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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,你不要走,还是老婆,你带我一起走。”

  初楹捂住她的嘴,“你不去写小说可惜了。”

  林序南目视前方感慨,“还是新婚好,我老婆现在巴不得我天天不回家,听到我说出差,立刻给我收拾衣服,还说不用担心家里,一周不够的话多待几天,工作要紧。”

  “结婚久都是这样吗?”初楹问。

  林序南:“都是,我每天回家都能看到楼下的大哥坐在车里抽烟,抽完烟打一盘游戏再回家。”

  乔若涵:“也有例外,我表哥结婚8年了,下班立刻回家找表嫂,南哥你不也是。”

  “对,和人有很大关系。”

  初楹想,江瑾初以后是哪种?

  借口加班不回家?还是马不停蹄赶回家。

  总归不可能是第二种。

  初楹他们这次的目的,去镇上采访非遗传承人,做成两组专题报道。

  一是聚焦非遗,将即将失传的非遗技艺带回大众的视野;

  二是聚焦女性,采访女性非遗传承人,打破世俗的眼光。

  时间紧,任务重,只能抽空给江瑾初报平安。

  初楹走的第一天,江瑾初加班到深夜。

  初楹走的第二天,江瑾初加班到深夜。

  室内一片漆黑,没有人坐在沙发上等他,没有人跑到他的面前,和他说今天发生了什么。

  “喵喵喵”,初一和初十都不围在他的脚边,去大门前晃悠。

  每次失望而归。

  俗称‘戒断反应’,人有,猫也有。

  门口地

  毯上放着一堆物业送来的快递,江瑾初找来美术刀一一拆开。

  铃兰花餐具、置物架、落地衣架、蝴蝶项链、兔子和小猫的挂件、小熊盲盒。

  她就爱买这些小玩意。

  还剩最后一件快递,江瑾初随手拆开,是蕾丝花边内裤。

  他捏在手里特别烫手,连带耳朵被熨红。

  每件快递归类、摆放整齐,只剩下内裤。

  四下无事,江瑾初找到内衣清洗剂,手洗内裤,骨节分明的手指搓洗内裤,放进内衣烘干机中。

  折好装进她的内衣收纳盒中。

  全程不敢直视,恐亵渎了她。

  紧张之下,江瑾初的手指刮到一件雾紫色的吊带睡裙,掉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
  江瑾初将抽屉完全拉开,里面藏着粉色、白色、绿色、雾紫色、黑色的睡裙。

  少得可怜的布料,大面积的镂空。

  她上次买的内衣是这个?

  江瑾初气血上涌,假装无事发生,重新塞回柜子里。

  屋子这么安静,卧室更安静,没有人钻进他的怀里。

  戒断反应太可怕。

  江瑾初昏昏沉沉睡着,有人躺在了他的怀里。

  窗外春雨弥漫,室内暖空气撞到玻璃上,渗下细细密密的水珠。

  和床上人额头的细汗如出一辙。

  喘着粗气的男声、女声灌入他的耳中,靡靡艳艳。

  江瑾初猛然惊醒,是梦。

  梦里初楹穿上淡紫色的吊带睡裙,坐在他的大腿上,腿根处黏腻交合。

  浴室内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
  和她结婚以后,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,总是隔三差五梦见初楹。

  这一次感官比往常每次都要清晰。

  薄膜阻挡不住的湿热,像闷热的夏季午后,风吹来的是裹着水汽的高温。

  像处在热带雨林,湿度高达90%以上。

  像小时候从小门偷跑出去,脑袋费力挤进去,后面自然而然通畅。

  像玩鲨鱼游戏,手指被咬住不松口。

  成年人的婚姻,性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只是他不能随意处之。

  加班的状态持续了一周,江瑾初每天第一个到,最后一个走。

  和前段时间一点也不一样。

  迟星宇看出异常,“哥,你这么快就追到楹楹姐了啊,传授下秘诀呗。”

  江瑾初的眼神顿住,“没有,她出差了。”

  初楹今天和他说,采访没结束,推迟几天回来。

  迟星宇关闭文档,“这样啊。”

  难怪江瑾初一副心事重重痴男怨男的样子,有些人恐怕心动而不自知。

  “哥,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  大好的周五时光,他约了人看电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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