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-50

p;若是她直接抓住他的手……此种场景下,也能理解。

  结果凤翾下巴一抬,道:“我才不怕。”

  她这副骄傲的模样,令怀真唇角有了些微弱的松弛。

  “我都去赤蝎司好几次了,还会怕这里么。”

  凤翾说。

  李乾默默走在一旁,闻言愣住。

  好几次?

  他与主子不在京中的这段日子,谢小姐都成赤蝎司常客了?二公子还真是……努力。

  “是么。”云怀真只是平淡无波道。

  他收回手,神色如常地接着跟上狱卒的脚步。

  狱卒在一扇牢门前止住脚步:

  “指挥使就在这了。”

  他将油灯留下,退了出去。

  云怀真看向凤翾,见她愣愣的,便知她还不知道怀锦这个身份。哪怕她去过赤蝎司“好几次”。

  什么都不知道,才会被怀锦骗了。

  凤翾心中念着“指挥使”这三个字,走到了牢门前。透过铁栏,她看到里面靠墙一张窄小木床上,盘腿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赤蝎使。

  面具后与她对视的眼睛,正露出愕然之色。

  凤翾抓住铁栏,记忆猛地冲击向她的大脑。

  雨夜送她回家的那个人,云府中吓唬她的那个人……

  凤翾懵懵懂懂地想,原来她认识他是在更久之前。

  “阿翾……”

  云怀锦将面具摘下,露出凤翾记挂的那张脸。

  云怀锦打量凤翾一番,不善地注视云怀真:“为什么要把阿翾带过来?”

  云怀真垂着眼理了理袖子,道:“阿翾好奇你为什么会被关起来。我说的恐怕她不会相信,所以你来告诉她吧。”

  第50章 第50章“新婚夫妻就是恩爱啊。……

  大婚那一夜,被杨祐从他精心为凤翾修建的院中赶出后,怀锦与怀真面对面地站着。

  他们身后,分别站着李乾与李潜,他两人比怀锦怀真更早地分离,跟随主子经历不同的境遇,对彼此感情淡漠。

  此时目光相触,两人默默绷紧肌肉。

  但两人主子却一言未发,目光交战许久。

  最后怀锦一挑嘴角,怀真不等他开口,就转身率先离开了。

  “主子……”

  李潜担心地看向怀锦。

  他知道怀锦为这一天花费了多少心血。大公子却在最后关头插了一脚。

  主子不知道恼恨成什么样子呢。

  可云怀锦却只是出了会神。

  面对哥哥,他几乎生起了优越感,

  他立在静逸如水的夜色中,耳畔只余微弱的虫鸣。

  可他的心声却如鼓擂,嘈杂地叫嚣——

  她知道他是谁。

  她同意与他成婚,就是在哥哥与他之间选择了他。

  即便哥哥出现在眼前,也不过是滋生他的优越感。

  哥哥输了。

  怀锦一夜未睡,在入宫之前,他远远望向凤翾所在的方向。

  他知道等他归来时,她还会在这里。

  这如一块定心石,使他去向皇帝请罪时非常冷静。

  但皇帝抛下的罪名,却让怀锦感到意外。

  哥哥在回京时曾遭赤蝎司的杀戮?

  他矢口否认,但他前几天满京都地追寻怀真的事,成为了一项有力的佐证。

  杨瑱一脸对他的失望之情,称他对他纵容太过,使他变得张狂无忌。看在怀真性命无忧的份上,他不做重罚,将他打入牢中,认错反思后方可出来。

  但怀锦绝无可能承认。

  若承认了,杨瑱表面上轻描淡写,心中必然失去对他的信任,之后他恐怕连赤蝎司都呆不下去了。

  况且他本就没做弑兄之事。

  望着疏冷的兄长,以及懵懂的凤翾,云怀锦把弄着面具,叹了口气。

  “哥哥对圣上说,我掌握了哥哥返京的时间,派赤蝎使围剿哥哥,使哥哥险些命丧肃州。”

  李乾道:“那些人身带赤蝎司的铁牌,众所周知赤蝎使的铁牌是一人一个,绝无多余的。公子杀死其中一人拿到他身上的牌子,已经交给铸造的匠坊确认,确实是你们的牌子无疑。二公子为何不愿认?”

  云怀锦无可奈何道:“赤蝎使虽然都爱惜自己的牌子,但它终究是个死物,又不会张口说是受我指使,你们可以怀疑我,但是逼我认罪可就不应该了。”

  狡辩。

  云怀真看向凤翾。

  怀锦这番油滑

上一页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