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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 见乌拉那拉氏这个时候还能忍得住,耿梨忍不住挑了挑眉,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。
很好,还没有发疯,还知道要先问她的意见。
本来么,耿梨想着如果这乌拉那拉氏一开口就让她救人的话,那她绝对会直接就把人打出去了。现在嘛,倒是可以再看看。
对于识趣的人,耿梨一向会多给一些优待,挥了挥手道:“董嬷嬷,先带人出去吧!”
见耿梨答应了,乌拉那拉氏顿时忍不住激动了起来,
相较于激动的乌拉那拉氏,春桃却是满心担忧。
她虽然不知道福晋要和格格说什么,但是福晋突然而至,还带着病重的大阿哥,这事怎么看都诡异地很。
而且福晋对格格这称呼也怪地很,什么叫做耿姑娘?格格又不是未嫁人的小姑娘,怎么这个称呼,福晋这是不想承认格格的身份吗?
又想到福晋这次来还带着生病的大阿哥,春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干笑道:“格格,你还大着肚子,行动不便,要不奴婢就留下来伺候你吧!”
“放心,你家主子还没有行动不便到这个份上,出去吧。”耿梨摆了摆手,一脸不在意。
就乌拉那拉氏那小体格,她哪怕就算要死了也能一手打她十个。
“可是……”春桃还要再劝,却被董嬷嬷给拦了下来。
“春桃,格格既然这样说了,咱们就出去吧。”
看着眼中满是血丝的乌拉那拉氏,董嬷嬷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她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了,接下来,就看福晋自己能不能说动格格了。
董嬷嬷带着人出去后,屋里只剩下耿梨,乌拉那拉氏,还有她怀中抱着的已经昏迷到不知人事的弘晖。
“福晋,现在人都走了,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说了。”耿梨敲破一个鸡蛋,一边剥着蛋壳一边笑眯眯地问道。
她倒是想看看,乌拉那拉氏会怎么求她?
在耿梨嘲弄的眼神下,乌拉那拉氏的心不由地一紧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慢慢地把怀中抱着的弘晖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榻上了下来,自己则是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,然后整个身子匍匐在耿梨面前。
“我求求你,救救我的孩子。”
耿梨剥蛋壳的动作一顿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。
在耿梨的预想中,乌拉那拉氏就算会对她下跪,也是到最后无可奈何的不得已而为之,一开始顶多也就哀求哭诉之类的。
毕竟作为堂堂四贝勒福晋,哪能一开始就这么卑微呢?
却没想到这乌拉那拉氏不按常理出牌,上来就放王炸,这倒是打地耿梨有些措手不及了。
稍稍愣愣神之后,耿梨复又笑了起来,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异常的冷漠。
“救你的孩子?凭什么?凭你这些日子持之以恒送来那些开光法器?
福晋,既然你都这般想置我于死地了,现在居然还让我救你的孩子?你觉得我是这么纯洁美好、善良慈悲、伟光正直的人吗? ”
耿梨托着下巴冲着乌拉那拉氏眨着眼睛,眼中满是嘲弄之色。
乌拉那拉氏没想到耿梨早就知道到了法器的存在,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。尤其耿梨那嘲弄的眼光,更是让她心中的绝望又添了一分,整个人几乎快要窒息。
但是看着一旁昏迷的弘晖,乌拉那拉氏还是牙关紧闭咬,苦苦哀求。
“之前的种种都是我的错,你想要怎么对我都行,哪怕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,我只求你救救我的弘晖!
他还那么小,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我求求你,救救他吧,我求求你了……”
说着乌拉那拉氏就朝着耿梨磕起头来,力道之大连地砖都震动了起来,没两下额头就红了起来。
看见乌拉那拉氏这般卑微,耿梨皱了皱眉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本来还想捉弄一下对方,出出这些天的郁气,现在也没心思了,一挥手就停下了对方的动作。
“起来,别跪了。”
她又没死,跪她做什么?
见耿梨拦住了她,乌拉那拉氏还以为她改变主意了,眼中顿时迸发出希冀的光芒来。
连忙用颤抖的声音问道:“这么说,您是同意救弘晖了吗?”
“不同意啊,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别人跪我而已。”耿梨咬了一口气鸡蛋,自然地说道。
“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,我不想耗费我的魂力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,这很符合常理吧。”
耿梨笑眯眯地看着乌拉那拉氏,脸上带着一种有种天真的残忍,却看得乌拉那拉氏浑身冰凉,整个人就像是被打入了万丈深渊一般,感觉整个世界都黑了。
再次跪了下来,乌拉那拉氏声泪俱下道:“不,我求求你,你救救弘晖吧,我求你……”
见乌拉那拉氏又给她磕起头来,耿梨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,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之色。
一挥手,加重了力道,乌拉那拉氏直接被打了出去,一下趴在了地上。
耿梨神色冷漠:“福晋,你这样就没意思了,我都说了我不会救就是不会救,你再求下去我也不会改变心意的,弘晖的死本来就是命定的事,你就认命吧!”
这人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