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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吻着她。而她不愿让他停下,让他继续亲吻她的脖颈,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,打着颤,抱着他的脑袋。

  “哥哥不是问我……方才为什么哭么?”

  “因为我太爱哥哥了……”

  “我因为太爱你,心脏快要爆炸,痛得我无法忍受。所以只能哭出来了。”

  她的身体被他捧起,像是从湖面上破水而出,然后在鼻尖抵着鼻尖的距离,他细细地盯着她看,唇角带着软软的笑意。

  “你不说这话,哥哥也不会因为你去喝酒而生气。”

  “但我知道,这些话是实话,哥哥听到会很开心。”小姑娘错开他的鼻尖,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:“所以哥哥,再亲亲我吧。”

  赵涟清挽起唇角,眉眼中的笑意几乎要融化了夜色,低头回应起她的亲吻。她热情而又饥饿地勾住了他的脖子,把他重新带回那由被褥筑成的小巢里,发丝和他的发丝纠缠,手指和他的手指相抵,亲吻,亲吻,还是亲吻。她需要无穷无尽的亲吻,她需要他用这种方式爱她,她需要他爱她,她爱他。

  不仅仅是一个妹妹对一个哥哥。

  也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,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那天晚上,直至凌晨四点多小姑娘才入睡。

  赵涟清把她筋疲力尽的身体揽回怀里,慵懒而又适意地抱着,下巴在她汗浸浸的脖颈处蹭了蹭。沈念嘟囔了一声,在他怀里翻了个身,软软白白的小脸儿贴上了他的胸膛。

  小姑娘好像很喜欢这里,在上面留个了个牙印,殷红的一小片。

  当然,他也报复回来了,在她的蝴蝶骨上。

  这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游戏,她怂得当场便发出尖叫,埋在枕头里抖成一团。然后他又得哄,一边喊她宝宝乖宝宝,一边掰过她的脸细细密密地亲,亲完后她又大胆起来,开始攻略其他城池。

  但是今天没能让她如意,受他纵容,她只攻克了一半;另一半他坚守着,没能让她继续作乱下去。

  已经够了。

  男人收紧手臂,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,目光温柔缱绻。

  这已经是他能给到的最多。

  因为她炽热张扬的爱,她的眼泪,他又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底线。但这个底线似乎摇摇欲坠,在最后的时候,她害羞地抱住肩膀,用乌黑浓密的头发遮住他的视线,他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正在疯狂滋生一种肮脏的念头。

  他对这抔洁白无瑕的雪,产生了如此下流的想法,在脑海里一遍遍地逼迫他、威胁他、一下下地凿破他的心房。

  他几乎无法抵抗,一边觉得自己实在恶心,一边又忍不住,疯了一样亲吻她的头发。

  这场游戏越来越不受控制,打破原则或许只是时间问题。

  一旦打破了,他又该如何与她相处呢?

  毫无血缘关系的兄长,还是……她的的爱人?

  后者的身份令他着迷,但也同样脆弱。假如某天爱意消耗殆尽,同这世间乏味的男女关系一样迎来了分手,他也不能再回到兄长的位置了。因为爱情已经让他们的关系变质,分手后大家都面目可憎,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。

  这种摇摇欲坠的、弱不经风的关系,饶是甜美诱人,他宁可不要。

  赵涟清想到这里,脑海一片杂乱,生平第一次感到无法思考。他低头看了会儿妹妹的睡颜,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,起身找到床头的手机。

  解锁后的屏幕发出荧荧白光。

  男人利索地找到医院官网,一条一条地浏览着科室,挑了个最近的日子。

  不一会儿,挂号成功的短信便发了过来。

  第103章 胜诉“我们很快就能在申城有自己的家……

  第二天早上醒来,已经是上午九点多,赵涟清早早去开庭了,给她留了条微信消息让她乖乖吃饭。

  今天估计得开庭一整天。

  房间里的窗帘还没拉开,熹微的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来,照亮一小片黑暗。她赖了会儿床,找到昨天哥哥躺过的地方,将脸蛋轻轻贴上去。

  酒店沐浴露的味道。

  和她身上一样。

  但即使是不一样味道,经过昨天晚上的游戏,估计也变得难分你我,毕竟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坦诚。

  想着想着,她的脸微微发烫,忍不住埋在枕头上滚了滚。

  身上还穿着哥哥宽大的睡衣,宽敞的衣领有些松松垮垮地敞开着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几朵梅花静静绽放,红色的花瓣星星点点地落在雪地上,艳得有些刺目。

  好羞耻。

  小姑娘浑身怪劲儿没处使,在被窝里胡乱踢了一通,直至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汗,又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。

  于是一整天,沈念都没有出门。她穿着哥哥的衣服,待在房间一部接一部地看电影,像一只迷恋某种气味的小动物,无论如何都不愿离开这个温暖的小巢。

  到了晚上,赵涟清回来了。

  “砰”地一声,大门打开后又瞬间关紧,房间里再次与世隔绝。赵涟清刚放下公文包,便一言不发地张开双手,朝她敞开了怀抱。

  小姑娘像小鸟一样跳到他身上,声音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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