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抓活血化瘀的药?”

  莫非是为了避子?他只可能想到这一点。

  坐胎药为了掩人耳目,只敢偷偷在屋内倒掉,实则是要喝避子汤。

  “你跟踪我?”宁臻和不悦道。

  “没有,巧合,我关心你。”

  宁臻和懒得同他纠缠,他自己听听信不信。

  “月事不畅。”她也胡乱扯谎。

  “那我现在请太医为你诊治。”他面不改色道。

  “爷究竟要做什么。”宁臻和忍不住了,今日是当真是不顺,一回来就被找茬。

  不过是买了把弓,至于这样?

  晏仲蘅只是凝视着她,目光格外有压迫感,宁臻和冷笑,既然这么想知道:“爷这么关心我,不妨问问您的好妹妹?当初为何下那么大的狠手把我推到墙上撞得我脑中有了瘀血。”

  第25章 第二十五章原来她失忆了

  正厅

  晏府内,丫鬟婆子林立,晏云缨胆战心惊的坐在下首,头也不敢抬,晏仲蘅的面孔隐没在阴影中,单手撑着额头不知心思所想。

  宁臻和神色淡淡,一脸置身事外,崔氏姗姗来迟,一脸困意躁气:“有什么事情非得大晚上说,明日说就不成了是吧。”

  而后陆陆续续又来了三房的人,三老爷以及三房夫人,搞这么大阵仗崔氏更摸不着头脑了。

  “怎么了?蘅哥儿,今夜是有什么事宣布?”三房老爷问,二房三房虽分家,但就隔着一堵墙,通了月洞门,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互相商议。

  厅内气氛凝滞,晏仲蘅没有说话,从州很快进了厅:“主子,人带到了。”

  从州把那位一直给宁臻和诊治的大夫带了过来,晏云缨一瞧登时坐不住了,不明白他哥哥这是要做什么,莫不是当众休妻?

  意识到这一点,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
  但是隐隐又觉得不对劲,宁臻和神色无波无澜,还真不像心虚的模样。

  “这是何人?”崔氏问。

  晏仲蘅抬起了头,神色意味不明:“你便是一直给少夫人私下看病抓药的大夫?”

  梁大夫拱手:“是。”

  “我且问你,少夫人看的什么病,抓得什么药?”晏仲蘅没有回应崔氏,只是沉声问。

  梁大夫赶紧道:“小人不敢隐瞒,少夫人是脑中受到撞击,以至脑中有血块,形成压迫,导致记忆错乱,所以一直在吃活血化瘀的药。”

  崔氏和晏云登时脸色一变,三房夫妇面面相觑,所以先前蘅哥儿媳妇撞得竟这般严重?

  记忆错乱?晏仲蘅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,他竟这么久来从未发现,她亦从始至终都在隐瞒自己。

  为什么?连这样涉及到性命的事也不说。

  他脸色难看到极点,三房的人也隐隐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,识趣的没有开口说话,若单单只是撞到脑袋还不至于这般兴师动众。

  崔氏和晏云缨的喘气骤然急促了些。

  “母亲,你也知道此事?”晏仲蘅视线落在了崔氏身上,崔氏看了眼宁臻和,笑意勉强,“知道,但我不知她有这么严重,大夫说她当时没事。”

  “那母亲知道是二妹推了臻和?”晏仲蘅语气重了几分,饶是三房夫妇亦吃了一惊。

  他们虽知晓二嫂不怎么待见蘅哥儿媳妇,只是这等纵容自己女儿伤人之事,竟能昧心隐瞒,当做从未发生过。

  “二嫂,当真有此事?”三房老爷问。

  崔氏挂不住脸,一阵青白交加:“我……缨儿她不是故意的,只是看不得蘅哥儿媳妇对我不敬,才一时做了错事事后我亦斥责了她,她已经知错了,缨儿年岁小,又从小与我相依为命,难免护母。”

  她低了声音,三言两语竟是把所有错儿都推到了宁臻和身上,宁臻和闻言冷笑。

  三房老爷脸色迟疑:“云缨,是这样的吗?”

  晏云缨赶紧说:“当真如此,母亲因她多年无所出想给哥哥纳妾,哥哥也是同意的,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,竟还同母亲顶撞,我一时生气,没有过脑子便……”

  晏仲蘅气笑了:“所以这便是你隐瞒的理由?事发至今,你可有过一丝悔悟之心?你没有,不但如此,你事事瞧她不顺眼,来人,开祠堂,传家法。”

  三房老爷犹豫一番没说什么,崔氏则惊诧:“你……”

  晏仲蘅要做什么,没人敢置喙,晏云缨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,哭着伸出手,从州拿着板子一下一下狠狠打在她的掌心。

  五十个手板,一只手承受不住那便两只手,晏仲蘅负手而立,冷眼看着,晏云缨痛到受不了:“嫂嫂,我错了,我不敢了。”

  她很聪明,知道这时候求晏仲蘅没有用,而宁臻和素来心软。

  崔氏捂着嘴看向宁臻和,但宁臻和没说话,亦是面色冷淡,直到五十板子打完,晏云缨痛到打滚儿,双手肿得泛起了血丝。

  “自今日起,去广福寺清修半年,不得

  踏出寺门一步。“晏仲蘅淡淡撂下话,崔氏却极力阻拦,“不行,她是你妹妹,马上便要及笄议亲,你怎可这般狠心。”

  “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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