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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精力?

  可每次他这样盯着她看,她都拒绝不了。

  他最会用一本正经的腔调,轻声细语的说一些虎狼之词,实在不堪入耳。

  比如:

  忘了你的腿用不上力气了,可以坐我身上;

  是想逃吗?我不会伤害你;

  如果觉得不公平,下次,换你这样欺负我;

  别闭眼,我想你看着我;

  宋初雪的回答,往往混合着羞愤让他闭嘴,他压根不听,唯一的办法只有吻他,堵住他的嘴巴。

  次日清晨,宋初雪醒来,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跟被车碾过似的,也不痛,酸麻泛滥,软趴趴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。

  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见踪迹。

  这还是人类吗?

  为什么……?

  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???

  躺平思考人生ing。

  门外这时隐约传来对话声。

  没几秒钟,卧室门推开,两个人出现在门口。

  是唐逐和萧斯礼。

  唐逐:“

  宋小姐这是午休还是没起床?”

  捕捉到对方眉眼间的狐疑和不赞许,宋初雪心头升起几分心虚,“没起床。”她微不可察的瞪了一眼旁边的萧斯礼。

  “偶尔睡个懒觉也没什么。”

  萧斯礼的表情通常都是淡淡的,讲话语气也略显漠然,因而虽然他总是面带着笑意,也没人会认为他是个很好相处的男人。

  “今天唐法医的安排是什么?”他问,“这里不是会客的好地方,还是到楼下去吧。”

  唐逐听出这人语气里的不善,点头退出。

  本来到卧室这边来也是为了看一看宋初雪睡醒是什么状态,俗话说看病讲究个望闻问切,人每个时间段不同的状态,都代表着不同的意义。

  宋初雪换好衣服,姚倩推着轮椅送她到楼下。

  唐逐显然不太满意她忽然又坐轮椅,大概脑补了什么不过两天没来庄园,她疏于锻炼的事情。

  她是刑警,并且是个相当耿直坦白的人,并不畏惧萧斯礼,这会儿就挂了脸子,好一顿询问这两天宋初雪都做了些什么。

  宋初雪当然不会说昨晚运动到后半夜……憋屈的她脸颊红透一层。

  可恨的是罪魁祸首还走了,没跟她一起吃饭。

  汽车驱动的声音从楼下消失,她攥紧了手里的玩偶抱枕,心里骂了他好一阵子。

  唐逐放下帘子,半是感慨半是自语:“人生在世,不过依赖三大欲望生活。”

  好不容易不用数落的目光看她了,宋初雪连忙搭话:“是什么?”

  唐逐措辞着:“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讲,也就是权欲、食欲以及情欲。”

  “人类是万物之灵,拥有特别的情感和智慧,跟低级的动物有所不同,驱动我们行动的根本力量就在于这三种欲望。”

  “无论一个人品性如何,是好是怀,只要他拥有这三欲望其中一个,便能支撑他存活在世界上。”

  唐逐丝毫不掩饰她在观察萧斯礼,直言不讳:“萧斯礼的童年经历不好,若非他拥有浓厚的权欲,他会是个报复社会的疯子。”

  “权欲?”宋初雪眉毛略微扬起,她看不出来。

  萧斯礼的身上没什么对权利的掌控欲,她觉得他是个很随便的人,好像怎么样都行,虽然刚进入这个漫画的时候,也有过刻板印象,认为他一定是个工于心计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男人,毕竟漫画名字就是这个调调。

  “也是我推测的。”唐逐坦然,“虽然我也不太了解他,”短暂的停顿几秒,她轻轻地看着宋初雪,“他伤害过你吗?我是说强迫过你吗?”

  脑海里飘过昨夜的种种画面,宋初雪思绪转了个弯:“没有。”

  “那就是了。”点了点头,唐逐继续道,“萧斯礼没有味觉,食欲几乎为0,据我了解他吃饭仅仅是为了维持身体运转所需的能量。在**上也稀松平常,没听过他在这方面暴虐着迷的传闻。”

  “现在,他很正常。”起码是表面很正常,“那他的需求一定就在权欲上了。”

  宋初雪不大自在,她还做不到跟别人这样谈论,可唐逐态度太过于直白,或许是因为她是法医?

  “没有味觉是怎么回事?”

  “你不知道吗?”唐逐问。

  “不知道。”

  回忆一番,“确实不知道。”倏尔想起来他对醋的感知,原来不是因为爱吃醋而是品不出来?

  宋初雪心里‘咯噔’一下,那岂不是说之前她耍的小聪明,不仅没用,他还都尽收眼底。

  “那……压力太大的话,会很夸张吗?”宋初雪咬唇疑问。

  “会的。”唐逐将自己带来的包放好,正襟危坐,“人的欲望是个无底洞,很多时候欲求都是因为心理问题,心理有问题导致的躯体病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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