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-20

:“能。”

  纪嘉行急匆匆地去拆快递,而她在沙发上休息。

  没一会,在旁边拆快递的纪嘉行,眉头紧锁地望向她:“老婆,你这买的什么?”

  本来看窗外夜景,听到声音,桑书意不禁扭头。

  只见,飞盘、项圈、绑带和手铐都在纪嘉行手上拿着。

  纪嘉行眉眼间满是对她买这些东西的不解,还伴随些许不高兴。

  她挑了挑眉,无辜状:“买给你玩的。”

  “我玩?”纪嘉行单独展示手铐,“你确定是我玩的东西?”

  “确定。”桑书意招招手,示意纪嘉行拿过来。

  纪嘉行二话不说地给妻子拿过去,接着问:“怎么玩?”

  飞盘在眼前,桑书意忍着将飞盘扔出去、再叫纪嘉行像狗那样叼回来的冲动,先把项圈拿到手,示意纪嘉行坐到她旁边。

  纪嘉行不明所以,但还是根据妻子的示意来坐好。

  如同帮纪嘉行戴项链般把项圈戴好,桑书意勾住项圈,随即略微用力一勾。

  脖子受力,纪嘉行上半身不自觉地向妻子靠近了些,同时恍然大悟:“老婆,原来你想玩点新鲜的。”

  “是啊,玩点新鲜的。”桑书意表面顺着纪嘉行的话说,实则清楚纪嘉行误解了自己的意思,他和她的想的不是一个东西。

  纪嘉行眉眼间的不解和不高兴迅速褪去,面上露出一个颇具深意的笑容:“今晚玩?可是你的生理期不就在这两天报道吗,你今晚受得住?”

  说完,他双手一张,将妻子抱入怀中,习惯性地蹭一蹭妻子。

  桑书意没第一时间推开纪嘉行,目光落在他放到一边的飞盘,余光再掠过他脖子上的项圈,想起忘记一样东西没买。

  那就是牵引绳。

  纪嘉行天天像狗一样,她想把他当真的狗试试。

  不止叫他叼飞盘,还拴住他,把他的活动范围禁锢在绳子能到的地方,让他再也发不了神经,收起他的掌控欲。

  妻子迟迟不回应自己,纪嘉行垂目注视她,催促道:“老婆,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
  看纪嘉行想玩那些东西,桑书意随手拿起一个飞盘,下命令:“那你跪着吧。”

  “现在就开始吗?”纪嘉行扬起剑眉,眸中某种光芒闪烁。

  “对。”桑书意点点头。

  未等她话音落下,纪嘉行秒跪在她的脚边。

  他如此配合,速度还这么快,她有深深被无语到。

  这神经病最好沟通时,大概是做男女之事。

  神经病总对男女之事积极得很,可惜了,她今晚压根没没有和他做男女之事的的打算,他爱误会就误会去吧,反正她当找乐子来逗逗他。

  不能光让神经病气她,她什么都不做。

  想着,桑书意将飞盘扔向远处,二次下命令:“去把它叼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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