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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,她颤抖了,“我、我帮你,但你不能伤害我。”
他点头,张口攥住她的唇舌,未知的液体顺着被他的舌头推搡进她的食道,强迫她吞咽下去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她问。
不会是毒吧?
他咕哝一声,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。
昏天暗地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三个多月,她早已奄奄一息,并非是快死了的那种,而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疲累,她时常神志不清,也懂了他给她喝的液体到底是什么,无非是能让她免遭痛苦的。
有时候他会用蛇身,乃至于她睁眼看到黑色的蛇身盘踞在她身上,都产生了条件反射的恐惧。
他侧头趴在她的小腹上听了好半天,疑惑地看着她。
她推开他的脑袋,“无论你努力多
久,我都不可能怀上蛇蛋,死了那条心吧!”
“你我是不同物种,生z隔离你不懂啊?”她实在累,腰酸腿软的,语气就难免差劲了,“第一次发q?”
他点了点头,没有蛇蛋就没有吧,他也不在意,黏人的重新蹭到她身上,就跟没有骨头似的。
“说话,不说话就不理你了。”
“初,雪。”他忙出声,一字一顿的念她的名字,“初雪。”一遍一遍念她的名字。
“你呢?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问。
“没有。”他是说自己没有名字。
“那我给你取一个。”她坐起身,左右端详着他这张放在人类族群中也优越出众的面孔,沉吟片刻道:“敕?”
“反正你也喜欢嘶嘶嘶叫个不停,叫你嘶嘶你又不乐意,就发音类似的敕吧!”
“好。”
居然没有反对。
名字就这样敲定了下来。
“阿敕。”他指指自己,又指指初雪,“初雪。”
初雪被逗笑,被他结实的抱在怀里,她轻轻听着他为自己跳动的心跳,脸上的笑微微收起,指腹轻轻抚摸他的心脏。
“你是不是,什么都愿意给我?”她问。
阿敕:“嗯。”
看不清他的表情,初雪埋进他的怀中,“你知不知道,人间男女在一起处,是需要一场婚礼的,你要娶我。”
一人一蛇度过了六个冬夏,对婚礼这个词,阿敕并不陌生,事实上他早已经悄悄准备了,因此这会儿胸有成竹。
笑的有点欠揍。
初雪没好气的戳了戳他的脸,“你又憋着什么坏?”
他不说,她也不再问。
婚礼当天,他给了初雪一个惊雷。
堂堂人界君王被他绑走,迫于他的神威,君王愿举国之力相赠,换得世间百年安康,并且膝行跪地恭贺他们成婚。
这是何等的屈辱。
初雪惊愕,好像…对世界民众来说,他与妖魔邪物没有区别,又哪里是神?分明是恶魔。
“得罪了他们,对你没有好处。”她低声劝告他。
他冷哼,不屑一顾,“没人能奈何得了我,不过一群蝼蚁。”说罢,他换上讨好的笑,“初雪,不一样。”
礼毕,当晚又被吃干嘛净。
无论怎么说,他的蜕变势不可挡,他要成神的步伐无人能阻拦,这是上天注定的。
在他又一次沉眠复苏,天地为之震动,民间盛传‘地龙翻身’,说君主触怒蛇神,竟被推翻,受辱而死。
回到家中,他立在洞窟门口,周身有了肉眼可见的不同。
黑红的长发被高高束起,皮肤褪去人类该有的白,莹润的几近透明,猩红的眼眸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眼眸。
初雪微愣,几步上前:“阿敕!”
[宝贝。]
他没有开口,心音自然地抵达她的心扉。
“不能…与我说话了吗?”她问。
[听见我的声音,你会受到伤害。]
初雪释然,“这就是成为更高维度存在的弊端,我已经猜到了。”她的视线落下,看了一眼他心脏的部位。
[怎么猜到的?]
[你见过其他的神?]
“没有啦,话本上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故事呀。”
“对了,近些日子人间大乱,好像需要你出面主持大局。”
[不关我的事。]
蛇不愧是冷血动物。
初雪不合时宜的想到这句话,反应过来又推翻。
他是新生的存在,本就没有责任这样的概念。
人间动荡混乱,终于有矛头指向新生的神,讨伐神明已经势不可挡。
最近初雪都在布置新房,这里地势高悬,站在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