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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乌拉那拉氏的眼神却异常坚定:“只要你肯救弘晖,别说我的丈夫,就是你要我的福晋之位我也会拱手相让。”

  和弘晖的性命比起来,她自己都微不足道,更何况一个心都不在她身上的丈夫?

  既然对方开口和她要胤禛,她就给她便是。

  耿梨:“……”

  她是该感慨着乌拉那拉氏太过舐犊情深呢?还是该可怜四爷不值钱呢?就这么被她老婆给送出去抵债了?

  “……我要你福晋之位做什么,每天忙地要死不说的,那要守这样那样的规矩,傻子才会做这个福晋呢?”耿梨嘀咕道。

  虽然这么说,但是乌拉那拉氏这般识趣把四爷让出来,还是相当取悦了耿梨了。

  也不计较心中的那点不情愿了,耿梨满意道:“好吧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我自然也不会食言,把弘晖放榻上吧!对了,他是得了什么病来着?”

  说着耿梨挽起了袖子,准备探查弘晖的情况。

  见耿梨终于要救弘晖了,乌拉那拉氏顿时激动起来,连忙把弘晖平躺在罗汉榻上,说道:“弘晖得的是恐水症。”

  “你说啥?恐水症?”听到乌拉那拉氏说的是恐水症,正在挽袖的耿梨眼睛瞬间瞪大了,连忙把手放至弘晖的额头上,感受着那糟糕到极点的脑部情况,耿梨的脸色瞬间绿了。

  转过头看着一脸紧张的乌拉那拉氏,耿梨咬牙切齿道:“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弘晖得的是恐水症?”

  她原本以为,弘晖得的顶多就是肺炎、疟疾之类的病,严重一点的顶多就是天花。以她的现在的魂力,治起来也不会太费事。

  但是现在却告诉她,弘晖得的居然是狂犬病?而且看这情况,还是已经到晚期了,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了。

  ……你也没问啊!

  乌拉那拉氏有些懵,但是看着耿梨的表情,她瞬间也意识情况有些不妙了,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,慌张道。

  “这、这有什么问题吗?你、你不是会法术吗?难道还治不了恐水症吗?”

  “你当我是神仙啊,什么都能治?”耿梨收回手,没好气道。

  这狂犬病就是放在现代都是非常恐怖的病毒,只要患上了几乎没有活下来的,哪怕是她,怕是也要耗费不少魂力才行。

  要是全盛时期的她,倒也没什么大问题,但是现在她魂力被吸收地太多了,魂力不及全盛时期的三成。要是真救了弘晖,她怕是要喝一壶了,甚至本命魂元都有可能受到影响。

  这样一想,耿梨隐隐打起了退堂鼓。

  听耿梨这么说,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又“唰”地一下白了,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,眼中满是绝望和死气,看得耿梨又是一阵头疼。

  “打住,我又没说不治,别摆出这一副面孔,我看着头疼。”耿梨连摆手打住。

  她实在是对乌拉那拉氏这副样子过敏,总感觉自己像是欠了她似的。

  “不过事先说好了,我要是帮你救了弘晖,四爷以后就真的归我喽,你以后可不能要回去了。”耿梨想了想,说道。

  既然反悔是不能了,她也只能为自己争取找点赔偿了,原来要四爷只是玩笑话,那现在她就要当真了。

  毕竟费了这么大的力气,什么都不要岂不是太亏了?想了想去,也就只有四爷有点价值了,起码她现在还是挺喜欢的四爷的。

  “好好好,只要你能救弘晖,我什么都答应你,你要爷尽管拿去就是,哪怕他以后天天住在庄子上我都不会抱怨半个字。”

  此时的乌拉那拉氏都快绝望了,见耿梨能救,什么都满口答应,如果胤禛现在在这里,她怕是能直接把人绑了打包送给耿梨。

  耿梨:“……”

  看来四爷在乌拉那拉氏这里还真的不值钱啊!

  看着乌拉那拉氏那迫不及待的表情,耿梨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,总感觉自己像是捡了别人不要的破烂似的。

  但是不得不说,得到了乌拉那拉氏的承诺,耿梨的心里还是有那么点高兴的。

  这样一来,她们也算是等价交换了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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