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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来送了一身干爽的衣裳,惊蛰要伺候她换,顶着晏仲蘅的视线她犹犹豫豫的连腰带都解不开。
“出去罢。”宁臻和给她使了个眼色。
惊蛰惴惴在二人间来回扫视,宁臻和神色平静她知道自己抗不过他,索性无视。
二人成婚五年,她从未忤逆冷脸,骤然要和离,他自然生气,加之不知道何时又把小傅将军扯了进来,这男人大抵是不知脑补了什么。
拉扯和离时她无意发泄的怨怼亦证明了他不会站在她的角度考虑,所以宁臻和同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。
只是她对晏仲蘅要陪她去扬州一事心绪有些复杂,但大概明白是为了什么,他怕她会婚内私通,不放心她要看着他。
虽然她知像他这般高傲古板之人格外注重声誉,但宁臻和也不知该从何解释这事,她对此很迷惑。
惊蛰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。
宁臻和背对着他,脱去了外裳,她能感受到一股视线游离在后面,令她如芒刺背。
而妻子的这般举动,更是明晃晃的叫他的火气往下聚拢,雪白的脊背光滑如练,玉腰婀娜,体态陈美,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抬起。
大掌抚上了她的腰身,宁臻和一激灵抗拒提醒他:“客栈隔音不好,别。”
隔音不好?但正合他意。
晏仲蘅眸光一暗,推着她的薄肩膀倒在了床上,小衣虚虚的覆在身上,掩耳盗铃般遮着玉软,他俯身轻轻叼着衣带扯开,春光霎时倾泄。
宁臻和惊叫了一声,想捂着,脸上满是羞愤,以往二人的敦伦只是在循规蹈矩的夜晚,虽说他总是狠的要命,但这般孟浪地亵玩于她还从未有过。
晏仲蘅满心都是惩罚的意味,嘴上一点情都没留。
咬得她痛呼连连,白皙的兔儿没一处好,而在门外守着的惊蛰听到屋内的动静都有些尴尬脸红。
驱入时他亦神情冷漠,居高临下,眼见娇花被摧残却仍憋着一口气狠狠教训,若她愿意低头,他是不会同她计较的,待恢复记忆,二人还如从前般琴瑟和鸣。
宁臻和失神的喘气,浑身跟棉花似的随意被摆弄,她忽的脖颈刺疼,手腕却动弹不得,晏仲蘅落下了一连串的花瓣,专门往醒目的地方落。
他如愿在她脸上看到了情动的模样,双颊如醉酒般酡红,气声破碎,他的力道却越发重,偏生要弄出旖旎暧昧的声音才如愿。
结束后已经到了后半夜,宁臻和浑身轻轻战栗,面如桃花一般娇艳,晏仲蘅拨开她的发丝,吻落在了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唇上。
浅浅啄吻一番 ,他想起今日傅泽说她受伤一事,默了默:“受伤了怎么不同我说。”
他轻轻抬起她的脚,那儿被一圈青紫环绕,衬得雪白的足颇有些可怖。
晏仲蘅去拿了药油来为她揉脚,一下一下,力道平缓,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:“臻臻,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不好吗?”
宁臻和闻言暗自翻了个白眼,像以前过日子?呼之即来挥之即去?当个工具人妻子伺候他?还是外面闲言碎语的挡箭牌,平日被婆母当出气包,被家人吸血。
然后他逍遥自在还是以前的参政大人,继续那暗无天日、丧偶式、窒息的婚姻吗?
他是受益者,永远不可能设身处地理解。
翌日,她起身换衣服时惊蛰对着她的脖子欲言又止,宁臻和心头微动,叫惊蛰把铜镜拿了过来,这一看气的要命,她脖子上红红紫紫的,痕迹格外醒目。
“要不,遮一遮罢。”惊蛰寻了盒敷脸的妆粉,指腹蘸了在她的脖子上点涂,好在大部分还是能遮住的。
宁臻和满心烦躁。
“怎么了?”低沉微哑的声音从后传来,宁臻和犟着脸没有同他说话,晏仲蘅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模样。
宁臻和刚要起身,腿一软就跌了回去。
腿上身上的酸软叫她使不上力,但她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,只得咬着牙,晏仲蘅坐在她身侧,抬了她的腿上来替他揉捏。
玉雕般脉络分明的指节摁着她腿上的穴位,酸软顿时疏解:“姑父正在姑母屋子里,你先别去。”
“知州府今日要审问犯人,我可能会很忙。”他很无厘头的说了句。
宁臻和觉得屋子里闷得慌,与他共处一室实乃煎熬,便决定出去走走。
“我出去走走。”宁臻和笑意勉强道。
晏仲蘅微微颔首,却暗中叫从州跟在她身边,不要打草惊蛇。
青州的坊市同京城还不大一样,民风更朴素些,她走在街道上,百无聊赖,她寻了个酒楼吃茶听戏文,结果吃了一半儿被迫撵走。
“掌柜的,你们这做生意也太不地道了吧。”惊蛰没忍住忿忿道。
“抱歉抱歉,实在是今日有贵客包了酒楼,二位要听明日再来罢。“掌柜的弯腰往外伸手。
“什么贵客?”惊蛰不服气,什么贵客还能有他们家夫人贵。
“抱歉,恕难透露。”掌柜的是个人精,摇了摇头。
木梯上走上来一位摇着扇子的颇为轻佻的粉面男子,形容昳丽风流,眼光一撇,落在了宁臻和身上。
“慢着。”柳成元跟狼盯上了肉骨头一般,两眼放光。
宁臻和则扫了眼男子,就要越过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