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臂上游动,不知它发现了什么乐趣,竟然一路蔓延到手臂上,一个探头钻进了她的胸衣。
她连忙按住胸口,脸色涨红,手指掐住游动的细条。
周围被她猝不及防的叫声吸引,三三两两投来诧异的打量。
她只好去人少的地方,拼命的压低声音:“你干什么!快出来!”
它不太听话,嘶嘶嘶的叫出声,舌头甚至舔了一下。
她死死捏住它,“我生气了,你太过分了…”
隐隐有哭腔,它忙钻出来,乖巧的盘在她的脖颈上,认错一般低垂脑袋拱她的下巴。
她一把推开它的脑袋,它立马重新黏过来。
[对,不起。]
她略略怔愣,这声音是青涩的男音,一字一顿,不太会说人类的语言,每个音节都很用力,歪歪扭扭的,因此听起来很怪。
[不,哭。]
显然,黑蛇没有人类的三观,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了。
“你会说话了。”
[嗯。]
“你都会说什么?”
[你]
[是,我的。]
“?”她揪住它的脑袋,“人和蛇是不可以的!”
[我,变成,人。]它盯着她的脸看个不停。
“……”她又问,“你多大了,我遇到你时,你就是这样的大小,你成年了吗?”
[成年了。]它轻轻眨动眼睛,[我,成年体。]
“你骗我。”她胡乱晃着它的脑袋,直把它晃得眼冒金星。
软趴趴下来,它伏在她的虎口处,[我比你,年长好多。]
潜台词,怎么能不算成年体?
“你这个样子,分明还是蛇宝宝。”她审视它。
[我喜欢你。]
它软在她的指腹下,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也对她展示,说着,张开嘴巴舔她的手指,蛇信柔软而湿滑。
“你懂什么是喜欢吗?”她匆匆收手,遏制住它的脑袋。
[呃?]
它晃动着脑袋,狐疑的瞧着她,似乎在思考用人类的语言怎么去表述,好半晌后冒出一句简短的话:[想*你,只对你这样。]
“……”她沉默了,憋闷的捏着它,“找一株草,把你的嘴筒子绑住。”
从那天之后,它无比积极,两人总要睡在一处。
它蜕皮的频率愈发频繁,从半月变成七天,蛇窟里的蛇皮已经堆不下,被她带去集市变卖。
它说,蛇皮只是能用延年益寿,并不能达到长生不老的地步,或许是因为它还是妖而不是神。
它喜欢自己在她吃的食物里放两滴自己的血,盯着她吃下去。
它的血比蛇皮功效更好,能让她活的更久。
在秋季末的一次蜕皮后,它陷入了沉眠。
在此之前,他囤积了许多食物在蛇窟里,足够她平安度过整个冬季。
日子在吃了睡,睡了吃,闲暇时就看雪中度过。
春寒料峭,积雪融化,枝叶探头。
夜中也能听到万物复苏的声音,黑蛇的身体冬暖夏凉,冬季简直就是火炉子,她每晚都睡在它的身边,粗壮的蛇身盘踞,将她团在中央,她时常会热醒。
睡得迷迷糊糊,周遭仿佛愈发的热了,她起了一身的热汗,迷糊中听到蛇嘶鸣的声音,身下的蛇身也在游移摩挲着,刮破了她的衣衫。
“小蛇……?”她揉揉眼睛,坐起身来。
看清它,她形容呆滞。
它变得更大了,蛇身比从前粗了一倍,蛇信子厚而湿热,舔一下甚至能把她推倒,那对红色的眸子愈发摄人,泛着幽幽冷光。
只是,它不停地蹭着她,黏人的厉害。
“你、你怎么了…?”她心生畏惧,小心翼翼的想要从它身上爬下去。
直觉告诉她,它似乎是进入了发q期。
可这里没有其他的雌性,唯有她,她的眼瞳倒映着惊恐,“不行…不行,我会死的,你——”
它合起眸子,一阵黑而浓的雾气散去,那庞大到令人惊悚的蛇身不断缩小,直至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形颀长的人形轮廓,黑到发红的发丝铺满了地面,将他的皮肤衬托的宛若白昼。
从外形来看,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,换做人类,也是将将成年。
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探来,她的脚腕被缠了个正着,她尖叫一声被攥着脚腕扯近火热的源头。
火堆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,墙壁的影子摇曳不休。
他不住的蹭她的颈窝,迟迟没有真的进行下一步,似乎想要获得她的首肯,休眠这么久,仿佛忽然忘了人类的话怎么说,他急切的发出不清不楚的兽类叫声。
看清他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