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-30

,是臻和的福气。”

  晏老夫人诧异一瞬,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:“该去针灸了。”

  宁臻和身边随行的大夫是晏仲蘅特意寻来的老大夫,叫张长云,针灸从未落下。船上枯燥,好在隔些时日便能停靠在某地歇息,今日是离开京城的第十五日,船在青州停靠。

  青州陶瓷颇为发达,宁臻和陪同她下了船在坊市闲逛,青州城附近还有大量的佛寺,趁着船停靠一日,陪同的侍卫租了一辆马车,打算去青州城外有名的青云寺拜佛。

  寺庙地处偏僻,杳无人烟,只是古朴清幽之感远胜于京城广福寺,台阶上只有一小沙弥在扫地,得知他们来意后,小沙弥诧异:“几位应该是外地人罢,此地山匪横行,大部分人都不敢来此地,几位施主是怎么来的?”

  宁臻和心里咯噔一声:“青州有山匪,为何没有传出一点风声。

  “官匪勾结,怎么可能会传出去,几位还是赶紧走吧,免得引来了山匪,想走也走不掉。”

  晏老夫人好奇:“你们不怕?”

  小沙弥苦笑:“青云寺贫瘠之地,山匪看不上我们这儿,再者,能吸引许多信佛的商户,我们被看管着,想走也走不得,你们趁山匪还没来,赶紧走吧。”

  几人闻言没再耽搁,上了马车转头就走,晏老夫人惴惴不安:“这青州瞧着是富饶之地,也不像是匪寇横行,早知道便多带些侍卫了。”

  宁臻和安抚她:“不一定会有事,我们身边有国公府的精卫,若是寻常商户,他们下手不会犹豫。”

  回去时马车快了许多。

  只是他们刚刚拐上官道,两侧山体斜坡便跃起了许多持刀的男子,前方还有马蹄声响起,领头的侍卫心里一惊:“大胆,此乃国公府的车驾。”

  这一声喊,直接惊到了马车内的宁臻和与晏老夫人。

  宁臻和强压心中的惊骇,紧紧扶着老夫人,只是那匪寇闻声竟没有丝毫的犹豫,外面骤然响起刀剑拼搏的响声和**与刀身相撞的声音。

  在侍卫把匪寇挡住时,领卫只得拼着一口气驾车把二人送回了寺庙,那小沙弥看见他们诧异:“可是遇到匪寇了?”

  何领卫点头:“是,还请小沙弥指路,进城是暂时不行了。”

  小沙弥果断道:“那进寺罢,后山可以藏人,四周皆有匪寇设伏。”

  宁臻和看向寺庙:“我们可以弃掉马车,叫马带着车往前走,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。”

  “我已经给公爷发了信号,想来不多时便能赶来。”何领卫扶着晏老夫人道。

  三人下了马车,何领卫重重一甩鞭子,那马便往西而去,三人在小沙弥带领下进了寺庙,往后山而去。”

  谁曾想匪寇狡猾,来的比想象中还要快,并未多问沙弥便冲进寺庙开始搜寻。

  为首的匪寇眯了眯眼看着后山:“搜。”

  匪寇大规模入山,后山青苔路滑,晏老夫人腿脚不好,一路上惊心动魄,宁臻和与何领卫扶着老夫人走的很慢,眼瞧着匪寇就要追上来了。

  “干娘,您躲在此地不要出声。”宁臻和急中生智寻了处滑坡下的草木掩身之处,刚好晏老夫人藏身进去,“何领卫驾车,须得与我同时引开才不会引起怀疑。”

  晏老夫人厉声:“不行,如何能放你一个人去,我无法与仲雪交代。”

  宁臻和握着她的手:“若我还活着,希望未来干娘能允我一件事。”她这是在为自己挣前程,若能幸运活下去,威国公府便是欠了她恩情,将来无论是和离还是去做旁的事,都是百利而无一害。

  若是死了……

  她不再多想:“何领卫,走罢。”

  何领卫点头,二人朝另外一条道路走去,等完全离那处很远,继而朝

  天上发了第二颗信号,半山腰的匪寇陡然被吸引了去。

  等了一会儿,何领卫同她说:“宁夫人,我们分开跑,我把匪寇尽量引开拖延时间。

  宁臻和点头,朝坡下跑去,没过一会儿,身后脚步声渐渐逼近,她胸口疼得要命,但是不敢停,直到身侧突然伸出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,宁臻和疯狂挣扎,随后对上了一双熟悉的视线。

  傅泽竖起食指放在唇前,宁臻和止不住的哆嗦,眼泪夺眶而出。

  他侧身而听,宁臻和平复气息,就这么静默了一刻钟,旋即他突然食指与拇指放在唇边吹了声口哨,天际海东青盘旋在上方,藏匿在后山的士兵突然倾巢出动。

  傅泽微微弯腰:“得罪了,夫人,上来罢,下山快些。”

  宁臻和没有犹豫,趴在了他的背上:“与我同行的还有威国公夫人,她藏在上山的东路。”

  “放心,我的人已经把后山包围,原是想着好不容易没有惊动匪寇混进来,暂时扎根青云寺后山,待我的人从外面乔庄为诱饵进寺把匪寇引过来,一举剿灭,没想到夫人竟先来了。”

  宁臻和趴在他的背上低声:“多谢。”

  她双腿缠在他腰身,傅泽劈开树木往山下走。

  待到山下时,主持已经和副将胡青、顾承在庭院汇合,傅泽下来时二人拱手:“将军,匪首已被擒拿,兄弟们还在山里清扫,已经通知知州府。”

  随即二人注意到傅泽身后背了一个姑娘,顾承下意识就要调侃:“哟将军,这是哪儿来的姑娘,被您英雄救美了。”

  胡青却觉得人有些眼熟,看了第一眼那女子

上一页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