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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容易事。
这个任务让他花了些心思,身上也挂了不少彩,治伤就得花不少医药费,最好再修养一段时间。
修养的时间,也许本可以再多接几个任务。
唔,要不是看在报酬实在丰厚的份上,他也许不会接下这笔麻烦的买卖。
此时的席巴,一手拖着库洛洛的尸体,一手握着某小店的老式古董电话,店主人被他一身血腥气吓得躲在柜子下不敢出来,哆哆嗦嗦,希望这尊杀神快离开。
“喂?”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,席巴都想将老板捉出来问问是不是电话坏了。
席巴正准备挂掉电话再重新打,毕竟作为追款的乙方,虽说没人敢拖欠揍敌客的款项,但只是再多打一个电话而已,这种耐心他还是有的。
却不想电话那头似是才突然反应过来,发出惊呼,声音大得震耳朵。
“你说团长死了??!”
“不,这不可能。”
“哈,你在和我恶作剧吗?说真的,这个玩笑很无聊。”
作为常年执行杀人委托的杀手,席巴很敏锐觉察到对方的杀意。
席巴并不在意这些,但还是忍不住皱眉,因为他拨通的号码没问题,但根据电话里的声音和称呼可以断定对方明显并非委托人。
而别墅内,旅团内其他人更是被芬克斯的大嗓门震得忘记维持表情。
团,团长死了????!
啊???
“只是拿钱办事。当然,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个理由,也可以向揍敌客寻仇,随时恭候。”
平淡回应后,席巴挂掉了电话。
对方明显不是个合适的交谈对象。既然不是雇主,甚至更大概率是旅团的人,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。
附近很荒凉,也就这一家小店,席巴点了份面填肚子。
这头刚挂断电话不久,对方就又打了过来。锲而不舍,让人吃不好饭。
席巴接起电话。
对方已经换了个人沟通,明显比之前的二愣子冷静:“……是谁下的委托?”
“委托人的身份属于隐私。”
“是不是比顿?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是了。但就在昨晚,比顿所有人都被我们杀了。”
席巴皱皱眉,如果比顿的人都死了,那他岂不是拿不到尾款了?
席巴忍不住问道:“一个不剩?”
“对,一个不剩。”比顿会被他们杀得,一个不剩。
雇主死了,这笔生意就实在是太亏本了。
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要立马赶过来寻仇。
席巴直接挂了电话。
他随手掏出几百戒尼放在柜台上,带着库洛洛的尸体离开了。
不行,他得去看看情况。起码得确认雇主已经死亡,确实无法支付酬金才行。
薇娜丝被带到这里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,完全被隔绝了外界的信息。
就连晚上都梦不到库洛洛了。
虽然不做噩梦也是件好事。
系统的每日抱抱任务算是废了,但是系统也没跳出来按头。
平时系统一出现发布任务就让人烦躁想骂人,但孤身一人的时候,她却有点想念了。
想念归想念,她已经很久联系不上系统了。
和小时候待在实验室的时候一样。
薇娜丝被关在白色的小房间里,只是房间很严实,连窗户也没有,房间外还有巡逻的念能力者,医生护士研究员,她没办法只凭自己逃出去。
她喜欢抱住脑袋蹲在墙角,闭上眼睛,以此获得片刻平静。
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犹在眼前,不断刺激她的精神,但时间会抚平一切,薇娜丝渐渐找回理智。
不过在面对莫特利的时候,她还是忍不住害怕,毕竟对方的内里可能真的不是人,她是说生理意义上。
薇娜丝莫名想起巴尔克形容说莫特利是一条狗,心中不由泛起苦涩,她以为是侮辱人的比喻,结果没想到说的是真事。
被关在这里后,经常有医生护士过来取走她的血液,说实话,她现在有点贫血。被莫特利从比顿宅邸带走的时候,她没带上库洛洛的血液,虽说不靠他的血养也不会出大问题,但身体还是免不了虚弱。
如今这些人又常来抽血,身体更使不上力了。
他们还不会做饭,只通过给她输液喂药的方式维持正常身体机能,这让她的肚子不至于挨饿,但也从来没饱过。
房间里很简陋,四面白墙,头顶一盏灯,还有一张床,没有钟表。她现在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,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了多久。
而且每隔固定一段时长,她就会被带去莫特利的房间,那些人给她和莫特利插上管子,之后她就会陷入昏迷。
因为这道程序的存在,她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