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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配生的儿子回来找麻烦。

  作为私生子的海朝其实并不想认虞发达,他恨自己私生子的身份,恨虞家的每一个人。

  最后,私生子和亲生子打了一架,各自挨了一刀。

  虞发达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,只能跪在俩儿子面前请求原谅,闹剧才至此告终。

  回到球场,刘总和钱总正在一杆接着一杆比赛,两个球童在场上奔逐捡球。

  虞惊墨多看了两眼。

  田阮便也盯着看。

  刘总摸着下巴色眯眯地笑:“那个球童确实有几分姿色。”

  田阮:“……”我看你是想死。

  等到海朝过来,刘总抖了抖大肚腩凑上去,“小兄弟,过来,这是一千块钱拿着。”

  这么一对比,刘总还没人家一个高中生高,比田阮还矮七八厘米。

  海朝仗着一米八几的身高,俯视刘总淡淡推诿:“无功不受禄,马总客气了。”

  刘总:“……我姓刘,不姓马。”

  “不好意思牛总。”

  “是刘关张的刘!”

  “哦。”海朝去将球座插在草地里,将小球放上去,排列整齐。

  钱总拄着球杆招呼贺兰斯:“贺总来打两把?”

  贺兰斯摘下墨镜挂在胸前衣领,从球框里拿了一根球杆,甩了甩说:“好啊。”

  结果刘总看到贺兰斯那张脸,眼睛瞬间就直了——虽然颧骨有个蚊子包,但真是比女人还漂亮。

  刘总肚腩抖了抖,凑上去说:“贺总,听说你家里艰难?要不要我帮你一把?”

  贺兰斯睨着他,“哦?牛总要怎么帮我呢?”

  刘总已经不在乎称谓,从贺兰斯那张脸吐出的话都好听,“嘿嘿,我们私下详谈。”

  “看来你对我还是不了解。”贺兰斯微微一笑,砰的一声打了一球,抬手眺望小球一杆入洞,“打球如打人,就要百发百中,直击痛点。”

  刘总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,“打球如什么?”

  “如打人啊。”贺兰斯笑眯眯,“你想见识一下我打人的绝技吗?我最喜欢踹爆别人的蛋蛋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……”刘总后退,“不好意思打扰了。”

  田阮是见识过的,贺兰斯这人双标得很,他撩别人可以,别人撩他就是个死——当然,可能和颜值有很大的关系。

  刘总对自己的定位迷之自信,他就不信了,这里这么多小年轻,他就撩不到一个。

  最后,他将目光放在了看上去“最普通”的路秋焰身上——因为路秋焰到球场之后什么都没做,就只是坐着,吃了一颗晕车药就开始发呆。

  看上去很乖的样子。

  刘总搓着短粗的胖手,苍蝇似的围着路秋焰转了一圈,“这位同学,你不舒服吗?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”

  路秋焰恹恹地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
  刘总说:“我有劳斯莱斯,想坐吗?”

  路秋焰奇怪道:“□□为什么会有劳斯莱斯?这年头什么东西都能开劳斯莱斯了?”

  刘总脸上的肥肉一僵。

  路秋焰喃喃着闭上眼睛,“我一定在做梦。”

  田阮差点笑喷,不愧是主角受,就算病着也能气死人。

  刘总气得腮帮子抖动,“你什么东西?一个破产的破落户,还跟我高贵起来了?你也不照照镜子,配吗?”

  “……”田阮默默给刘总判了死刑,通常这么说主角受的人,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
  路秋焰像是听惯了这样的风凉话,没有半点回应。

  刘总还要跳脚,组织学生会在另一个场地打高尔夫球的虞商终究不放心,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,脸色当即一沉:“刘总。”

  刘总指着路秋焰,“虞商,这你同学?真是不识好歹!”

  虞商下意识看了虞惊墨一眼。

  虞惊墨只是打球,没有半点理会的意思。

  虞商沉住气,说:“他惹您不开心,我给您赔不是。”

  刘总气哼哼:“那他今晚跟我走。”

  “什么?”虞商一时没反应过来,待反应过来,脸色大变,抿着唇沉默半晌,“这不是我说了算,要问他的意思。”

  田阮一跳而起:“问什么问,干!”

  他一球杆朝刘总挥过去——

  砰砰砰!把刘总的地中海当成高尔夫球那样敲打。

  刘总抱头鼠窜,哎呦哎呦地大叫着:“虞惊墨!我要告你们!别打了别打了……”

  虞惊墨淡淡地看着这场闹剧,挥起球杆,又打了一球。

  钱总惊异地说:“虞总,你就纵容你夫人这么打刘总?”

  虞惊墨:“我夫人心地善良,嫉恶如仇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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