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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缩紧双眸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。

  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。

  泪水没有流出,而是留在了施野的眼眶里,但夏风生真切的看见那滴眼泪为他而流。

  他手指颤抖,喉咙涩哑,不敢相信原来这个世上真的会有人为他掉眼泪。

  “我叫你道歉听到没有!!!”

  杀猪般的尖叫四起,“对不起!对不起!!对不起还不行吗!我不应该是乱说!”

  蒋淙父亲脸面全无,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折辱的头抬不起来。

  施野把他拽到夏风生眼前,“跟他说。“

  夏风生眼眸印着蒋淙父亲狼狈的模样,一时间脸上做不出任何表情。

  蒋淙父亲对他低头,“孩子对不起,你是好孩子,我不该胡说,我对不起你。”

  道过歉,施野瞬间卸了力,一把蒋淙父亲推开,后者脱力的坐在椅子上。

  警员将双方分开在两个房间,各自安抚情绪以免矛盾激化控制不住场面。

  等双方都冷静了下来,警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继续开始一起审讯。

  蒋淙的一面之词说完了,到夏风生他们这边了。

  夏风生推翻蒋淙的谎话,把实情说了出来,“他刚才说的都是假的,我不认识他不知道他叫什么,在学校里没见过他更没有打过他。他半夜出现在我寝室里,趁着我晚上有夜盲症看不见来偷亲我,而且不是第一次。”

  话一出,在场的所有人膛目结舌,记录口供的警员手中的笔掉在了桌子上。

  副校长更是不可置信,“什么!”

  事情比蒋淙嘴里出来的严重万倍,是猥亵,完完全全是在犯罪!

  施野举起手:“我可以作证,我今天在夏风生寝室就是想帮忙抓半夜偷亲他的人。”

  说着指向蒋淙,“而且今天是我躺在夏风生的床上,他一进来就往我身上扑,以为我是夏风生手伸进被子里想捂我的嘴,怕我发出声音。”

  蒋淙父母听后齐齐惊讶的看向蒋淙,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孩子一般,蒋淙最大的优点就是老实,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。

  面对父母怀疑的目光,蒋淙慌了,他从来没想过事情会败露,“不是他们说的那样,他们的都是编,为了诬陷我。”

  “爸!妈!你们看看我脸上的伤千万别相信他们的鬼话,他们是因为打了我在找借口。”

  蒋淙父亲:“警察同志,我家孩子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,那些话都是胡编,他一直很听话懂事,不信你可以问他老师。

  蒋父言辞凿凿,“我家孩子是不会撒谎。”

  “巧了。”

  一道沉稳磁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有助手率先拉开门,随着脚步声昂贵的皮鞋迈入审讯室。

  施行正装外披着一件黑色大衣,冷冷看着蒋父的面孔,“我家孩子也不会说谎。”

  来者气势非凡,光是挺拔的身高加上严厉的面容就虎了在场所有人一跳,威压感十足。

  施行锋利的眉眼在房间里扫来一圈,最后落在施野身上。

  见孩子没受伤,心里松了口气。

  半夜接到电话得知施野跟人打架他连夜飞了过来,施野的妈妈也正在往这边赶。

  有人搬了把椅子过来,施行在两个孩子旁边坐下,像狮群中玩耍小狮子身后的公狮。

  而正如施行说的那样,施野没有撒谎,他拿出事先录好的录音,里面有蒋淙今晚来夏风生寝室的全过程。

  当时手机就放在床头,怕的就是蒋淙说没有证据翻脸不认账。

  “我又来了。”

  “你别出声,这次让我好好亲亲你。”

  恶心的声音响起,蒋淙脸色和纸一样惨白到了发青的程度,没想到施野手里有录音。

  证据确凿,蒋母面色惶恐抬手给了蒋淙一巴掌,“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啊你!”

  蒋淙被这一巴掌打懵了,呆傻般听着施野手机中的录音什么都认了。

  副校长听到蒋淙干的事天塌了,居然会有学生在宿舍犯罪,他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速效救心丸塞进嘴里,以免被气得晕过去。

  蒋淙父母提出他们家拿一万块钱,再让蒋淙给夏风生道个歉,都是男孩子没什么,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,这件事情就过去了。

  “一万?”施行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笑话,“你打发要饭的呢?”

  “什么叫都是男孩没什么。”施行坐在椅子上,手指敲着桌面,口吻轻描淡写但说出的话十分难搞,“换做是你儿子被人这么对待,你也会说都是男孩没什么?”

  蒋淙父亲:“孩子还没说什么。”

  “孩子是孩子,我是他家长。”施行眼神变得犀利,“孩子还能说什么,说了能抵消你儿子对他的伤害,我再说一次这个结果我们不接受,你最好尽快想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。”

  蒋淙父母被他气场吓得不敢说话,为难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。

  “不说是吧。”施行向后仰靠在椅背上,“行,那我说,赔偿金额提到十万,其中不包括后续心理治疗费,对受害的孩子道歉,退学去少管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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