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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的事,所以在梦里也梦到了那个白发男子,我一时醒来分不清现实与梦境,惊扰了殿下,宣德实在是罪该万死,求殿下开恩…”
“白发?”宇文赟脚步一顿,立刻停下来,原本已经懒得训斥宣德,想让宣德直接去领罚,没成想突然听到了这两个字,想到自己被挪动的外披,再联想到第一次和那人见面,他也是披着自己的外披…
“你梦见什么了?”宇文赟转身,开口询问宣德,声音里带上几丝迫不及待。
“我…我梦到我一睁眼,就看到一个白发男子和我擦肩而过,他向殿下的书房走去,我一时情急,我就……”宣德跪在地上,低着头把自己刚刚“梦见”的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宇文赟听完,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宣德,大步向自己的书房走去,只环视一眼,他就看到放在书桌正中央的诗词书。
宇文赟的手掌缓缓收紧,他没有结束读书后,随意摆放书的习惯,他都是会把书放在一边,桌面是不放东西的。
他慢慢的走过去,走到书桌前,伸手把那本诗词书拿了起来,只是这短短几个呼吸之间,他的心跳骤然加快。
“啪。”
刚刚翻动诗词书,一封信封就掉落在书桌上,虽然信封表面什么也没有写,但宇文赟有种直觉,这是上次那人留的。
他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,发现里面放的不是书信,就只是一张纸,看这凹凸不平的边缘,像是从一本书上撕下来的。
宇文赟摩挲着纸的边缘,低低的笑了出来。再一展开,看到上面的内容时,宇文赟的脸色逐渐凝固。
这整一张纸,上面满满的都是写着薄荷的功效与禁忌:
薄荷可滋补心脏,心脏衰竭者,每晚服用薄荷,再辅以当归,三草叶等等,可利于恢复心脏…
宇文赟一路看下来,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,正当他还在思索为什么那人要把这张纸特意送给他的时候,他看到最后一段话。
“但是鳖肉主聚,鳖甲主散,薄荷更主散,二者同用功能不相协调。故用薄荷者,当忌食鳖肉。”宇文赟逐渐捏紧了纸张,嘴里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,“故用薄荷者,当忌食鳖肉…”
“嘭!”宇文赟狠狠的一拳砸向书桌,这声响声惊得宣德都抬起头来。
“没你的事了,下去吧,今晚我不用人伺候。”宇文赟冲宣德挥手,让宣德退下。
“是,奴才告退。”侥幸没得到惩罚,保住一条小命的宣德脚步一迈就溜开了,留下宇文赟独自在书桌前思索。
“所以是什么的问题,是我在喝药前,吃了什么吗?”宇文赟的喉结来回滚动了一圈,眼睛里闪烁着冷芒,“令皇贵妃…呵,真是好计谋。”
宇文赟得病这么多年,当然知道自己每晚喝的汤药主药材是薄荷。但是自己并不是太医院的,少傅和书架上的书都没有让自己接触这些,所以自己对医理是一窍不通。
他低头看向手里的纸张,脑海里突然想到绣球给自己盛的那碗丸子汤。
那个丸子的肉…有些过于鲜美了,不像是普通的猪肉。
宇文赟眯着眼睛,放在书桌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收紧。
第75章 搞事情
又是这个梦,梦是潮湿的,饥渴的和躁动不安的。
宇文赟触摸到了一片滚烫的肌肤,入目都是红色的幔帐,耳边是难耐的喘息声,他放任自己坠入这个梦境,在那一刻,他知道自己揪紧了那人的雪白长发,看到他蹙起的眉头和湿润的眼睛。
他发了疯的觉得自己可以死在他身上。
“唔!”
宇文赟猛地坐起来,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,掀开被子,微微动了动腿,果不其然感觉到一阵黏稠。
他狠狠的闭了闭眼睛,这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“殿下,您怎么了,怎么起的这样早?距离听学,还有半个时辰呢。”宣德跪在地上,一脸担忧的看着宇文赟,压低了声音问:“要不您再睡会儿,最近您总是这样,要不要让御医来瞧瞧?”
“不必了,小事而已。”宇文赟一口回绝,眉眼间还有一丝疲惫:“最近正在思索淮河疫情的事,有些疲惫而已,不用御医来看,准备梳洗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宣德连忙去旁边想把宇文赟的衣服给他拿来。
“等等,浴池准备好了吗?”宇文赟心里憋着一口气,转头问宣德。
“放心吧殿下,都按您的吩咐,浴池一早就备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宇文赟点点头,扯过宣德奉上来的外披,大步向浴池走去,左侧的宣德赶紧跟上。
“噗。”冯峰脑海里的甜爷把这一幕分毫不差的收到眼底,一脸戏谑的说:“峰,可以了吧,再这样下去,我感觉宇文赟都要疯了。”
原本此时应该是睡熟的冯峰缓缓的睁开了眼,向宇文赟离开的方向望去,眼睛里都是玩味。
“他不会疯的,我想看看他的忍耐力怎么样。”冯峰舔了舔爪子,无所谓的说道。
“你检测的方法就是把他拉入梦境,引着他和你交颈缠绵,然后现实中你让他连你的面都不见是吗?”甜爷嗑着瓜子,一脸笑嘻嘻的说着。
“那是为了保证等到我真正和他见面的时候,我可以快速挑起他的情欲,让他想占有我。”冯峰挑起嘴角,“所以得在梦里给他不断的暗示,毕竟暗示得多了,很容易变成事实的。”
“嘶——,”甜爷吸了一口气,装作一脸心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