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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是疑问,是困惑,他的脸上不见任何羞耻与尴尬,仿佛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稀疏平常,不以为怪的小事。

  “不要吗?”

  不,要?

  郁萧年甚至连呼吸都彻底停滞,他张了张嘴,羞耻的不敢在心上人面前坦然面对自己的爱与渴望。

  江晚楼轻易看穿了alpha的踌躇,他轻笑了一声,没有逼迫催促郁萧年,而是终于松开了那块红彤彤的腺体。

  他牵起alpha为了克制本能而紧紧攥住的拳头,一点点将其分开,然后将其贴在自己身上。

  江晚楼问:“要吗?”

  “……”郁萧年颤抖的更厉害了,指尖微微蜷缩,似乎想要抓住什么,却又在收拢时意识到自己手下究竟是什么,勉强止住。

  “要。”

  alpha的嗓音哑透了,仿佛含了一把沙,粗粝中是满满的欲。

  “呵。”

  低哑的轻笑在郁萧年耳边响起,不是嘲笑,是……

  神对乖孩子的奖励。

  “好孩子。”江晚楼轻声喟叹,不再吝啬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即便隔着布料,手指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打湿,江晚楼不甚在意,他垂眸望着面色通红的alpha,愉悦不断膨胀。

  他的心口像被种下干瘪的气囊,有人不断朝里头吹起、吹起,直到最后,鼓鼓囊囊,挤压着五脏六腑。

  “郁萧年。”江晚楼居高临下地看着大汗淋漓的alpha,他以绝对强势的姿态,将同样高大强健的alpha压制在床榻间,不得动弹。

  “哈、哈……”

  郁萧年尚未从刺激中醒神,他一双眼睁得很大,仔细看,才知道是空茫茫的一片,除了beta的身影,什么都没有。

  “我给你反悔的机会。”

  尽管当今社会,对abo的性别不再像过去那般划分出三六九等,但即便是再理想的社会环境,阶级仍旧不可能完全消弭。

  郁萧年是世俗意义上的顶尖,他应该享受支配、掌控一切的权力,而不是像此刻,忍耐着痛苦与不适,克制着反抗的欲望,被掌控与支配。

  还是一个beta。

  江晚楼短暂又轻蔑地笑起来,他握着郁萧年的手腕,支配着他的每根手指,让alpha一点点擦去他手心里的潮意。

  他不是好人,但面对郁萧年,他可以在一切发生之前给一条退路。

  郁萧年仍在喘息,胸膛起伏不定,就连头顶的好感度条也跟着起起伏伏,速度快难以用肉眼捕捉具体数字。

  alpha的纠结与迟疑不在江晚楼的意料之外。

  可浅淡的,如同初晨薄雾的失落还是蔓延了上来,江晚楼沉默着,松开了郁萧年的手。

  他有的是方法能够让alpha的意识彻底浮沉在汪洋大海中,无法自拔,也有数不尽的恶劣念头,一一等着施行,让郁萧年彻底丧失自主权,成为真真正正的“乖狗狗”。

  但那是不对的。

  江晚楼不允许自己这样做。

  不仅仅是为了父母家人的期许,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道德与多年的自我围困,还有……

  江晚楼止住思绪,那点古怪的自尊,让他明知无人能知晓他心思,却还是逃避着,不愿去面对。

  “我先给你注射抑制剂,然后再喊人来。”

  郁萧年愣愣地望着江晚楼的背影,被高温烧到过载的大脑无法快速准确地分辨出原因,他只觉得痛苦。

  重要的东西被剥离的痛苦。

  “不!”

  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江晚楼身形晃动,毫无防备的他没来得及做出任何举措,便被扯着摔倒了床上。

  高级酒店的房间,屋内种种设施都是上乘,即便江晚楼没有任何防护地摔上去,也不觉得半点疼痛。

  “呃、”

  alpha重重压了上来,结实的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身,脑袋深深的埋下去,抵在他的腹部,小幅度的颤抖。

  “郁……”

  江晚楼的嗓音没能完全出口,他愕然地躺着,任由热泪一点点打湿内里的衬衫,濡湿皮肤。

  “不要走。”

  alpha极力藏起自己失控情绪下软弱的一面,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泄露出哭腔。

  他双臂用力,恨不得就此和beta完全融为一体,从此往后,血液与身躯共享,永不分离。

  郁萧年强撑起气势,可在江晚楼面前,他连平日里十分之一的本事都发挥不出来,只能色厉内荏地威胁:“不许走。”

  易感期造成的情绪波动让他止不住地委屈——

  明明是江晚楼自己进来的;

  明明江晚楼已经回应他了;

  明明他们那么紧密地亲吻过,拥抱过——

  为什么还要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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