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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“我就知道江湛心野了,早就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,写一份信给江芸都不愿意,娘呢,娘怎么说。”外面是曹蓁神色不忿,逮着谁都能骂几句。

  “哥整日在捣鼓什么,一开始直接把那些人供出来就是,何来牵连我们。”

  “现在曹家什么情况,快去打听啊,都是江芸这个丧门星。”

  自从江芸的诰命给了她后,曹蓁整个人就是开始神经质了,总觉得有人要害她,闹得全家都不得安生,而且脾气变得格外差,一点就差,一点事情就能让她发火,曹家不得不把人送到江苍身边。

  来到江苍身边,她果然安静了不少,甚至还开始帮着江苍处理后院的人际关系,曹蓁本就是大家出生,处理后宅关系颇为游刃有余,时间久了,她整个人都好似平静下来。

  ——只要不听到江芸周笙等人的名字。

  江苍被吵得揉了揉额头,晨墨端着参茶走了过来,见状连忙说道:“我让夫人去休息休息。”

  “不,你帮我问问,曹家是不是偷偷参与漳州的事情了,是谁牵头的。”江苍把信件塞进袖子里,低声问道。

  晨墨一听,眼睛瞬间瞪大:“漳,漳州,朝廷不是严令禁止任何人插手漳州的事情嘛。”

  江苍没说话,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:“去问问吧,不要露出马脚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晨墨也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,把参茶一放,就匆匆走了。

  “章妈妈那边还需要您主持大局呢,现在尽快想个办法才是。”晨墨的声音出现在窗边,很快曹蓁的声音就逐渐离远了。

  江苍坐在空空荡荡的屋内,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
  “漳州啊。”声音幽幽,一出声就被风吹散了。

  —— ——

  “这事现在就算了了,曹家那边陛下并无打算严惩曹家,您也是知道的,陛下最是心善。”江家,李富亲自来告知结果,“曹澜和几个参与此事的要押解回京,其余人流放的流放,打板子的打板子,曹家那位老祖宗年纪这么大了,陛下感怀太皇太后既往不咎了,只是没收了曹家全部钱。”

  周笙听得失神。

  “那,那她们以后怎么过日子啊?”她问。

  李富笑说着:“周夫人心善,但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,管她们做什么,要不是江学士愿意帮他们说几句话,这个攀咬四品官员的罪名,这一大家子可都吃不了兜着走了。”

  周笙也跟着叹气。

  李富一看,心中叹气:这母子还真是亲生的,真是一脉相传的心软啊。

  这事放在寻常人身上,赶尽杀绝简直是正常操作啊。

  他暗暗感叹了一声,就开始说起正经事了:“这事多亏您多留个心眼,自己也留了一本账本。”

  他把账本递了过来回来:“那绸缎管事已经交代他是曹家安插在铺子里的人,这几年一直做两本账,这本是给您看的,这本里面有很多虚开的条目,也是故意放着的,等机会陷害你们的。”

  李富把两本账本递过去,亲自给她看了一下。

  确实有几笔大额,算起来将近有千两的银子。

  “这么多钱?”周笙惊讶,“我这一年也没有这么多的盈余啊。”

  “本打算做成他们贿赂您的样子。”李富安慰道,“您放心,我们都一一核对了,没有这笔入账,所以都能断定是假的。”

  周笙感激点头:“多谢李百户明察秋毫。”

  “不过有件事我又不得不多嘴了,你们的生意还不错,但是管理的人却集中在这几个,所以在账本上就很容易出事,以后这些事情还是要谨慎一些的。”李富有心搞好关系,诚恳给出建议。

  周笙连连点头:“之前我们也问过几人,这个掌柜确实不太好,一直想着要把他换了,可也没找到合适的掌柜,所以不敢轻易换人,现在有了这个机会,正好把所有人都仔细核对一下,也算一个契机了。”

  这话说得好听,把好好的锦衣卫办案说成一个清理门户的好机会,简直是给足了双方的体面,李富笑得更真诚了:“江学士过几日就能回家了,您这边要是有书信,我们完全可以帮忙带去京城。”

  “真的吗?”周笙大喜,“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啊。”

  “怎么会,这京城谁不想找个办法和江学士打上关系啊。”李富故意说着,“您都不知道,每天投给他拜帖的人可不少呢,我这有个机会正大光明上门,别人求之不得呢。”

  周笙高兴坏了,连忙让陈墨荷打包好包裹:“就是几件冬衣,还有大氅,其归就是穿衣服不讲究,衣服都坏了也不知道换,我就多做了几件,还做了手套卧兔,还有护腕,京城冷,免得冻坏了,还有几件秋衣,就是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穿上。”

  她絮絮叨叨说着,最后掏出一两银子给人递了过去:“这次就麻烦您了。”

  李富含笑接了过来:“不再写一份信嘛。”

  “算了,她平日里要写的东西这么多,乐山都说他要熬到子时才睡的,回头还要给我回信,她自小手腕就不好,写多字不舒服,您帮我带句话,叫她好好休息,可别坏了身子。”

  “周夫人真是一片慈母之心啊。”李富感慨着,“这话我肯定给您带到。”

  周笙抿唇笑了笑,亲自把人送到门口。

  “对了,这次查账本还查出林家那边似乎在开展海贸,只是不知实在漳州还是在琼山县,您这边可有参与?”临走前,百户突然问道。

  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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