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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sp;那皇帝肯定不会惧怕王爷的吧!

  王爷温润如玉,神仙风貌,待人最和气不过,实乃一代贤王!

  却见这位贤王道:“二位大人稍等片刻。”

  说着便朝皇帝走去。

  苻煌见他穿越人群而来,颈上璎珞耀目。

  还以为他此刻如鱼得水,如鸟入林,众星环绕之中,早顾不得他了呢。

  “皇兄要喝酒?”

  苻煌神色闲适,道:“已经放下了。”

  公众场合,苻晔对苻煌颇为恭敬,道:“皇兄龙体为重,最好还是不要喝酒的好,臣弟为皇兄倒一杯梅子汤吧。”

  苻煌幽幽道:“你倒盯得紧。”

  秦内监叹口气。

  陛下你最好是真的在埋怨。

  苻晔给皇帝斟了一碗梅子汤,这才又去了。

  “柳大人刚才说什么?”

  大理寺卿柳大人讪讪的,但见王爷面色微醺,微微一笑,露出一排光洁的白牙,人如玉山将倾,近距离冲着他笑实在叫人头晕目眩。

  他肯定是酒喝多了,只叫他一时忘了要说什么。

  鸿胪寺卿道:“柳大人刚说,要引见他族侄柳诲给王爷认识呢。”

  柳大人:“是是是。”

  说着便忙回身,朝众进士里去寻他族侄。

  苻晔见了那叫柳诲的新探花。

  探花郎一表人才,的确十分出众。但苻晔想着苻煌爱吃醋,对他十分客气,站的远远的。

  而且这些新科进士里,他其实更想见见那位同道中人。

  于是便问说:“哪位是章珪?”

  随即便有人唤章珪:“瑞玉兄!”

  随即他便看到一个年轻男子从中走出来。

  他竟是今年的状元郎。

  这章珪长相倒不算十分俊美,但眉宇磊落,颇有儒生的清明之气。他在京中闹了很大的风波,名声有损,大概也就碰上苻煌这样不拘一格的皇帝,依旧被钦点为状元郎。

  苻晔大手一挥道:“斟酒。”

  双福立即为他倒满酒杯。

  “陛下将你殿试的策论给本王看过,状元郎才高八斗,陛下赞许有加,本王早想一见。”

  章珪不卑不亢,作揖说:“臣谢陛下夸奖,谢王爷。”

  苻晔想起那位叫紫英的美男子,再看章珪,想他们定然是一对璧人。

  心下真是羡慕死了。

  他就没有这样的好福气,喜欢上了一个没有可能的男子。

  他一饮而尽,余光忍不住又瞥向远处的苻煌。

  他最喜欢热闹,爱出风头,今日他本该如鱼得水,外人看起来也的确是这样,他将今年的新科进士全都笼络了一遍。

 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心不在此。

  余光一直留意着苻煌,心思晃动,想他见他今日如此花枝招展,不知道会不会吃醋。

  不想他吃,又想他吃。

  忍不住又多喝了两杯。

  一不小心,喝过了头。

  他自感薄醉,但神志还算清晰,只是酒入愁肠,心变得太酸软,以至于有些意兴阑珊,透着说不出的暗沉。心思也有些不受控制,总想坐到苻煌身边去。

  此刻天色将晚,他借着更衣的时机,去了奉春宫后殿休息。

  太后也与安康郡王等人小酌了几杯。

  此刻歪在榻上看宫娥漫舞,丝竹声声,这是宫廷如今少有的热闹。

  孙宫正从后殿回来,轻声附在太后耳畔道:“王爷似是喝多了,说要躺一会缓缓。”

  太后点点头,目光朝皇帝看去,见秦内监也正附在皇帝耳边说话。

  适才秦内监与孙氏同进的后殿,此刻应该禀报的的同一件事,

  苻煌在那坐了一会,手里玩弄着腰间的黑玉牌。

  安康郡王起身,颇为小心地问太后:“娘娘,臣今日来,还为陛下带了幅画……”

  郡王素来对皇帝畏惧过了头,事事都要问过她的意见,宫人们刚将四下里的宫灯点亮,微光之下,郡王的眉眼过于顺从,叫太后觉得的确不如苻晔有天子之相。

  她点头:“去吧。”

  安康郡王这才跪到苻煌跟前。

  郡王态度十分恭敬,皇帝一只胳膊靠在榻上,愈发显得威严冷漠。

  不一会看到郡王将手里的美人图呈上。

  秦内监将那幅画接在手中。

  陛下没什么嗜好,也很难讨好,但桓王最爱宫中仕女图,这位安康郡王果然很上道。

  听闻安康郡王素来只喜欢吟风弄月,收集些古玩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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