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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徐爸的表情愈发的严肃,“聊聊洛文林的事情。”

  徐纠的笑脸迅速坍塌,冷哼一声,不开心地反过来质问:“他来告状了?我可什么都没做。”

  徐母在一旁劝,“行了,他年龄小他能懂什么?”

  徐纠附和着点头。

  结果却是徐爸的皮带贴着空气毫无征兆地劈下来,吓得徐纠蜷成一团,脸上五官失控地拧做一团,下意识从喉咙里喊出惊恐的求饶声。

  “他都二十五岁了,他不是五岁小孩。把别人Omega骗到酒店用信息素强行标记的行为幸好没成功,要是成功你知道你儿子这是犯法吗?是□□!是毁了别人一辈子的事情!”

  “什么叫我儿子?他就不是你儿子了吗?!”

  他爸和他妈开始吵架,从这件事上升到夫妻关系。

  徐纠毫无感觉,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地犟嘴:“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?”

  他披着一张反派的皮,自认做什么烂进泥巴里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。

  还在吵,几乎吵到摔东西推推搡搡。

  他爸涨红了脸,他妈在啜泣。

  这个家一下子裂开来,仿佛往日的和睦都是一张虚假的泡影,戳一下全炸开来。

  “好吵啊,我不想听了。”

  徐爸扭头瞪着他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:“到现在你还不知错,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烂掉的?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人?”

  徐纠满不在乎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争吵,那根皮带没对准他的脸,他的脸上就写不出愧疚与害怕。

  “没发生的事至于这么生气吗?”

  徐爸的脸上五官瞬间挤在一起,有愤怒,有难过更多的还是失望。

  他的手指着徐纠的鼻子,然后缓缓移到徐熠程离开的方向:

  “滚出这个家,饿死在街头算我们家为民除害。”

  棍子没强硬地打下来之前,徐纠是不会知道错的。

  让他滚他也只会嘴巴一瘪,毫不在意地往外走,嘴边还叼根烟恬不知耻地胡咧咧:

  “为了这么点小事发那么大的火,烦死了。”

  徐纠什么都没带,直接往门外走,临走前他妈妈还偷偷劝他,让他在外面玩几天,等爸爸气消了再回来。

  徐纠全当没听见,他也拧巴地和全世界怄气。

  他想,无所谓,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。

  徐纠跨过门槛,再一看,徐熠程撑着伞站在门外等他,伞下空出一片空白,那是留给徐纠的位置。

  穿堂风钻过伞下空白直扑徐纠胸膛,透体的潮热湿黏渗进四肢百骸。

  风透过肌肤空洞将两人连在一起,似丝似网。

  徐熠程说:“过来,来我身边。”

  徐纠啐了一口,举起中指对准徐熠程的脸,张嘴就是一句:“傻bi——你去死吧。”

  骂完徐纠就往雨里跑,生怕跑慢一步都要为这句脏话付出代价。

  但凡事总该有代价。

  徐纠没跑两步路,于徐家别墅大门两百米的拐角处,他的后脖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掐下。

  对方甚至没有用力,只是掌心碰到脖子后的腺体的刹那,徐纠两条腿跟被抽了筋一样,彻底地软成一滩烂泥。

  如果不是还有那只手捏着强撑站立,否则此刻他已经摔进水坑里,遨游在发黑发臭的臭水沟里。

  “想去哪?”

  徐熠程的声音很浅,却带着不容忽视地命令意味。

  “关你屁事!”

  徐纠开始在徐熠程的手里胡乱地挣扎,拳打脚踢没用就上嘴去咬。

  直到徐熠程的手使了狠劲,叫徐纠尝到窒息与几近断颈的苦头。

  “疼!轻点。”

  徐纠痛得跟剥皮抽筋的泥鳅一样发出最后的猛烈一抖,再下一瞬间老实的一动不动,四肢垂坠,脑袋也埋得低低的。

  徐熠程的手成了箍在徐纠脖子上的项圈,他就是跟在徐熠程脚边随行的狗,由着主人牵绳带走,半句不是不敢多说。

  徐纠被徐熠程带去一套公寓里,公寓里的一切都很新,连徐熠程拿出来的钥匙都是新的。

  徐熠程从发觉徐纠烂掉的那天开始,他就着手迅速去买了一套公寓,他想徐纠早晚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,把自己走进众叛亲离又一无所有的死胡同里。

  像个离魂在空荡世界里漂泊。

  只是他没想到,徐纠会这么快就踏上这条于徐纠而言的正轨上。

  不过也幸好赶上了,能让两个人有一个落脚地可去。

  但是徐纠又岂是能轻易被关上的疯狗,没有铁链和项圈,又没吃过苦头。

  自然是徐熠程前脚离开,后脚徐纠就用尽办法闯出去,撬锁开门这样的破坏对他而言小菜一碟。

  等徐熠程回来的时候,崭新的公寓已经变成1成新,一室一厅一厨一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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