三次而已,”顾惊澜托着他的手被一些水滑的弄到了,他在戚衍榆的耳颈,“坚强点,你身体可比你坚强呢,”
戚衍榆复活了,结果一复活出来野区干净,在野区又被对方杀了,他气得把鼠标扔了,“我不打了,”
“坐起来再打一会儿,”顾惊澜笑,虽这么说,可是他没有那么让戚衍榆轻松歇息。
“我不打了,狗都不打,一打就死,四分钟死四次,狗都不打!”
顾惊澜捡他的鼠标,塞回他手里,硬是要亲他哄他:“再打一会儿,老公没双够。”
“根本打不了,”戚衍榆的腔调像是在啜泣。
顾惊澜就怀疑他真哭了,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