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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坐的坐,立着的立着,几秒后一起倒下。
他扶额,长叹一声。
原来神是不需要吃饭的。
从那天过后,她足足有三个多月未见过法则。
边陲战乱,魔物横虐,他又上战场了。
冬季过去,迎来了春天。
悬楼外的花儿悉数开了,五颜六色的香味扑鼻,吸引了各类稀奇的蝴蝶。
“小姐,殿下回归了!”伴侍提着裙摆急匆匆赶回来。
初雪丢下编了一半的花环飞奔而去。
大殿外跪着数不清的人,黑压压一大片,狂风大作,红色旗帜纷飞。他今日也穿着白色的斗篷,帽檐下侧出一寸白皙的下颌。
只略微抬手,金色的光芒如同晚霞遍布,所有缺了身体亦或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,竟慢慢有了生息。
蒸腾沸滚着的白气不断从他的斗篷下溢出,狂风吹拂他的兜帽,黑漆漆的长发瞬时滑落跟着飞扬。
“这就是,血肉再生?”她小声问。
“是呀,殿下可厉害了。”伴侍也小声回答,言语里满是夸耀,“他是不老不死的存在,比所有的神都厉害,对吧?”
初雪惊呆,“那,哥哥如今多大了?”
伴侍挠挠头,仔细想来,“我出生时殿下就执掌天下,我阿娘说她小时候还被法则殿下摸了头,祖父也对殿下赞不绝口。此前到藏书阁看到过相关记载,约莫有千余岁。”
“我才十岁。”有种比不过人家一个指甲盖的错觉。
许是她说这话时呆呆的太可爱,伴侍笑出了声,“那小姐真是有一位活了好久的哥哥呢。”
“不过,小姐,看情形今日回来的是欢宴殿下。”
初雪愣住,不解其意:“嗯?”
“两位殿下虽然是同一个人,但性情大为不同,小姐小心行事。”
跟在人群末尾,一路返回悬楼。
初雪躲在伴侍中,垂着头。
神明回归有多大的阵仗?
白色身影从她身旁经过,又顿住。
下一秒,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后颈将人直接提起来。
初雪惊的哇哇大叫,在空中胡乱扑腾直喊哥哥救命。
他眉毛细微的扬起,眯起金色的眸子仔仔细细的打量她,“我可不是你哥哥。”
两条血顺着她的眼眶流下,鼻孔也好似流鼻血一般。
他把她晃醒,为她疗愈。
“初雪是吧。”
‘噗’的一下,又是七窍流血。
他重复此操作四五次,终于把人惹怒了。
“你不要跟我讲话!”她怒怒的鼓起面颊,扑腾着上前,双手并用圈住他的脑袋,手动给他闭麦。
“哈。”他把这‘八爪鱼’从自己脑袋上拔下来,“凭什么?”
鼻血喷出,她颤颤巍巍的举起手,用力抓住他的鼻子,比了个中指。
[宴,不要胡闹。]
劝告的声音从身体里冒出,欢宴啧啧然,敷衍的‘昂昂’,手指一擦把小姑娘脸上的血擦干净。
初雪方恢复神智,一只大鸡腿被塞进她的嘴巴。
她瞪大眼睛。
眼前的男人动动手指,这些食物飘在空中排队等待进她的肚皮。她‘哇’的一声,怕的跳下凳子。
欢宴托腮瞧着人在前面跑,食物在后面追的盛况,[瘦的跟小鸡仔似的,把这些都吃掉。]
“唔…吃唔下惹……够命!”
他笑出声,[你哥哥救不了你,他需要休息,暂时不能出来。]
下一秒,她带着满手的油污抹了他一身,恶狠狠的抓着一把鸡肉拍到了他的脸上。
[…你好大的胆子!]欢宴猛地站起身,趴在他身边的小姑娘‘哎哟’一声咕噜噜被顶倒。
“略!”做了个鬼脸,她扭头跑了个没影。
欢宴气的要捏爆她的脑袋,奈何这姑娘身上有法则留下的烙印,他无法奈何她。
两人这下算是结了梁子。
从前初雪堵法则,现在是欢宴堵初雪。
她又跑不过欢宴,时常被抓住一阵蹂躏,她挠他的脸,他便开口说话让她七窍流血,主打一个互相报复。
两月过去,她举白旗求饶了。
“我们休战,你是神我是人,你这是欺负我,欢宴大人饶命。”
[战场无情,输家是败类。]他歪头,金色的眸子眯起巡视她一圈,[求饶更是败类中的败类。]
[站好,挺胸抬头。]
[
这里人来人往的,你趴着像什么话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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