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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  这个吻格外漫长,又格外仔细,他清楚且悲观的认定这是仅此一次的机会,全然不想放弃。

  “呼……哈。”

  长长的吻最终还是走到终点,饶是江晚楼,也没能克制住低低喘.息。

  他短暂地平复呼吸,捏住alpha的手腕,五指用力,使了个巧劲,便逼得郁萧年骤然卸了力道。

  他轻易地逃离了alpha用身躯和信息素构筑的牢笼——他在用行动告诉郁萧年,如果他不想,谁也不能勉强他。

  温热的身躯从怀抱中离去,郁萧年止不住地失落,他像是被遗落在孤岛上失落者,遥遥望着逐渐远去地航船,陷入或许是永远、永远的孤寂。

  “你不能再吻我。”江晚楼说。

  天生的劣根性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打破多年来层层树立的屏障,飞速地占领了绝对的高位与主动权。

  他无师自通的制定规则,建立起赏罚机制,规训存在于这段关系中的另一人,用奖励诱惑他遵顼他的规则,用惩罚逼迫他不得违背他的规则。

  “不!”郁萧年焦躁地反驳。

  江晚楼笑了下,松开挟制着alpha的手:“那么我为您注射抑制剂?郁总?”

  选择,抑或着说是威胁。

  alpha痛苦不已,难以抉择。

  “不要反抗我。”

  江晚楼于心不忍,他捧起郁萧年的脸,亲吻他。

  黑暗中,彼此眼里微弱的光成了唯一的亮色,江晚楼看的很清楚,倒映在郁萧年眼中的,是一个笑意盎然的面孔。

  啊,江晚楼幡然醒悟,原来自己给出的“怜悯”不是怜悯,而是伪装成心疼的姿态,去看清alpha脸上、眼里的痛苦与纠结。

  郁萧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,本能与天性挣扎着,咆哮着想要占有,想要夺回本该属于alpha的主动权,却又被什么无形的屏障拦住,无法将妄想化作实际。

  “郁萧年。”江晚楼垂头,挺拔的鼻尖轻轻划过郁萧年的面颊,他的嗓音很低,染上沉沉的欲色,他开口,含糊不清地呢喃:“年年。”

  “你要我,还是抑制剂?”

  被他掌握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,郁萧年张着嘴喘.息,反复吞咽数次,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:“你。”

  “我要你。”

  江晚楼拍了拍他的头,说不清是夸赞还是鼓励:“你想上我?”

  直接到有些粗俗下流的话像一把火,瞬间点燃了alpha,他侧头含住了beta的指尖,迫切地点头。

  于是江晚楼笑了,他轻轻拍打郁萧年的脸,这样的动作,往往带着几分蔑视与羞辱,可alpha不觉得被冒犯,他急切地向前,恨不得完全贴近beta的身体,和他融为一体。

  他想要他。

  易感期的灼热将大脑烧的乱七八糟,最后汇成唯一的模糊念头。

  郁萧年想要江晚楼。

  想标记他,想和他上床,想……

  很多很多。

  “真遗憾。”江晚楼笑笑。

  alpha呼出的气息很热,即便是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,也蒸腾出淡淡的白雾,模糊了beta脸上浅淡的笑。

  他的眼睛、心神,全都失去了自主的权力,被勾走,随着beta的话语起伏不定。

  他听见他说——

  “我不做0。”

  简单清晰的话没有阻碍地传入耳中,郁萧年愣愣地,全然没有反应的能力。

  江晚楼仍旧在笑,漆黑的环境是alpha的掩护,也是对他最佳的掩护,郁萧年无法看清他眼底堆积的深色,似无底深渊,幽深晦暗。

  时间在沉默中分分秒秒的流逝,江晚楼是极具耐心的猎人,他气定神闲,悠然等待着alpha的回答。

  许久,又或许只是感官对时间的错误感知,蒙骗了大脑,营造出许久的错觉。

  郁萧年上前半步,距离被进一步的压缩,他们几乎鼻尖贴着鼻尖,这样近的距离,即便有黑暗的庇佑,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暴露出某些东西。

  郁萧年的双眼格外清凉,如果不是不正常的身体反应和体温,江晚楼几乎要误以为alpha并不在丧失理智的易感期。

  他说:“我做。”

  像是怕他不信,alpha哑着嗓子重复:“我可以。”

  第27章 痛苦与渴望

  沉默是炖煮肉羹最后的文火,缓慢温吞,一点点熬干仅剩的理智。

  郁萧年的手捏的很紧,手心里的汗濡湿了衣角,攥在手心里,仿佛捏着的是他那颗潮湿忐忑的心。

  渴望在耳边喧嚣,他忍耐着煎熬,等待着宣判。

  “郁萧年。”

  江晚楼的声音很冷,像冰,骤然丢进沸腾的水里,带来短暂的平静。

  他扶着alpha后脑勺的手掌缓缓下滑,贴在alpha滚烫的后颈上。

  屋内的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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