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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,更加让人垂涎。

  徐纠从喉咙里啐出一口唾沫,吐在徐熠程的脸上。

  “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。”

  徐熠程的舌头咧出来,像蛇信子一样细且长,舔过唇边的口水卷进唇中,细细品味。

  “说给我听,好不好?”

  徐熠程的声音里带了恳求。

  徐纠怎么可能随他的意,冷笑一声,又啐了他一口,不觉恶心,只觉好玩。

  看徐熠程像狗一样收集一切与自己有关的东西。

  “我不找你的时候,是不是天天想着我弄出来的?是不是涨得快疯掉?”

  徐熠程把徐纠压在车门上,强硬掰开他的嘴,肆意的抚摸尖牙。

  “说出来我就放过你。”

  两个人看似在同一个平面,实际上都在自说自话,各怀心思,是两条完全没有交错的直线,但是离远了看又好像卡在一起。

  徐纠鼻头一皱,嘴巴便直挺挺往下咬。

  徐熠程的大拇指被他咬出一个几厘米的血坑,伤痕发紫发黑,好像这一皆要烂掉一般。

  徐纠还冲那根手指啐了一口,扯着嘴角笑得恶劣,胸膛有鼓在捶,阵阵作响:“你肯定每天晚上都想着我弄出来的!是不是想艹我想得快疯掉了?叫声爸爸我就给你咯。”

  徐熠程深吸一口气,悠哉悠哉地缓缓吐出。

  太熟悉了。

  徐纠就该是这个味道的。

  徐熠程这位心理导师,成功把徐纠从苦哈哈的酸愁过往里捞了出来。

  现在,此刻,只有最纯粹两个人对抗路1V1。

  没有赢家输家,只有感情上的拉扯。

  徐熠程不轻易说爱,徐纠也死咬着不承认。

  宁可这段关系变成水火不容的炮友,也不肯是爱人情人。

  徐纠被徐熠程反过来,上身衣服一把被拉到锁骨处,挂在徐纠前倾的身体与车门挤压里,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里,但徐纠却完全感觉不到冷。

  热的很。

  像是刚刚那一口撕咬,徐熠程手上抹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。

  徐纠从脑子里热到脚尖去,全身都在躁动地战栗,尽管神志清醒,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在欢呼雀跃的欢迎那位的到来。

  “呵……”

  徐熠程对他的身体做出分析,“你很期待。”

  徐熠程的掌心温度比体温高一些,掌心还带着天生的粗糙,就像是海边沙滩细密的沙子一样。

  抚摸的时候不像是抚,更像是擦,擦得发出嚓嚓声,擦得像是洗碗一样,擦过的地方都由红转白,虽然很快又转红。

  徐纠的身体不争气,他也是纵欲的主,早就从里到外刻上徐熠程的名字,哪怕嘴上骂得厉害,身体的确正如徐熠程所说:是期待。

  他鼻子里哼出不抗拒的喘息,对此时此刻他也仅有一个诉求,那就是:“去车里。”

  不远处一辆车驶来,远光灯似太阳一样把眼睛点成白黄色,车里的人还把车窗拉下来,大声地播放他的精选车载音乐,动次打次,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掀翻去。

  裤子不保,已经露出了内裤的深灰边缘。

  徐纠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,甚至是萎掉了。

  他从冷静地劝徐熠程去车里,一下子变成夹着尾巴也夹着嗓子,虚弱地哀求:

  “去车上,求求你了。”

  徐纠的腿站不住,贴着车门往下滑,又被徐熠程掐着腰撑起软骨头。

  “这是外面,会有人发现的。”

  “你不要脸我还要脸。”

  走投无路的徐纠最终抛出最后的筹码:“去车上,随便你怎么搞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徐熠程就是这样回答,没拒绝没同意,阴晴不定。

  徐纠臊得两腿发颤,以前最严重也不过是在暴雨天的车内瞎搞,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室外,是随时会有人、有车走过的小区停车场。

  “你嗯个头啊!我这张帅脸被认出来了,以后这片外卖我还送不送?!你不要脸我要脸啊!”

  徐纠想的不是在外面做有伤风俗,他只是担心被认出来以后怕外卖工作不好开展。

  “嗯。”徐熠程跟siri似的,你说任你说,他平静地像程序,只负责回应。

  至于回应了什么你别管,就说回没回应。

  一个吻落在徐纠的后脖处,仿佛这里还有腺体。

  徐纠的蝴蝶骨不知道是臊得还是冷的还是热的,总之猛地哆嗦一下,骨头与骨头之间发出咔哒的声响。

  徐熠程的吻贴着徐纠的脊椎的起点,一路往下吻。

  徐纠像玩具似的,一碰就响。

  吻到尾巴时。

  下一秒,徐纠卡在锁骨的衣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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