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盘算着什么。

  刘念恩直接问道:“你们走哪个门?”

  “神武门吧,离这最近。”陈岑回答道。鼓巷在故宫的背后,自然是走故宫的正北门,要更近些。

  “那逛故宫有什么好玩的呀?那么大,每次逛完脚都快断了。”刘念恩撇了撇嘴,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,眼神里却透着一丝狡黠,“你们有摩托车,那干脆跟着我们一起抓贼吧!”

  刘念恩自信满满地盯着陈岑和林柠,同时表面上她装作一副矜持的样子,可语气里却满是期待,仿佛陈岑和林柠不答应便是什么天理难容的事。

  “抓贼?”陈岑皱眉重复道,“别是什么让我们扮贼,你们当公安的游戏。不去,我答应了你们嫂嫂的。你们嫂嫂今天好不容易休假,我们已经陪你们玩半天了,别不知足哈!”

  “不是,是真贼!”刘念恩说完,说完,自己也有些底气不足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。她眼神闪烁,低下头,不再言语,像是对自己的话也有些拿不准。

  林柠看着面前这人小鬼大的刘念恩,既没有直接不信,也没有完全信任。

  她微微俯身,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那你说说看,到底怎么回事。让我们好好听听,掂量掂量值不值得一去。”

  景山公园南门,与故宫神武门仅仅隔了条大马路,双方隔街相望,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对面的人流。

  同时,这个时候的景山公园和神武门之间还没有地下通道,要想从神武门到景山公园南门只能选择横穿马路,这也使得那些横穿马路的人格外显眼。

  刘念恩和周秦鹿差不多算是散养长大的。

  每到了周末,景山公园就成了他们玩乐的场所,尤其是景山公园的南大门,有各色的小吃摊,每当两人在公园里玩累了就会来南门买爆米花或是糖葫芦吃。

  反正他们的零花钱很多,就算把摊位里的所有东西都买一遍也绰绰有余。

  因此,每到周末,他们都会按时出现在南门的小吃摊前,一边吃一边玩。在南门呆的时间除了摊贩外,也就算是他们俩时间最长了。

  而在这个过程中,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。每到周日下午四点,总有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布包从神武门出来,横穿马路,走进景山公园,然后骑上自行车离开。

  要知道,小孩一旦发现什么不合常理的事,便会出奇地有耐心和想象力,能在脑子里编出八十集离奇连续剧来。

  刘念恩和周秦鹿自从有了这个发现,便每周末按时蹲点,风雨不辍。

  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跟踪那个中年男人。

  可是他们的两条腿比别人的短,别人还有自行车,一会儿便可以消失在人群里。

  那时候,周秦鹿就感叹,要是他也会骑自行车就好了。

  而刘念恩则反驳,光是他们会骑自行车,也依旧是蹬不过大人的。

  并且她嘲讽周秦鹿做梦都不敢想大的,就应该会骑摩托车。摩托车比自行车快,自行车能走的巷子,摩托车也能走,这才是王道。

  所以当陈岑的摩托车停在自己院子外后,才会立刻被这两个小家伙眼热上。

  “你们怎么判断人家是贼?”陈岑一行人坐在小摊上,陈岑看了一眼时间,劝说道:“万一人家是故宫的职工呢?我听说还有搞文物修复的也在故宫里工作,他们也得从神武门进出。”

  说罢,陈岑又看向聚精会神盯着神武门侧门的一大两小三人。三个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边,仿佛生怕错过什么。

  根本坐不住的陈岑欲哭无泪,连林柠都被这两臭屁孩带坏了,谁敢偷故宫啊?

  人家工作人员忙一天了,还要被这样误会,不知道人家知道了后,会不会跟他一样快要哭出来了。

  “不会,故宫工作人员都是五点后下班的,怎么可能故宫都还没有闭馆,工作人员就先下班了的道理。”刘念恩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,头也不回地反驳道。

  “对,而且他那布包看着就可沉了,谁会带那么沉的东西逛故宫?不得把腿走断!”周秦鹿补充道。

  “那你们说的那么明显,神武门的看守不会发现吗?”陈岑无奈地摊了摊手,陈岑见拗不过他们,只好先安慰一下摊主,再点一份豆花,尽量把这场面圆过去。他们四个在人摊位上都坐了快两个小时了,之前点的东西已经吃完了,估计摊主早就心生不满。

  “那一定是他们沆瀣一气!”周秦鹿说道。不过转眼,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,眉开眼笑地用碰了碰刘念恩,“念恩,我也会用成语了!”

  刘念恩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回了一句:“那是我教你的。”

  “那也算会用了啊!念恩,我就是会了!”

  “不算!”

  “算!”

  “不算!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刚才还兄妹情深的两人,转眼就为了这件小事面红耳赤地吵了起来,再也顾不上贼人是否出现了。

  到了最后,还是林柠率先发现那个中年男人:“别吵了,你们看,是不是他!”

  吵架的两人和正在一边吃豆花一边看热闹的陈岑同时转过头,就看见马路上正有一个中年男人挎着一个布包横跨马路。

  “就是他!”刘念恩压低声音,眼神里满是紧张。

  紧接着,刘念恩、周秦鹿和林柠几乎在同一时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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