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套房主卧。

  路秋焰轻手轻脚,进来几分钟不知道干什么,他就站在床边看虞商的睡容。

  虞商为人正经,就连睡觉姿势都一成不变,就那么平静地躺着,一夜过去被子都没怎么乱。路秋焰无处下手,就抓住被子角猛地揭开——

  霎时,如同解开封印,虞商身上的擎天柱冲天而起。

  路秋焰:“……”

  还过什么招,路秋焰立时就被吓退了。

  这时虞商警觉地睁开眼睛,深邃的双瞳瞬间锁定了扰他清梦的“凶手”。

  路秋焰怔怔地望着他,嘴巴张合:“你……你怎么这样?”

  虞商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况,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
  路秋焰懵着,“我能做什么?”

  “你说呢?”

  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  虞商坐在床边,长腿落地,身上的睡衣宽松地挂在肩上,头发也翘起了一缕,和平时严谨高冷的模样判若两人,显出几分慵懒随意来。

  路秋焰离他不到一米远,刚要后撤一步,忽而手腕传来箍紧的力度,紧接着整个人被一拽,飞扑到虞商怀中。

  虞商攥着他手腕,另一只手接住他窄瘦的腰身,“没事吧?”

  路秋焰:“你拽我,还问我有没有事?”

  “抱歉。”虞商这么说着,手却没有放开,直接一个用力,路秋焰跨坐在他腿上。

  路秋焰仍是不敢看他,“你干嘛?”

  虞商比路秋焰高些许,路秋焰坐他腿上,视线刚好平行。他望着路秋焰的眼睛,嗓音淡淡:“你对我做的事,再做一遍。”

  “我对你做什么了?”路秋焰质问,他是清白的,根本没对虞商做什么。

  那擎天柱,是虞商自己立起来的。

  包括现在,形状还那么明显……

  虞商面上平静,眼底却有波澜,他捉住路秋焰的手,放在擎天柱上,说:“就是这样。”

  路秋焰掌心滚烫,耳根也发起烧来,“我没有……”

  “你有。”虞商垂眸看他的手,“我总是做梦,梦里你就是这么对我的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路秋焰忽然想,他现在是不是在虞商的梦里?

  既然是梦,做些过分的事也无可厚非。

  于是他的手慢慢地动起来,虔诚得像一只抱着树干蹭的松鼠,渐渐的,他得到了上天的甘霖,落下的白果。

  路秋焰晃神地看着,却总也瞧不清楚。

  谁知虞商的手落下来,正碰着他,轻轻地搓揉着,“我也帮你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路秋焰没有拒绝,或者说无力拒绝,他伏在虞商的身上,下巴靠着他宽阔的肩膀,忍得抿住嘴巴,不肯发出声音。

  虞商说:“你听到你的呼吸了,很急。”

  路秋焰:“……快点。”

  混乱的,无序的,充满迷离色彩的梦,在路秋焰醒来后如同一记重锤,砸得他头晕眼花、摇摇欲坠。

  他不可置信,自己居然做了春梦。

  春梦的主角还是他和虞商。

  路秋焰一直以为他和虞商最多彼此有好感,谈不上特别喜欢,至少,没有达到恋人的那种喜欢。可是这个梦打破了他的自以为是。

  原来他对虞商存着那种心思?

  路秋焰辗转反侧了好几个晚上,上网查了很多有关事例,才逐渐放下心来。原来梦到和同学做那种事也不是代表喜欢,可能就是青春期的冲动。

  两个月后,路秋焰以为自己彻底忘了这个梦,直到田阮问起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不能说,一个字都不能透露。不然田阮又要添油加醋,脑补出颠鸾倒凤的大戏。

  “没有。”路秋焰冷酷地说,双手插兜走进客栈。

  田阮才不信,原书可是写过好几次主角受的春梦,这些春梦就像一个个预告,之后主角攻受全都用实际行动把这些春梦复刻了一遍。

  不过田阮也没有多问,路秋焰不想说的事,就是用上老虎钳也撬不开他的嘴。

  四人在包厢吃饭,虞商从头到尾没有说什么话,汪玮奇则叽叽喳喳,也只有他配合田阮的吹牛打屁。

  吃完饭,汪玮奇继续当田阮的小跟班,对他的平衡车羡慕嫉妒恨:“怎么你到哪里都有交通工具?也太方便了。”

  田阮踩着平衡车慢悠悠溜达:“虞先生送我的,你可以让你爸送你。”

  汪玮奇:“我爸才不会这么娇惯我,我妈也不会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果然每个人都看出虞先生娇惯他了。

  平衡车倏然停下,田阮跳下来说:“给你骑十分钟,就当是昨天的赔礼道歉。”

  汪玮奇激动得两眼放光:“兄弟,你果然够义气!”

  田阮笑着叮嘱:“别撞到游客,骑慢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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