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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医生开了三瓶液,输完需要不少时间。
初楹出去买了两碗馄饨,接了一杯温水,拿一条毛毯,装配齐全。
“别动,我来喂你。”
初楹吹凉馄饨,“烫吗?”
江瑾初张开嘴巴,“不烫。”
“你冷不冷?身上难不难受?”
“不冷,不难受。”
“你渴不渴?”
“不渴。”
“我写个稿子,你靠我肩膀睡一会。”
“好,老婆。”
被老婆照顾的感觉真好,老婆有点辛苦。
旁边独自一人吊水的大哥羡慕坏了,拍拍江瑾初
的肩膀,“老弟,你老婆对你真好,一看就特别爱你。”
江瑾初面无波澜,“爱吗?”
旁人都看出来初楹喜欢他,那她现在就是喜欢他。
大哥被气吐血,“你……身在福中不知福,你没看你老婆紧张的呦,护士给你扎针好像扎在她的手上,还问你渴不渴饿不饿冷不冷。”
他又问:“哪里找的啊?”
江瑾初自动开启防御模式,眉头冷冽,“青梅竹马。”
大哥:“你还有这样的青梅吗?”
“没了。”江瑾初得意说:“就我老婆一个。”
初楹戴上耳机听现场的采访录音,没有听到江瑾初和大哥的对话。
她抬头看到输液架,“水快没了,你怎么不叫我啊?”
江瑾初贴心道:“看你在认真工作,而且还有一点。”
输完液到家,初楹跑去看初一和初十,江瑾初“哎呦”一声,“老婆,我手疼。”
“我来看看。”江瑾初的手背上有一块青紫,格外明显,初楹鼓起嘴巴,轻轻吹了吹,“好点了吗?”
江瑾初体会到卖惨的魅力了,怪不得沈思远和孟祈安喜欢在老婆面前卖惨。
百试百灵,得到老婆的同情和安慰。
“老婆,药好苦,我不想吃。”
生病的人像小孩子,初楹不疑有他,“我给你拿糖。”
“还是苦。”
江瑾初偷亲初楹的嘴,舔了舔唇,“这样就不苦了。”
吻比糖更甜吗?不可能。
她再相信江瑾初,她是狗。
初楹“哼哼”两声。
江瑾初委屈巴巴,“是真的苦,不是骗你的,你的嘴巴很甜,比糖甜。”
还在装,初楹心想,以前怎么没发现江瑾初有卖惨的潜力。
“是吗?”
江瑾初箍住她的后脑勺,又吻上她的唇,“是。”
初楹催他,“你快睡觉吧。”
谁知道他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招。
半夜,江瑾初降下去的体温又烧起来,这次温度在可控范围之内。
初楹稍稍放心,仍不敢掉以轻心。
他却拉住她的手,塞进裤子里,漆黑的眼眸愈发深邃,直勾勾盯着她,深不见底。
“老婆,你想试试吗?”
初楹紧张问:“试什么?”
她的心里已有了答案,但他生病做这个事,有些禽兽。
江瑾初薄唇微启,“40度的我。”
他是烧糊涂了吗?
初楹努力挣脱,力气悬殊她做不到,“你是病人。”
江瑾初:“那你来动,宝宝。”
宝宝?!他真的烧糊涂了。
发烧开启了他的隐藏功能吗?江瑾初咬住初楹的耳朵,嗓音低沉。
“老婆,你摸摸。”
“宝宝,你不喜欢吗?”
“宝宝老婆,你真不要吗?”
“老婆宝宝,它在等你。”
被高温煅烧的理智所剩不多,江瑾初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。
占有她!占有她!
占有她的全部!
让她沉溺在他的气息中,灌满!
不等初楹的反应,江瑾初欺身而上,迫切扯掉她的衣服。
“撕拉”,从内到外的衣服全被撕掉。
哪个生病的人力气这么大。
“老婆,交给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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