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、第 8 章

了什么,颜禾有些绝望地闭眼,后颈的抑制贴羞耻地淋湿了。

  她做了春梦,竟然还是和苏辞…

  卧室全是琥珀香,颜禾十分羞耻,她现在不敢见苏辞,甚至连她的信息素都不敢见。

  颜禾想出去躲一躲,抬了抬腿,却发现动不了,被什么压着。

  她一低头,本该在床上的omega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膝头。

  颜禾:!!

  苏辞枕着她的膝头,侧蜷着,姿态依恋又缺乏安全感。

  才做完那样的梦,颜禾见到苏辞只觉得羞耻,她想赶紧离开这儿。

  颜禾小心翼翼地抽出手,还没有做出什么动静,手腕被反握住。

  躺在膝头上的人缓缓睁开眼。

  苏辞好像对颜禾身边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十分敏感。

  颜禾吓了一跳。

  手被苏辞牵着…颜禾可耻地想到梦中肌肤相贴的触感,心虚到眼神飘忽,不敢看苏辞,她道:

  “你…从我腿上下来,你该回床上睡觉了,很晚了,我要离开了。”

  “我们不在一起睡吗?”苏辞轻声问。

  颜禾只想赶紧离开这间充满苏辞气息的卧室,她没心思解释为什么妻妻没有在同一间房睡,只是冷硬地抛下一句:“不在一起睡。”

  “咳咳……”苏辞忽然咳嗽起来。

  久病虚弱的人会时不时咳嗽,可苏辞咳嗽得未免也太剧烈了,听得怪惹人心疼的。

  颜禾皱眉:“我去叫家庭医生。”

  “没事,我一会儿就好。”

  可话罢,苏辞又连声咳嗽起来,单薄睡衣下的胸脯咳得发震。

  这次好像刻意压抑着,不想让颜禾担心。

  颜禾看着苏辞又这么逞强,反而担心了起来,她只好暂时放下离开的念头,将苏辞扶上床。

  苏辞躺在床上,咳嗽声渐渐缓了下来

  颜禾抬脚就要离开房间。

  可苏辞的手指抵上眉间,眉心蹙起,像在强忍着什么痛。

  颜禾只好又一次止住离开的脚步。

  没办法,天大地大,苏辞这位甲方的身体最大。

  颜禾问:“还有哪里难受?”

  “只是有点头痛。”苏辞虚弱带笑:“禾禾别担心,我没事的。”

  这绝不像苏辞轻描淡写说的‘有点痛’,明明苏辞声音都发虚了,痛得额头也渗出冷汗。

  颜禾知道头痛有多么难受,她受暴虐期的折磨会头痛,十分得痛,一度想撞墙的程度。每到这时,颜禾会吃止痛药,这才堪堪缓解头痛。

  颜禾看着苏辞眉心难受得蹙起,竟然共情到了苏辞的痛,担忧的神情真切了许多,她道:

  “要不要吃一点止痛药?止痛药会让你好受一些。”

  苏辞轻摇头:“我没有吃止痛药的习惯。”

  等等…

  苏辞怎么记得自己以前没有吃药的习惯?

  颜禾神情冷了下来,质问:“你不是失忆了吗?你怎么还记得自己没有吃止痛药的习惯?”

  苏辞从容地对上颜禾警惕的目光:“凌特助告诉我的,说我以前很抗拒吃止痛药,提醒我醒来之后再痛也不要吃。”

  颜禾的眼神依旧怀疑,她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

  “禾禾知道为什么凌特助说我不需要止痛药吗?我猜是因为呀…”自说自话间,苏辞忽然倾身凑近,覆在颜禾眼前,慢声道:

  “有禾禾陪在我身边,这比止痛药更止痛呢。”

  不知道是因为苏辞凑得太近,还是苏辞漏了信息素,颜禾嗅到了琥珀香。

  本就处在依赖期的身体嗅到苏辞身上若隐若现的信息素…颜禾莫名受到蛊惑,放松了警惕,对苏辞冒出了天然的信赖和…躁动的吸引力。

  颜禾直觉不妙,她抬起手想推开苏辞。

  苏辞却顺势牵住颜禾的手,贴上自己侧脸,像慵懒又黏人的猫,轻轻柔柔地蹭着。

  手感很舒服,颜禾简直想喟叹。

  颜禾像是受到麻痹的猎物,根本没察觉,那人圈住她手腕的力度看似很轻,实则逃无可逃……

  受到俯身的重力影响,苏辞的领口松垮下来,颜禾这个视角不可避免地瞧见里面隐约的锁骨,苏辞的皮肤很薄,月光漏进来,内里肌肤染着高热褪去后的薄红,分外性感。

  颜禾羞耻地又一次联想到那场梦,这次不止是肌肤相贴的触感……咳。

  颜禾用手扇着过分烫的脸,眼神飘忽:“哦哦,原来如此…”

  但凡苏辞不是没有那么好看都会叫人起疑心,可苏辞垂着眼黏她的模样实在撩人又单纯无害。

  以至于颜禾彻底忘记了其中的可疑,只剩下爆棚的羞耻感和不争气的脸红。

  但在颜禾没有留意到的地方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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