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嘀咕咕间,有锦衣卫敲了敲门,一进门就认真说道。
“怎么了?”李富眼皮子一跳。
“那个周鹿鸣去找周笙了。”锦衣卫一脸严肃,“说了一个江学士的秘密。”
—— ——
一个时辰前,周笙正在整理花架,突然听到敲门声,打开门一看,外面正站着脸色凝重的周鹿鸣。
“怎么了?”周笙连忙把人带进来。
周鹿鸣眼睛都直了,直勾勾地看着她,嘴皮子突然哆嗦了一下。
几条小狗在他们脚边焦急徘徊,拱着人往里走。
“怎么了?不要吓我啊。”周笙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,拧眉,“怎么跑得满头大汗的。”
“芸哥儿……”周鹿鸣的声音从牙缝里寄出来,“是不是有问题啊?”
周笙给他擦汗的手一顿,错愕地看着他。
就连一直冷静的陈墨荷也猛地站了起来。
周鹿鸣一看这两人下意识的慌张,整个人比她还慌,连忙压低声音:“是真的?”
“你,你怎么知道的?”周笙一张脸苍白。
周鹿鸣只觉得天昏地暗,整个人都跟着晃了晃:“糊涂啊,怎么干这么糊涂的事情。”
周笙慌了,紧紧抓着他的袖子,声音都劈叉了:“你哪里知道的,你怎么知道这事啊,说啊,你快说啊。”
周鹿鸣也逼急了:“我不放心那几个江家旧仆人,而且曹家的人也一直围着,所以我就也一直看着,他们说其归小时候你们都不给外人抱,甚至连尿布都是自己亲自看的,还说其归小时候就长得很好看,一点也没有其他男孩子的红彤彤,皱巴巴的丑样子,和江如琅和你都长得不太像。”
周笙双腿一软,直接跌坐在地上。
“那他到底是谁的孩子啊?”周鹿鸣连忙把人扶起来,追问道。
“什么?”周笙一时间回不过神来,怔怔反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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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听说你不是江如琅的孩子。”某天深夜,姜磊大晚上不睡觉去敲江芸芸的窗户,在她不耐烦开门的神色中,石破天惊说道。
“嘎?”江芸芸一个激灵清醒过来,瞪大眼睛。
“你不知道?”姜磊表示质疑。
“我应该知道?”江芸芸犹犹豫豫地问道。
两人隔着窗棂面面相觑。
姜磊猛拍了一下大腿:“坏了,那你现在知道了,指挥要骂死我了。”
江芸芸眼疾手快把人拉住:“别跑啊,我还没问你呢?”
“别问别问,外面都要传翻了,你回头问问来给你送饭的乐山。”姜磊扭头就想跑,生怕慢了一步就被牟斌抓起来吊打一顿。
“仔细说说,我怎么就不是江如琅的孩子了。”江芸芸到底是拉弓的手臂,一膀力气,掐着他的后脖领上的衣服,就把人拉住了,“你再不说,我现在就大喊了,说你打算谋害我。”
姜磊气得直跺脚:“哎哎哎,你干嘛,你聪明的脑瓜子自己想啊。”
“这我怎么想啊,给我回来!”江芸芸一使劲,直接把人反手拖走了。
姜磊心如死灰,坐在凳子上,喃喃说道:“真是驴劲啊,我也是刚从扬州那边传来的消息里知道的,说是之前被遣散的江家仆人说的。”
他挑剔地打量着江芸芸,一本正经说道:“你长得好看又聪明,和江家所有小孩都不一样,而且长得也不像江如琅,自来对江家,曹家甚至你娘都不亲厚,肯定是自己自己不是江家人了。”
江芸芸瞠目结舌。
“所以你是吗?”姜磊一脸期待地问道。
“我,我是吧?”江芸芸犹豫说道,“我不知道啊,没人和我说过这事啊。”
姜磊和她四目相对,突然移开视线,大声地嘟囔着:“你要不问问你娘。”
江芸芸面无表情,举起大拳头就朝着他用力砸过去,
一时间惨叫连连。
“好了好了!!”牟斌大晚上赶过来劝架,隔开两人,心如死灰,“曹家现在也知道这事,他们……”
他看了江芸芸一眼,平静说道:“他们认为不是这样的,还说当年日子都对的上,是虚惊一场,直言你就是江家的孩子。”
“而且内阁那边也呵斥此事,要我们把胡言乱语的人都抓起来。”
江芸芸哦了一声。
“那谁传得流言啊,真是莫名其妙,这不是败坏江芸名声嘛。”姜磊捂着脸,大声嚷嚷着,“还好我一点也不信。”
“是一个在南直隶做生意的江西商人听到后传回来的,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所以才传得这么快,我们抓来后打了二十板子,没收了钱财,罚了一百两银子。”牟斌这话是说给江芸芸听的。
“就该关起来。”姜磊见风使舵。
“若是江学士气不过,也是可以的,但毕竟之前太子殿下的流言蜚语也都是打一顿的,这处置怕是……”牟斌委婉解释着。
江芸芸摇头:“算了。”
“不过这消息好无聊啊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