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-30

温节节攀升,beta的手早被暖热了,没了往日的冰冷,贴在腺体上,带来过电的触感,让郁萧年止不住地颤栗。

  和beta萎缩后,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腺体不同,alpha的腺体鲜活的鼓起,在手心里勃然跳动。

  身为alpha最最脆弱的部位之一,被人这样捏在手心里抚摸,郁萧年后背紧绷。

  “咯。”

  颤栗引起的牙齿碰撞带来细微的声响,很轻,却没逃过江晚楼的耳朵。

  江晚楼不含感情地命令:“说话。”

  “我、”

  alpha勉强张嘴,又吞咽着,梗住了喉口,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响。

  江晚楼微笑着,拇指滑动,摁在郁萧年的滚动不止的喉结上。

  呼吸与命脉彻底被人掌控,郁萧年一边隐忍着反抗的冲动,一边又升起不可言喻的兴奋。

  自身体深处的热意烧断了理智的弦,他意识混沌,茫茫然然,只知道直勾勾地看着beta,说不出半句话。

  江晚楼问:“我是谁?”

  喉结在拇指底下滚动,昏暗里,江晚楼看不清郁萧年的脸,却能猜到此刻alpha必然是口齿生津,犬牙发痒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“啊,”江晚楼随口叹息,松了手,骤然分离,不可避免地生出凉意。

  “已经彻底傻掉了么?”

  郁萧年立即反驳:“不。”

  易感期的alpha往往呈现出极强的领地意识,他们暴躁,易怒,具有强攻击性,但郁萧年不一样,除了灼热的体温和明显的身体变化,他几乎没有任何与平常不同的地方。

  那张容貌优越的脸仍旧冷冰冰的,没有太多情感变化。但眼睛、瞳孔与肢体动作,比他的言语、神情更加坦诚。

  “你是江晚楼。”他说。

  最后一个字从口里吐出,舌尖舔过发痒的犬齿,郁萧年不可避免地焦躁,他是饿了几天几夜的恶虎,盛宴正在眼前,每次呼吸、每次眨眼,无一不在勾引他。

  暴虐欲达到顶峰,他难受的从喉咙里挤出几声闷哼。

  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,希望得到满足,却又凭着强大的意志力,始终没有付诸任何行动

  他的身躯没有戴上止咬器,他的灵魂却仍被束缚。

  神经轻轻颤动着,将欢愉的信号一点点传递,江晚楼迟缓地勾起唇角:“吻我。”

  “!”

  黑暗里,江晚楼甚至没有看清郁萧年是怎么动作的,只知道声音落下的瞬间,下巴撞上两瓣柔软,紧接着就是疼痛。

  “呃。”

  他轻哼一声,扯着郁萧年的汗湿的发尾,半强迫的让他抬起头。

  “还说没有傻?”

  江晚楼揉了揉隐隐作疼的下颌,垂头,主动吻上郁萧年的唇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alpha僵硬的像带有温度的特殊雕塑,仍有beta亲吻他的唇,入侵他的口腔,毫无反应,琥珀色的眼眸睁得很大,仿佛想要借此把beta每一丝情绪变化都纳入眼里,牢牢记在心中。

  江晚楼在吻他。

  江晚楼主动吻他。

  简单的两个认知如洪流冲刷着灵魂,带去所有思考能力,让他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木偶,任由身前的人为所欲为。

  绵长的吻让隔着胸膛紧密相贴的心脏越发加速,隔着肋骨与血肉共振,欢欣鼓舞。

  江晚楼开始不满郁萧年的走神,他手指用力,指尖抵在alpha脆弱的腺体上,摁出小小的凹陷。

  微弱的疼痛唤醒郁萧年的同时,带来加倍的刺激。

  脆弱的、未经过他人触碰的部位如今被人随意的拿捏玩弄,逃离掌控与臣服愉悦两种复杂的情绪反复交织,让他难以判断出正确的选择。

  可又有什么选择一定是正确的呢?

  郁萧年攥紧beta紧贴腰身的衬衣,用力,以更加亲密又凶狠地姿态吻了回去。

  绵长的吻几乎要将彼此肺部的呼吸全部耗尽,直到江晚楼唇舌发麻,捏着alpha的后颈逼迫着他后退,才勉强终止这个吻。

  急促的呼吸在昏暗的房间里交织到一起,江晚楼闻不到alpha独有的信息素,却能嗅到郁萧年发间淡淡的男士洗发水的香味。

  很清雅的味道,和此刻的郁萧年一点都不搭。

  “难受?”

  江晚楼伸手握住郁萧年年,清晰地察觉到alpha好不容易放松了几分的身体更加僵硬。

  “哈、不……”

  明明是alpha在易感期最常见的生理反应,但郁萧年却出奇的难堪,闷哼着拒绝来自beta的触碰。

  但他的身体早已不听从大脑与理智的使唤,不仅没有退开,反而不知羞耻地往上凑,索取更多愉悦。

  “嗯?”江晚楼停下动作,眉眼含笑,定定看向郁萧年。

 &ems

上一页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