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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把他当成好人。”叶妜深感觉小公主有些时候还是太单纯了,毕竟是个小孩子:“在不能够准确判断他是不是好人之前,你还是先把他假定成坏人吧。”

  “我知道了妜哥哥,我听你的。我要说的是…”小公主眼神越过他,伸出手指了指他身后。

  叶妜深回过头,宫循雾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,对他轻点头:“你觉得我不是好人,就到处宣扬我不是好人。”

  叶妜深有点窘,他解释:“我没有,我只是说假定,假定的意思是…”叶妜深住了口,他为什么要解释?

  “失陪。”叶妜深越过宫循雾的时候还稍微担心了一下,怕宫循雾众目睽睽之下拉住他。

  叶妜深年纪小辈分小,位置接近末尾,他往右侧女席看去,郡主的位置却很靠前,甚至没有在长公主后面,而是在长公主们的中间。

  宫宴开始时小公主一会儿做到某个长公主的腿上,一会儿又噔噔噔跑到皇后旁边,用背抵着皇后的背,整个宴席上就属他最自由。

  叶妜深在心里小小的羡慕她,她似乎能去任何地方。

  宫宴比叶妜深想象的要自由很多,没有大臣诚惶诚恐被明赏暗敲打,也没有宫妃明目张胆的打嘴仗。

  甚至有人会起身走动各自交谈,偶尔也会有人走到皇上面前,隔着桌案与皇上说几句话。

  叶妜深原本想去找郡主,因为他发现有皇子会去女席那边与长公主们问好说话,他推测小辈是可以过去的。

  但他没有起身的机会,身边一直有人主动来与他交谈,甚至有长辈主动过来问他议亲了没有。

  叶妜深有点小小的惊讶,他委婉的提醒对方自己是刚跟太子传过绯闻的人:“还未议亲,妜深的母亲说年纪还小,妜深的母亲是永宁郡主。”

  亲王一拍他肩膀:“本王知道你是永宁郡主家的孩子,以前你表兄常说你是一表人才,今日舅舅见了你,何止是一表人才,简直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人物。”

  旁边立即有人附和,叶妜深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心话,还以为只是看在自己母亲面子上的客套,因此不太在乎的回礼:“殿下谬赞了。”

  旁边的人又夸起他宠辱不惊来,总之他连呼吸都有人夸他仪态优雅。

  “祁王。”上座传来平和不失威严的声音,所有人都寻声望去,叶妜深也终于找到机会坐下。

  宫循雾应声看向皇上,皇上脸上带着点笑意,问他:“等过了年,你都二十有八了,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,要为兄如何放心?”

  前面宫栩胤拿着酒杯站起身,回头看了一眼叶妜深,然后转回头对皇上说:“父皇,九皇叔比二哥还小两岁,还年轻呢。”

  皇上算是提到了太后的心事,“你皇兄说的正是,小辈都结亲了,你简直太不像话。哀家是年年说日日说,你烦哀家更烦。李国公家的千金娴静端庄,与你的性子正相配,还有你二姐妯娌家的三闺女,容貌倾国倾城,虽然差着辈分,但你若见了喜欢,不是什么血缘亲戚也不拘这些。”

  长公主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想法,略有些惊讶的看了眼太后,在对上太后目光时露出了一个温顺的微笑。

  叶妜深把杯中的酒喝完,旁边的侍从又为他斟满,叶妜深又喝了一口,这酒不算难喝,也没有太辛辣的白酒味,只是咽进肚子里才后知后觉喉咙灼热。

  宫栩胤仍然没有坐下,他今晚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帮宫循雾解围,再次开口道:“皇祖母不知,李国公家的千金已有婚约,定的是五姑母家的二表妹。您说的二姑母妯娌家的三千金,其实相貌平平。”

  太后睨了他一眼:“人家女儿花容月貌,你胡说八道毁人家女儿声誉。”

  宫栩胤赔笑:“皇祖母说的是,是孙儿失言了,只是九皇叔是孙儿见过最英俊的男子,九皇叔的定要配京中有名的美人,不能草率呀…”

  宫循雾始终没起身,他端起杯盏朝皇上的方向举了举:“臣弟知道了,臣弟定不负皇兄期望,尽早成婚。”

  皇上爽朗的笑了两声,也朝他举了举杯,喝干了杯中酒。宫循雾也喝干杯中酒放下空杯,回头看了眼叶妜深。

  宫栩胤已经走到了叶妜深旁边,他与叶妜深碰了碰杯:“醉了?”

  叶妜深看他一眼:“是你醉了吧,方才太后娘娘明显不高兴了,你说这些得罪她老人家做什么?”

  “当然是为了你呀。”宫栩胤拍拍他肩膀:“大祇有几个亲王能被皇上真心记挂婚事?若说皇上真心希望自己兄弟享尽荣华富贵,那也只有一母同胞的祁王了。蛰容,无论对皇子来说,还是对适龄婚配的男男女女来说,祁王毫无异议是块肥水,那我当然要向着自己人。”

  宫栩胤很亲密的揽住了叶妜深的肩膀。

  叶妜深从心底里感到不适,为了查清是谁在杀自己,叶妜深同宫栩胤扮了几天好兄弟,但某些时候叶妜深真的信了他对自己真心相待。

  宫栩胤此时脸颊有些红,露出了一点醉态。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精明和狡黠,失去掩饰后显得非常自私。

  叶妜深在心里想,果然酒品见人品。叶妜深把侍从给他倒的酒喝掉,一壶酒见了底,第二壶是果酒,叶妜深品尝到了葡萄和梅子的味道。

  宫栩胤还没有离开,也让侍从倒了一杯,“蛰容,我当然是向着你的,我希望你好,就如你希望我好。九皇叔是真心爱护你,那日老五李府宴都没办完,三哥可是皇子啊,如今都幽禁别院了,九皇叔为了你不惜得罪父皇。”

  叶妜深偏过头躲过扑在自己脸上的酒气,轻声说:“你喝太多了,都不会看眼色了。”

  宫栩胤捏了捏眉心,并没有听到他的话。

  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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