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稠密,青狼营搜山时发现了赫连瞻前往管州的踪迹。

  晏仲蘅奉皇命前来管州捉拿赫连瞻,傅泽带领青狼营与帛州驻屯兵搜山时发现了大量赫渠人的尸体,全部口鼻出血横死深山,死前面部表情各有不同,症状与吴老板中黄角毒一模一样。

  而晏仲蘅则收到了耶律霄的信:按原计划进行。

  晏仲蘅看完后冷着脸撕碎了信,圣上要求耶律霄配合他们即可捉拿赫连瞻归案,耶律霄却无视圣令,势要赫连瞻死在他手中,好趁机夺取赫渠。

  他叫人全城戒严,每个进城的人都必须仔细看清楚,若是要前往边境势必要经过管州。

  他很确认,赫连瞻一定会想办法进出城。

  “大人,赫渠人的尸首已经有仵作验过了,确实同吴老板所中之毒一样,这赫连瞻当真心狠,竟连自己的兄弟们都狠的下手。”

  从州忍不住道。

  晏仲蘅站在外头,瞧着里面盖着白布的尸体:“都火化了吧。”

  “那耶律霄呢?可要缉拿?”

  “不必,逼急了若是反水是个大麻烦。”

  管州城门前后不时有官兵巡逻搜查,进出城门不仅要仔细查看路引还要仔细对照容貌,宁臻和与惊蛰好不容易来了看着前面长长一溜的队伍有些头大。

  “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?”宁臻和询问前面的大爷,大爷方言味儿浓重,宁臻和听了好半天才明白,朝廷在捉拿逃犯呢。

  宁臻和心里咯噔了一声,浮现了赫连瞻的身影,可他不是在帛州那边儿吗?还没抓到么?

  她摁下心中的担忧,周遭这么多人呢,不怕不怕。

  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,终于到了她们俩,宁臻和把路引递给了守门的官兵,官兵瞧了眼瞪大了眼睛。

  说完他对旁边的人嘀咕了两句,那人连忙跑了开。

  “怎么了?是出什么问题了吗?”她小心翼翼问。

  “没什么,宁夫人怎么在这儿,近些时日城内不安全,还是别乱走动了。”

  眼前的官兵说出了她的名字叫宁臻和很惊讶:“你认识我?”

  那官兵咧嘴一笑拱手:“在下是青狼营的人。”

  “宁夫人。”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
  官兵赶忙道:“将军。”

  傅泽似乎是跑着来的,喘息有些不稳,似是怕她误会便解释:“赫连瞻逃窜到管州,现在全城戒严,我怕……”

  不必他说明白宁臻和便明白了,她心头一沉:“有劳将军了。”

  宁臻和随傅泽离开了城门前,傅泽瞧她带着一车东西悄然把晏仲蘅也在这儿的消息隐去:“夫人这是来送货?今儿个怕是走不了了,今晚在驿站住一晚罢,明日我送夫人离开。”

  “多谢将军。”宁臻和发自心里感激傅泽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临近知州府的客栈二楼,一处窗子隐蔽打开,狭小的缝隙中露出一双深邃而宛如鹰隼的眼眸。

  赫连瞻已经连续三日盯梢知州府,好从他们的行动中做出些推测。

  “王爷,吃饭了。”柔柔的一声轻唤打断了赫连瞻。

  小二把饭菜送上了楼,江月柳接了过来,一侧肩膀的褙子滑落,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,小衣若隐若现,胸前露出大片暧昧红痕。

  此时的江月柳脸颊上还弥漫着欢好后的糜艳。

  赫连瞻关上了窗,转身掐着腰把人揽进怀中:“打听的如何了?”

  江月柳咬着下唇:“现在……仍然是全城戒严,还出不去。”

  赫连瞻揉捏着她的后颈,嘴唇暧昧地贴在江月柳的耳边:“那你想办法去晏仲蘅身边拿了路引来。”

  现在所有人出城全部要在管州重新办理路引。

  江月柳拿到两份路引,他便把那丫鬟杀掉,自己取而代之。

  “记着,药的作用只有五日,五日拿不到,你便会跟那些下属一般,裸着奔至街上,被人当做疯子一样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暴毙。”他温柔的语气仿佛毒蛇一般。

  “知道了。”江月柳勉强道。

  她嘴上说着答应,但心里清楚,靠近晏仲蘅难如登天,更别说要路引了。

  但若不如此牵制,自己怕跟那些死去的赫渠人一个下场了。

  宁臻和驱使着马车去了知州府在知州府门前停下,同门房打了招呼,门房便进里面去禀报了。

  重新推开窗户的赫连瞻视线一瞥,瞧见了府门前的身影本没放在心上,但却意外觉得眼熟,他仔细打量,上下扫视。

  半响,他勾起唇角:“是她。”

  江月柳依偎了过来:“王爷,怎么了?”她顺着赫连瞻的视线瞧了过去。

  “那人你应该很熟悉吧。”赫连瞻眸中泛起了兴奋。

  江月柳瞧见坐在马车上的人侧脸,脑中灵光一闪:“宁臻和?”

  真是冤家路窄,江月柳死死地凝着外面那道身影。

  “再加一个,除了路引我还要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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