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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不是他叔父,被困的不是他婆母。

  柳烟黛就那样颤抖着爬过来,迎着太子的目光,如那一日一样坐过去。

  “那日,我就是这样,太子记起来——啊!”

  柳烟黛惊叫一声,剩下的话就这么吞回去了,她已说不出话了,白嫩嫩的脸蛋涨成一片红,太子欺负她,她也不敢反抗,一张白嫩嫩的脸都挤在一起,粉艳的唇瓣一抿,似是又要落下泪来。

  “孤那一日——”太子攥着她的腰,偏还要问她:“是这样的吗?”

  柳烟黛更说不出话。

  太子便不满意了,既要来求他,怎么还能不说话呢?他便道:“世子夫人不开口,孤怎么知道是不是呢?”

  柳烟黛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发出声。

  太子更不满意,伸手去故意掐她。

  柳烟黛怂成了胖嘟嘟的一团,被太子掐拽的匍匐下来,又被太子单臂搂在怀里随意揉搓,他伸手揉还不够,还要上嘴啃,啃还不够,还要叼着肉问一问:“孤那一日,可有如此?”

  柳烟黛被他欺负的浑身发颤。

  雅间窗外还能传来一楼大堂的曲乐声,面前的画面似乎与那一日在山林中的画面重叠。

  太子简直要飞上云端了。

  因为是在楼内,所以没有太阳光直射,便显得雅间内昏暗,所以其内的灯火不分昼夜都盈盈的亮着,照亮了烟黛的面,发鬓早都乱了,垂散在她身后,那张面更似海棠醉日。

  他连眼睛都舍不得眨,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,不愿意错过每分每秒的细节,感官被放大,放大,放大,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都那么勾魂。

  “好宝宝,到孤怀里来。”

  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,一切都是那么的好,柳烟黛在他怀里的每一刻都让他着迷,他多想就这么跟柳烟黛纠缠一整日。

  可是,历史的轨迹总是相同的,今日雅间之内发生的事也果真如同那一日一般,两刻钟,什么都结束了。

  不,好像更短了。

  太子一碰到她,就难以自控。

  柳烟黛倒在地上,被太子紧紧拥着的时候,眼泪汪汪的闭上眼,想,她再也不把太子当好人了,这个狗东西,趁她家里落难欺负她,算是什么男人?等她婆母出来了,她一定要跟婆母告状,她暂且先韬光养晦,等婆母和叔父出来……

  结束之后,太子也不愿意松开她,见她闭上眼,还以为她在回味刚才的事儿,便把玩着她的头发问:“世子夫人可满意?”

  他明知故问,就是想听点好话。

  毕竟他这样龙章凤姿之人,放在什么地方都是能让人满意的,柳烟黛就算是最开始不想跟他,但是只要与他来上两回,也会食髓知味的离不开他,他可是要当皇上的男人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柳烟黛怎么会不满意呢?

  柳烟黛闭着眼,听见他的语调心里都跟着冷哼一声。

  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。

  他们秦家的男宠单拎出来都能有两个时辰!

  但是柳烟黛也不敢骂,她怂唧唧的想,就当是为了婆母,被狗咬一次就咬一次吧,反正太子也不可能娶她。

  这个狗东西,怎么看都是见色起意,估计与她来两回就腻歪了。

  等她这个孩子生下来,还给太子之后,太子去娶妻,她去找男宠,他们谁都不掺和。

  于是,柳烟黛硬着头皮,说了两句好听的话。

  “太子……人中龙凤,烟黛满意。”

  她说这些的时候,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。

  太子听不够。

  他吃都吃到嘴了,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也终于被他自己撕开了,露出了底下贪得无厌的真面目,他抱着面色潮红的柳烟黛,哄着柳烟黛再说点别的好听的。

  “好宝宝,再说一次,哪里满意?”他问。

  柳烟黛痛苦闭眼,深深吸气。

  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“卧薪尝胆”。

  光是说还不够,他还试图再来一回。

  刚才他有些太兴奋了,很多东西都没试过,要是让他再来一回,定然能——

  “殿下。”柳烟黛可不想再跟他来什么两刻钟的游戏了,她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己的肚子,低声道:“我还怀着孩子。”

  太子只得被迫停下来。

  他那双丹凤眼落到柳烟黛的腰腹上瞧了片刻,像是瞧见了里面的、他们的孩子一般。

  这是他们的孩子。

  他便忍不住凑过去,轻轻在其上落了一个吻。

  将人都吃干抹净了,太子终于给了柳烟黛一个甜果子,他先将人拉到怀里抱上,后道:“孤好似想起来了,那一日确实是世子夫人——既然如此,孤可以答应世子夫人的话,去救秦夫人一回。”

  柳烟黛脑子是转的慢了一点儿,但也不是傻,太子方才说想不起来,逼着她脱衣裳,等弄完了,就什么都想起来了,她自然也能猜到太子是故意欺负她。

  这就是个趁火打劫的王八蛋,馋她身子!下贱的狗东西,应该被浸猪笼里去!怪不得婆母一直说太子“心机阴沉”“坏事做尽”,是她被骗了,丧尽天良的东西,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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