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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:“……”先生夫人今天忽然好客气。
回到庄园,田阮垂头丧气地落后虞惊墨一步,就怕熏着他。结果撞上一堵坚实的后背。
虞惊墨回身牵住他手,“今天辛苦你了。”
田阮抬起脸,棕褐色的瞳仁逐渐染上霞光,变得亮晶晶,“不嫌我脏吗?”
“不脏。”
“那你亲我脸。”
“……等你洗完澡的。”
田阮哈哈一笑,进了主宅跑上楼洗澡,香皂沐浴露全都搓了一遍,直到重新变得香喷喷才下楼。
他看到虞惊墨,想起自己的大胆发言,觉得应该不会当着佣人的面亲脸,心无旁骛地坐到他身边写作业。
佣人上了茶水与点心,刘妈过来说今晚做狮子头好好犒劳夫人,可能要晚点吃饭。
田阮吃了桂花糕,喝了茶,拿着一道复杂的题去请教虞惊墨。
虞惊墨如常给他讲解题目——
讲着讲着,田阮思绪飘远,想到另一种题目,他和虞惊墨解得更为辛苦又甜蜜。
脸上忽然被啜了一口,田阮回神。
“在我的眼皮底下还敢分神?”虞惊墨低低的嗓音离田阮耳畔只有几厘米。
红晕缓缓爬上田阮的脖颈耳廓,他侧过脸,不远处打扫的两个佣人自觉地背过身,假装什么也没看到走了。
田阮:“……”
田阮也在虞惊墨脸上亲了一口,“还给你。”
虞惊墨向来通晓有来有往的规则,又亲了田阮的一口,这次在鼻尖,唇角微翘看着怀里的青年。
田阮有样学样,小鸡啄米般亲了他鼻梁。
虞惊墨眸光低垂,看向青年殷红润泽的唇瓣,上面还沾着一点桂花糕屑,他将其尝入口中,沾着田阮气息的清甜与柔软。
田阮手里还抓着笔和试卷,窸窸窣窣揉皱了一角,他心跳像是要跳出喉咙,笨拙地凑到虞惊墨优美如弓的唇边。
虞惊墨眼含笑意看他,鼓励般。
田阮微微噘嘴贴上去,将要闭上眼睛,余光忽然瞥到一道身影——瞬间退开,嘴巴不噘了,慌张地往虞惊墨身后躲。
虞惊墨侧过脸,凤目冷然。
虞商:“……我只是想吃饭。”
撞见父亲和小爸亲热什么的,他一点也不想,看到的第一眼就该转身就走的,但许是受到的震撼太大,脚像被定在地上。
也许,他也想看看他爸和小爸究竟是怎么接吻的,想象不出来,正如他想象不出来自己和路秋焰……
打住,虞商禁止自己胡思乱想,移开视线,前言不搭后语,“你们吃吧,我随便吃点零食。”
田阮辩解:“我没有吃到虞先生的嘴巴!”
“……”
越解释越奇怪。
虞惊墨看了眼腕表,若无其事道:“先去医院看杜董事长,回来刚好吃饭。”
田阮身上还穿着浴袍,和虞惊墨坐一起又是露锁骨,又是露大腿,简直不堪入目。他拢好浴袍下摆跳起来: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只剩父子俩大眼瞪小眼。
虞惊墨说:“以后看到这种事,记得回避。”
虞商:“……”他这是普通的回个家,普通的想吃个饭,怎么就被训了。
虞惊墨打量虞商。
“?”虞商问,“爸,怎么了?”
虞惊墨:“你冲澡了吗?”
言下之意虞商怎么会听不出来,扭头就回附房,“我就去洗。”
“一个主角攻,整天不好好去追自己老婆,满世界溜达。”虞惊墨也是无法理解,难道是因为年纪小?还没开窍?
虞惊墨招来管家,道:“这个周末邀请路秋焰一家来做客。”
管家诚惶诚恐:“您是要打路少爷一家?万万不可,少爷会伤心欲绝的!”
“……”
虞惊墨揉着眉心,“不打,好好招待。”
管家喜笑颜开:“我就知道先生大义,要帮路少爷家东山再起。”
虞惊墨冷冷道:“你知道古代擅自揣摩皇帝心思的宦官,都死得有多惨吗?”
管家一抖,闭上嘴巴脚不点地溜走。
虞惊墨喝了一口茶,眼色冷淡,他从不当慈善家,但总有一些人以为他是个慈善家。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,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。
这世上从来都是利益交换,能让他不以利益衡量的,还未出现——
“虞先生,我换好了。”田阮脚步轻快地走下楼梯,嗓音清脆,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不染纤尘,就像一张白纸。
虞惊墨放下茶盏,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眼色柔和了不止一个度,站起来走到青年面前非常自然地牵住他手:“走吧。”
走出庄园,坐进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