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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凯文,你竟然出尔反尔了,我好伤心。”
“伤心的不止你一人啊。”格拉利什也吐槽。
“咱俩不羡慕也不嫉妒。”福登搂着阿尔瓦雷斯,贴在他耳边悄咪咪的和他说。
阿尔瓦雷斯低头啜了一口酒,抬头看了陈宇枫一眼,心里想着可别给他打小报告。
瓜帅今天甚是满意,他终于开口说句公道话:
“我说,埃尔林,你总说没竞争对手没压力,这不是如你所愿。”
“凯文,你终于左右为难了,真令人欣慰。”大家都笑。
“还有,我们的Fien啊,今天这倒勾咋想的,来说说,可把我吓一跳,我可没这么教你啊。”
瓜帅一直倡导稳扎稳打,倒勾是球员个人能力,他虽不限制,也不提倡,因为命中率不高还容易受伤,但是有人就是有这个命啊,他也被这个倒勾给迷住了。
“你这一勾,勾走多少人的魂啊。是不是凯文?”
大家哄堂大笑,搞的陈宇枫很不好意思。凯文也红了脸,他笑着说:“也不是我教的,不知道从哪偷师学艺了。”
陈宇枫只好端酒敬瓜帅,他说:“你们两位就别笑话我了,我这是班门弄斧,求放过。”然后他一饮而尽。
今晚,陈宇枫是喝多了,可能是因为体力消耗的太大,透支了,酒精麻痹的太快,他喝了几杯后就感到头晕目眩了。
凯文把他弄回去,他已经啥都不知道了,断片了。
早上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,他掀开被子一看,我的天,□□,这是被凯文给扒光了。
“喂!丁凯文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半天没人答应,他起来随便找了条裤子穿上,□□着上身就出去了。
凯文在浇花。
“你醒了?”凯文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你喝成那样,一身酒气,我在楼上睡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骗你干嘛?”
“我才不信,你这个小色猫。”陈宇枫上前一把搂住他脖子,挠他痒痒。
凯文一边笑一边躲,“闹什么闹,你才色。你穿错裤子了,穿你自己的。”
“你还说你不色,你把我衣服裤子都脱了还藏起来,我只好穿你的。”
“你自己脱的,可不是我脱的,你喝多了可真吓人,这要是在外面,一准被当成神经病抓起来。”
“啊?”陈宇枫有点疑惑了,真的是自己脱的?他回房间去一看,衣服裤子扔了一地。昨晚发生了啥,自己啥都不记得了。第一次喝酒喝失忆了。
这时,他俩的手机同时响了,群里发通知,下午集合,前往阿联酋阿布扎比度假训练。
“噢,还真去啊?”陈宇枫有些吃惊,他以为瓜帅为了让他们拿下比赛,糊弄他们的,他可没当真。
“说了那就必须去啊,瓜帅可不止会画大饼,你完了。”
“我咋完了?”他一边刷牙一边问。
“要见老板了。”凯文在他身后倚着门,看着镜子里的他。
“哦,你这么一说,我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呢。”
“他一般不来,除非有重要的比赛,比如欧冠夺冠夜。”
“他是一个怎样的人?为啥我见他会完了?”陈宇枫洗了把脸。
“你想啊,你花了他这么多钱,还是个事儿精,他最烦别人给他惹事了,要不是昨天赢了,分分钟想把你卖了。”
“害,他不亏,比起你们,我这寥寥。再说了,商人才需要炒作。”
“逗你的,好好享受度假训练吧,跟你一个队可真累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的?不应该是轻松加愉快吗?”陈宇枫上前把他搂过来,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泡沫。
“你烦不烦。”凯文摸了一把脸,“我刚洗完。”
“我求你把胡子刮了吧。”陈宇枫拿着刮胡刀,要给他刮胡子。
“别碰我,你这样,我有点受不了,很奇怪。”凯文直往后躲。
“奇怪啥?”陈宇枫把他逼退在洗手间的墙壁上,手里拿着刮胡刀,好像在拿着刀威胁他,突然,他眼底浮现一丝狡黠又玩味的神情,他说:“我最喜欢看你害羞时手足无措的样子,这让我兴奋。”
凯文推了推他,说:“你别一大早就想开荤。”
“那又如何?我就是喜欢你。”他把脸上的泡沫都抹在他的脸上,然后拿着刮胡刀小心翼翼的开始在他脸上刮擦,动作暧昧又极具诱惑,凯文不敢动,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他破了相。
清晨的空气依旧如往日一般清新绮丽,在这悠悠时光中散发着青涩迷人的香气。
两人血气方刚,免不了一番覆雨翻云……当凯文伏在他身上的时候,身心舒畅的慵懒感让他卸去所有的疲惫,仿佛一首迷人的乐曲在空气中悠长绵延。
“你喜欢我到什么程度?”凯文突然问他。
“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不真实的程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