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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引着进去,看到什么都要震叹几句,一会儿是‘这雕像好壮观’,一会儿是‘这喷泉里的水是干净的吗?’,宋初雪私人管家名叫宋悦,她每一句都有回答唐明音的,不让她的话掉在地上。

  宋初雪和明敕走在最前方,唐叙站在后面只能看到他们两人的背影,听见的也是两人若有似无的交谈声。

  他听见宋初雪好奇的问:“就这么走了他们不生气吗?”

  随后明敕嗤笑一声,似乎不愿多谈,“生气就生气呗。”

  她挽住他的臂弯,小声撒娇,“你可要一直对人家这么好。”

  明敕揉了一把她的脑袋,理所当然回答,“不对你好对谁好。”

  她在面对自己未婚夫的时候,好像没有一丝一毫蛮横恶劣的模样,小脸挂满甜甜的笑,漂亮的眼瞳里闪烁着光芒。

  唐叙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觉,他也并不是贪心之辈,只不过有那么一瞬间…她这样的神态和眼神若是为他而展现,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形?

  “哇,还有马呢,初雪小姐你平时会骑它吗?”

  显然,唐明音也没见过在家里打理的马匹,激动的大叫。

  “嗯?”宋初雪顺着望过去,还没来得及说话,宋悦笑意盈盈的,“小姐很少会骑它,她的是那匹小马驹,很乖的。”

  “小白马是英歌莉娅马场培育出来的优种马,虽然是乖巧,但驯服马儿不是容易的事情,我们家小姐一贯懒惫,还没有开始呢。”

  这话算是亲近的管家开的玩笑了。

  但在场的除了明敕,也只有唐明音这个单纯的憨憨敢跟着笑出声了。

  果然宋初雪不满,嘟囔,“我没有啊,开学了就没有时间了嘛。”

  “不许笑。”

  “唔,没有笑,初雪小姐看错了!”

  “想骑马我教你啊。”明敕扬眉,自告奋勇当老师。

  “我不想。”宋初雪想也没想便拒绝,“颠的屁股痛,大腿还会擦伤。”

  明敕闻言,顺着她的话下意识往她下半身看了一眼,又很快移开目光。

  “你学的时候没有受伤吗?”宋初雪好奇。

  明敕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向自己靠近,“没有。”

  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,宋初雪拍了一下他的手没拍开只好由着他了,“我才不信,你又吹牛。”

  “什么叫吹牛。”明敕不满,“我说真的,我是有天赋的。”

  “吹两个牛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“受点伤也很正常。”明敕说起别的,“但更要紧的是马儿归顺你那一刻的成就感。”

  “骑马和骑车也有很多异曲同工之处,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事情。”

  “哪里一样了。”

  “哪里不一样?”明敕就不信了。

  宋初雪皱眉,“马头上没有刹车键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明敕噎住,无可奈何的捏她脸,“你拉缰绳啊宝贝。”

  “拉了缰绳马也有概率不听你的。”宋初雪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,“万一它就是个犟驴呢?”

  “就像你?”明敕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。

  “……?”宋初雪抬手就‘梆梆梆’给他三下。

  唐明音和唐叙:“……”同时沉默。

  一个也不叽叽喳喳了,一个转头看廊外的风景。

  唐明音递给自己亲哥一个吃狗粮吃到牙酸的苦逼表情,唐叙学着她露出一个一样的表情。

  到了正厅,宋母刚做了肌肤修复,甚至化了淡妆出来,“来啦,小敕怎么大晚上也来了?”

  “买了点吃的给初雪打小灶呢。”明敕很会讨长辈的喜欢,嘻嘻哈哈的凑过去跟宋母说话,“伯母不欢迎我。”

  “怎么会。”宋母笑笑,心里倍觉熨帖,“只是她的身子晚上可不能吃大油麻辣的,是什么啊?”

  “您看看,我有数呢。”明敕叫刘树把东西提出来。

  “初雪,我给你买了小蛋糕!你快看看,感觉可好吃了!”唐明音缩着小脑袋悄悄的把蛋糕递过来,生怕也被宋母检查一遍袋子。

  “是我跟我哥哥一起挑的呢。”她连忙给唐叙表功。

  “我喜欢青提,绿油油的好鲜艳。”宋初雪抿唇笑容浅浅,佯装无意间看一眼唐叙。

  唐叙低垂着眼睑跟着在看蛋糕,到目前为止一句话都没有跟宋初雪说,两人做足了不熟、不认识的姿态。

  唐叙并没有明敕高,也没有他瞧起来强壮,但挺拔如冷竹,站的板正,骨架虽然不那么有压迫感,身材也很不错,比例上佳,头小因而显得五官愈发的立体精致。

  尤其低垂眼睑时,眼睫毛低垂的一片,在鼻翼两侧投下一片或浅或浓的阴影,挺立的鼻梁下唇峰显眼,宽而色淡,犹如浓墨重彩的油画中巍然挺立的清冷神像。

  唐家的基因都很厉害,唐叙容貌出众,唐明音也是货真价实的精致美人,即便打扮朴

  素也难掩姿色,眉宇间永远都裹挟着一股向上的朝气,仿佛源源不断的积极能量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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