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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办公室只剩下一个人,领导过来催促一波,江瑾初仍在。
他不想回去想东想西。
临近深夜,贺予珩给江瑾初打电话,“兄弟,我回来了,给我接风洗尘。”
江瑾初揉揉太阳穴,冷漠拒绝,“加班中,没空。”
贺予珩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,“你不把弟妹介绍给老同学认识认识吗?忘了,不用你介绍,初楹也是我同学,还坐过我同桌。”
聒噪,坐过同桌记这么久。
江瑾初:“挂了,加班。”
贺予珩毫不留情吐槽他,“啧啧啧,晚上10点还在加班,初楹怎么受得了你,整天工作工作工作。”
“干活了。”
听筒里只留下“嘟~嘟~嘟”的电话忙音声。
这是吵架了?还是发生了什么事?
贺予珩这可就来了兴趣,好好先生和好好姑娘能吵架,实不相瞒,他想看戏。
他杀到江瑾初家里,按下门铃,无人开门。
无奈再次拨通江瑾初的电话,“你怎么不在家?”
“在加班。”
贺予珩还以为加班是诓他的理由。
“初楹也不在家,你们吵架了?”
“别瞎猜,在门口等我。”
等到晚上10点半,贺予珩在门口快睡着了,看到了熟悉的面孔,“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江瑾初找出一次性鞋套扔给贺予珩,“你随便。”
贺予珩扫量屋子,有女性生活的痕迹,“不是吵架,难道是分居?还是人家受不了你提出离婚,你们现在在过冷静期。”
江瑾初和他说结婚的时候,他以为江瑾初的微信被缅北诈骗集团盗了,吓得他赶紧打电话。
万年的寡王,怎么可能会结婚。
直到他看到结婚证,看清楚新娘是谁时,冲击不亚于宇宙爆炸。
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,竟然领证了。
没去参加同学聚会,少看一场大戏。
后悔至今。
江瑾初敞开大门,“你可以回去了,慢走不送。”
他身边怎么没有话少的人。
上学时,贺予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,上班后,迟星宇在办公室叭叭说个不停。
贺予珩八卦得很,“所以你们怎么了?想象不出来谁喜欢和闷葫芦生活在一起,一定是初楹嫌弃你了。”
江瑾初摁摁眉骨,“她去出差了。”
贺予珩掏出手机,“这样啊,那我找她视频。”
江瑾初夺过他的手机,“你找我老婆视频干嘛?”
贺予珩振振有词,“错,我是找老同学视频。”
争夺中,拨出去视频电话,初楹接通了。
“喂,你好。”
贺予珩对着镜头打招呼,“hi,初楹,还记得我吗?是我,贺予珩。”
“记得,你找我什么事吗?”初楹拘谨,和他十多年没联系。
“猜猜我在哪儿?”
贺予珩调换方向,不让江瑾初入镜。
他朋友圈晚上发了动态,刚回到南城。
初楹佯装不知,“你来南城了啊?还走吗?”
贺予珩:“不走了,在高新区租了个产业园,改天去我那儿参观参观。”
“好呀,顺便给你宣传宣传。”初楹客气回复。
谁让他是江瑾初最好的朋友。
贺予珩勾唇笑,“那敢情好,我又开发了几款小游戏,你抽空玩玩提下意见。”
初楹:“你发给我,我在路上打发时间玩。”
贺予珩转发几个链接,“发你了,一定要提啊,内测用户,全球仅10位。”
初楹嫣然笑道:“那我很荣幸。”
贺予珩不会冷场,主动抛问题,“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游戏,看看能不能一起玩。”
初楹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很少玩大型游戏,玩小游戏比较多。”
“没事,小游戏我也懂。”
贺予珩瞥一眼江瑾初,“你怎么和江瑾初结婚了,他那么无趣的一个人。”
初楹反问回去,“你不也挺喜欢和他玩。”
两个人一问一答,越聊越多。
江瑾初感觉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,自来熟是这样的吗?
初楹和谁聊天都比和他在一起说话多。
活了20多年,江瑾初头一次怀疑自己。
恍惚听到初十“喵喵”的声音,初楹问:“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