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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的袖子就道:“师兄,不好了,燕衔春消失了!”
谢仞遥见他双目圆睁,慌乱异常,忙安抚道:“你慢慢说,他怎么消失的?”
“发生了这事我俩都怕,”卫松云见了他,才安下了些心,哑着嗓子道,“我俩就睡在了一个屋子里做个伴,但刚睡下不到半个时辰”
他咽了一口唾沫:“范当归就回来了!”
卫松云紧紧抓着他的袖子:“燕衔春非要去看看,我怕他出事,怕也就跟着他去了。我们跟在范当归身后,眼见着他回了屋,正要再跟上去,就被范当归发现了。”
“范当归猛地转过来了身,正正好与我俩撞了个面。他…他…”
说到这里,卫松云似乎看到了可怕的事,结巴了半天,才继续哑声道:“他嘴里嚼着个什么草,像马嚼草一样。我俩想着走近与他周旋一下,但刚上前,就听到后面有人喊我们。”
卫松云愣愣地道:“我一回头,又是一个范当归!”
谢仞遥呼吸一凛。
“然后我就想拉着燕衔春跑,但,但是,“卫松云哽咽道,“我眼前白光一闪,跟瞎了一样,等能再看到时,燕衔春和范当归都不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