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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球权,也给不了岩泉一心理上的压力。
眼看着计谋一身,自己却好像个做轮椅的残疾人,无法施展,苏枋隼飞也挺头痛的。
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,若是再这样送分下去,什么没有大脑的血液要如何流转统统都是空谈,直接卷铺盖走人还差不多。
苏枋隼飞叫了暂停,把大家聚在一起,脑袋对着脑袋。
“说实话,这样下去,就只能输了。”
众人沉默。
黑尾铁朗想着:你这么直白的把结果说出来,让我这个主将很难办啊,我要怎么鼓舞士气。
但他又不得不承认,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“我们没有二传,而恰巧,及川前辈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二传。”苏枋隼飞想了想,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没办法很好的组织进攻,“没有稳定的二传,我们没办组织攻势,很多次我们只是把球努力打过去。”
“所以,夜久学长,我希望由你来判断,接下来的进攻该由谁串联。”
但是事实上,组织进攻的人是二传不是一传,就是因为一传接球的人,是无法绑死在自由人身上的。
“但是青城的攻手都有自己的想法,他不会让我们打得太舒服,如果夜久学长不是一传的话……”
苏枋隼飞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,他能动的小心思再多,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,也只是空谈。
但夜久卫辅却打断了苏枋隼飞的话,像是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,“那,苏枋你来二传不就好了。”
“诶?”
苏枋隼飞都不敢笑了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
“哦,我也赞成夜久的意见。说实话,战术都在你脑子里,我们没有互通过手势,也没办法根据你的提示决定接下来的进攻。”黑尾铁朗作为主将开口,简直就是一锤定音,一拍手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
“等等!”苏枋隼飞大了点声。
大家纷纷看向苏枋隼飞,很少听见他的声音这么急。
就算流汗也不会给人慌乱意外地感觉,这就是苏枋隼飞。
他哪怕在自己不熟练的领域里,也会让人觉得他游刃有余。
而他现在的眼神中却多了几丝慌乱,他轻轻摇摆着的头,带着耳鬓流苏晃得就像他此刻的失措。
“我并没有练过上手传球,也没有组织队伍的经验。”
苏枋隼飞语气急促,在告诉他们这是一个多么不明智的举动。
他可以在头脑上勉强站在孤爪研磨的位置上思考,可他没办法像孤爪研磨那样精准的传达想要传达的托球信息。
“啊,其实不是上手传球也无所谓吧。”山本猛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。
他很少会发表关于除了“努力”以外的意见,尤其是在跟孤爪研磨的面前,猫和虎总是会掐起来。
但后辈正处于困难的事情,当前辈的得靠谱啊。
“只要你能把球给到位置就好了吧?你不是很擅长吗,就像是一传那样。”
那不一样。
苏枋隼飞想说那不一样。
稳定地将球丢给调整节奏的二传手,和将球传给攻手是两回事。
一个球不够好,攻手能打出的威力就天差地别。
他们的攻击力已经不算很强了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苏枋,这么婆婆妈妈的可不像你啊。”黑尾铁朗走到苏枋隼飞的身边,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反正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,先传出来,其他的还有学长在呢。”
——要相信我们,其他的,就交给哥哥们吧。
梅宫一经常这样拍着他们的肩膀,开怀地裂着嘴角,用最温柔的话,给予他们最强大的力量。
“要相信我们队的攻手,其实水平还不赖。是吧?山本。”
“哦!放心地把所有的球都传给我吧,音驹的王牌绝不会让你失望!”
苏枋隼飞实在是拿他们没办法,“手白在东京都要哭出来了。”
他就这样又莫名其妙地成为了队伍的司令塔。
回到赛场上的时候,及川彻看到苏枋隼飞靠得更靠边缘一些,夜久卫辅的防守范围扩大了。
“哦!小苏枋要来做二传了吗?还没见过小苏枋托球的样子呢,要不要及川前辈教教你啊?”
“诶?真的吗?如果及川前辈能现在到网的这边来手把手教我,那可就太好了!”
“可恶啊,真是牙尖嘴利的小鬼一点都说不过你。”及川彻只感觉到火大,这一两个的后辈,没一个让人舒心的。
苏枋隼飞笑笑,“及川前辈拒绝我的话,我也没办法了。只能随便打打,把这局糊弄过去啦。”
这话及川彻就算是把自己脑仁抠了他都不会信。
但苏枋隼飞却真的践行了他的说法随便打打。
单手传球,垫球,反正没给过一个上手托球。
音驹和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