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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现不易察觉的红晕,颤抖又服从地接受着雄虫的抚慰,粗长的舌头舔着雄虫娇嫩的粉舌,收敛着自己的粗糙,怕让雄虫感受到一丝的不舒服。
奥卡姆渴求的舔吮着江林舌尖的每一寸水渍,甚至都无瑕抵挡雄虫的精神入侵,轻轻的捧着雄虫的脸,手指轻颤着。
江林感觉自己的嘴唇被雌虫舔红了。
甚至奥拉姆冰冷的漆黑的勾尾都小心翼翼、不受控制地从雄虫的腰带滑了进去,让雄虫也感受到了他的冰冷和激动。
江林也受到了丝丝牵制,抬手扇了他一巴掌,眯了眯眼:“把尾巴收回去。”
奥卡姆那么大的高个,唯唯诺诺的从江林的裤腰带里把勾尾收回去,一不小心划破了他的皮带和裤子,失去束缚的裤子变得松松垮垮,露出一点白皙的腰腹,浅青色的血管,落在雪一般的肌肤上,看得雌虫直咽口水。
就在江林将他的脑袋往下按时,门毫无预兆地从外面打开。
奥卡姆闻到了雄虫身上清新的味道,双眼发直,听见身后长官的声音才缓缓回神。
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诺里斯声音很平静,不似斥责,也不似温柔。
奥卡姆直起身来,解释道:“阁下在对我进行深度标记。”
诺里斯勾了勾唇,血红的眼珠微微眯起:“那我来得不是时候?”
“不。”江林摸了摸有些发烫的手指,“你来的正是时候,给我看看你的脑域。”
如果不是污染严重,诺里斯不会主动来找他。
虽然现在的诺里斯看起来和正常的虫族一样。
奥卡姆主动站起身,让出位置给自己的长官,衣摆被江林拉住,拧了下眉:“你还没好,先别走。”
奥卡姆和诺里斯冷淡地视线对上,最终还是无法违背自己心意,留了下来。
江林衣领松散,衣衫不整,但表情却非常正经,精神触须分为两簇,分别进入了两只雌虫的脑域,诺里斯的脑域已经一片严酷寒冬,雪山崩坏,河水结冰
诺里斯望着脸颊微红的雄虫,他紧绷着唇,神情却是紧绷的,在他心中金斯利的形象早就和之前不同,是并肩的伙伴,值得尊重。
他扫过垂着眼,浑身克制紧绷的奥卡姆,他的拳头紧握,不敢有任何的松懈。
诺里斯没有顾及还有属下在这边,抬起了江林的下巴,凑近他的唇边。江林的眉梢蹙得更深了,似乎有些烦躁雌虫妨碍自己精神疏导的行为。
诺里斯看见了他唇角不正常的红,余光扫过奥卡姆的脸,语气不轻不重:“野蛮无礼的雌虫,怎么能让雄虫受伤呢?”
江林嘴唇被诺里斯轻轻含住,他精神触须还在对方的脑域开疆扩土,嘴唇却也被他擒入嘴中,被他攻城略地了。
一个在精神上,一个在身体上。
诺里斯感觉到每一丝痛苦,都化作了更加缠绵的动作,很努力地侵/犯着江林的唇舌。
江林眯了眯眼,精神依旧平缓而稳定,身后贴上一副炙热坚实的身躯,奥卡姆的手臂环在江林腰上,呼吸克制地落在他肩膀。
诺里斯微微顿住,抬眼看向垂着眼的奥卡姆,眼神带着一丝占有的寒光。
江林按住奥卡姆的手臂,前面是动作强势的诺里斯,身后又堵着一具高大的身躯,进退两难。
他的精神触须没有被打断,肩膀上洒下一片炙热的呼吸,他感受到身后的奥卡姆,害怕又小心地试探,他轻轻地探出舌尖,舔舐着他的后颈,较为柔软的软肉。
“呼”江林侧了侧脸,呼出大口的呼吸。
诺里斯望着身后冒犯的雌虫,语气意味不明:“奥卡姆,没有礼貌的狗崽子。”
奥卡姆蹭了蹭江林的肩膀,感受着他的颤抖,精神触须断裂,他依依不舍地摸了摸被他舔湿的后颈,声音嘶哑:“我先出去了,长官阁下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我。”
江林这次没有阻拦,奥卡姆依依不舍地抽身离开,关上了房门,站在门口继续当诺里斯和江林最忠诚的看门狗。
“深度标记,这种程度不够吧?”诺里斯看向江林,血色的眼底沉淀着麻木,喃喃道:“我们也许根本撑不到支援,你也会死在这里,会后悔吗?”
江林黑眸冷静,用手背揩了揩嘴角,那张脸精致有余又不乏坚强,“我后悔什么?这本来就是冲我来的,不是这次,还会有下次,只是诺里斯你成为我的陪葬品,会后悔吗?”
诺里斯静静地看着他,忽然一笑:“现在不会了。”
诺里斯彻底抱住眼前的雄虫,让雄虫在他脑域深处和身体深处都烙下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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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报是黎明前拉响的,早有准备,胆颤还是控制不住的。
如同过江之鲫般多的污染物,看起来便觉得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,四肢都在地上爬,畸形诡异地行走,双眼通红,露出垂涎的口水。
诺里斯展开自己白色的虫翅,强行让自己半虫化,激发更强的战力,雌虫一排排站在保护罩前。
半虫化的雌虫坚持不了太久,坚持几个小时已经是奇迹了。
江林的直播打开了,这下无虫再说任何的风凉话了,全部都在沉默的观看,这场乱战,公屏弹幕也都是在骂帝国军部不作为。
奥卡姆被围攻,腰上被缠上一只尾巴,半虫化让他精神有些恍惚,朝着他命门刺来的攻击都没有了躲闪的意识,还是脑域中一丝轻柔的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