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，想着……罪犯都犯了，大不了再杀一个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那小子身手挺好，我们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，有两个兄弟险些被他打死。我就用纪玥玥的命威胁他，让他自己捅自己……那小子对自己也挺狠，真的对自己下手……警官，那伤真的是他自己捅的。和我无关呐！”
直到回到医院。
宋乐颜脑海里，还回荡着张虎说的话。
为了保护玥玥，江宴景真的对自己下死手。
他该有多痛……
“宋小姐，你手机响了。”
直到旁边的护士提醒她，宋乐颜才松开捂住脸的手。
她连忙拿起手机，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，眸色渐渐冷下来。
半个小时后。
宋乐颜来到医院楼下的咖啡厅。
最角落位置，纪老爷子坐在那儿，刘妈陪在边上。
他的身形越来越消瘦，眼眶凹陷得几乎不成样子。
宋乐颜垂眸，不再打量，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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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。”
“坐。”
纪老爷子回过神，挤出笑容。
宋乐颜在她对面坐下。
等服务员送来咖啡。
纪老爷子也不拐弯抹角：“颜颜，爷爷今天找你，是为了淮川母亲的事。这件事，是她做得不对。可……”
他也有点难以启齿，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纪家蒙羞。
只能把心一横，继续说：“她好歹是你的长辈，是爷爷的儿媳妇，是淮川的妈。你能不能就算了，不然到时候玥玥不是也受影响么？”
他临走前，特意说了那些话。
以为宋乐颜会明白他的意思，没想到她还是执意。
他只能放在明面上来说了。
宋乐颜捏着勺子，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。
她睫毛颤动，忽然说：“爷爷，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形吗？”
纪老爷子愣住。
不知道她要说什么。
“那时候我被宋家赶出去，发高烧，自己缩在医院楼下没钱看病，是您来医院的时候看到我，给我付了医药费。”
她勾起唇角，目光长远。
“您还让刘妈给我买了不少补身体的，还怕我不好意思，偷偷给我留了一千块钱。那时候我已经和家里人闹掰，可以说一个亲人都没有。对我来说，您就是我的亲人。”
“所以我和医生打听了您的事情，想报答您。后来您来医院，我都早早等着，陪您说话。再后来，为了解决宋氏的问题，我嫁到纪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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