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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哼哼唧唧又说道:“你坏。”
“哎哎,我们这不是在玩游戏吗?”江芸芸活像抱着一个烫手山芋,苦着脸说。
朱厚照滋溜一下钻到她怀里,没说话,只是小眉头紧皱着,一脸不高兴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。”江芸芸只好自己坐下,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。
朱厚照没说话,小脸紧绷着,过了一会儿,又捏着一开始江芸芸给的草编小猪,高高举在江芸芸面前。
江芸芸盯着那个小猪猪没说话。
“不好玩。”小太子老实交代,“你们说的我听不懂。”
江芸芸也觉得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,可今日这个游戏本来就不是做给太子殿下看的。
“你可以教我做这个吗?”朱厚照问。
江芸芸笑说着:“我不会,是其他一个小朋友做的,他为了吃饱饭也是很努力的。”
朱厚照窝在他怀里没说话,手里翻来覆去去看这个草编小猪猪。
“吃不饱吗?”小孩懵懵懂懂说道,“怎么不去刘瑾家里啊。”
“因为不想去啊。”江芸芸笑眯眯说道。
谷大用总算是明白今日这个游戏的用途了,忍不住去看江芸芸。
“我们玩别的吧。”江芸芸笑着转移话题。
“好吧,上次那个五子棋也好好玩。”朱厚照很容易被转移话题,“刘瑾已经下不过我了。”
江芸芸看了刘瑾一眼。
刘瑾低眉顺眼没说话。
“我超厉害的。”小太子信誓旦旦说道。
江芸芸竖起大拇指,认真夸道:“太子殿下果然厉害。”
只是没一会儿,殿内就传来小太子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—— ——
江芸芸依旧是大包小包回来的。
小太子站在殿门口,恋恋不舍,要不是被刘瑾死死抱着,大概要跟着江芸芸跑了。
朱祐樘批完折子回来,自然听到了白日里的那场买卖游戏,不由心中微动。
顺天府的那个案子已经摆在案桌前好几日了,至今没有消息。
那个小孩如今到底去哪了。
太监和耕种啊,果然是神童,看得可真是清楚。
“好端端惹哭皇儿做什么。”一侧的张皇后正在给小太子绣手套,隐隐听到后殿传来的声音,只觉得头疼,“现在还在抽泣呢。”
“也太爱哭了。”朱祐樘忍不住说道,“男子汉大丈夫,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关系,听说一开始江芸不想玩了,是他非要拉着要玩的,输了又爱哭。”
“这个江神童也太欺负小孩了。”张皇后不悦说道,“让让他怎么了。”
“确实。”朱祐樘叹气,“人要是太聪明了,锋芒外漏,就是相处起来不舒服。”
张皇后抬眸看他。
“我先去处理事情。”朱祐樘站起来,突然又说道,“皇儿呢,我带他一起去。”
正在勤学苦练五子棋的小孩挣扎着被人抱起来。
“不去,要下棋。”他大声抗议着。
“白日里不是玩了其他一个游戏吗。”朱祐樘哄道,“不想知道怎么才能赢吗?”
小太子不哭了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。
“爹过几日找几个同龄的小孩陪你一起玩好不好。”朱祐樘笑问道。
朱厚照搂着他爹的脖子,想了想:“要江芸。”
“他不行。”朱祐樘笑说着,“我今日没找人把他抓起来,已经是看在他老师,他师兄的份上了,我瞧着这人是个刺头,你以后不要和他玩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朱厚照不解问道。
“因为,五子棋只能下五个子,但他是第六个子。”朱祐樘捏了捏小孩肉嘟嘟的脸,“对你不好。”
朱厚照听不明白,小脑袋瓜子想了想,虽然觉得今天江芸欺负人,但还是想要江芸。
“我就要江芸。”他坚持说道。
“真是倔强的小孩。”朱祐樘无奈说道,“英国公的孙子,想在也七八岁了,我让他进宫陪你行不行。”
朱厚照皱眉,大声嚷嚷:“江芸,我要江芸。”
朱祐樘气笑了:“丢不丢脸,人家又不是女孩子,怎么还追着人家跑,人家现在看不上你呢,有求于你才来找你玩,没出息的东西。”
朱厚照没说话,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爹,说话还不利索,喊江芸的名字倒是清晰,坚定说道:“江芸,玩!其他人,不要!”
—— ——
三日后,正是十五国子监放假的日子,江芸芸在家练拉弓,所以锦衣卫敲门时,是她亲自去开的门。
“哎,是你。”
一开门,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是老熟人谢来。
“你小子,几个月不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