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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翻了出来,他就那么看着alpha,等待一个解释。

  “不要再说了。”郁萧年难堪地撇过脸,逃避问题。

  江晚楼顺从地没有戳破,捏了捏alpha鼓胀的腺体:“不问我为什么要用信息素消除剂吗?”

  [郁萧年の好感度:-99]

  郁萧年迟疑地给出答案:“……让你不舒服了吧?”

  “非要这么说的话,也没错。”江晚楼笑了下,食指指尖轻轻划过脆弱滚烫的腺体,他能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在瞬间紧绷。

  alpha衬衣领子下的脊背紧绷着,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具爆发力,只要他想,轻易能挣脱beta不轻不重的揉捏。

  但他没动,就这么纵容了beta的把玩。

  “这是惩罚。”江晚楼毫无征兆地加重手上的力道,不疼,却还是让郁萧年本能地挣动了一下,但又更快的,被理智克服。

  是惩罚……

  郁萧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beta说的话,低落的心情又慢慢回升。

  是惩罚,而不是什么别的原因……所以等惩罚完之后,他还是可以把微弱的信息素沾在江晚楼身上的……对吧?

  [郁萧年の好感度:99]

  江晚楼看着“好感度”回升到最顶峰,无端想起幼时去一级保护动物园区参观所看见的景象,书中描述的充满野性的猛兽被圈养着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攻击力,轻易屈服在人类的戏耍之下。

  不对。

  江晚楼很快否定了脑海中的比喻,不一样。

  他想,郁萧年不是那些被养的有些呆萌的“猛兽”,郁萧年只是在他面前收敛起了尖牙。

  这种认知反倒更让人心软,江晚楼不仅放弃了“计较”,甚至好心地给出了更具体的解题思路:“郁总,这是第一次,如果还有下次,就不会是抹掉临时标记了。”

  郁萧年僵在原地,他张了张嘴,可面对无法辩驳的事实,又只好狼狈地闭上。

  江晚楼看着郁萧年灰暗的眼睛,心尖跟着发颤,却还是狠着心说些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的狠话:“我不想要一个……随时都有可能伤害自己的恋人。”

  [郁萧年の好感度:-99]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“郁总,”这件事上,江晚楼没给郁萧年任何逃避的余地,他冷着声音索要回应,“听明白了。”

  郁萧年垂着眼,像做错事了的孩子,面对家长的训斥仍旧有一千个、一万个不服气,但迫于长者的权威,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错误:“听……明白了。”

  他默然了片刻,还是觉得不甘,抬起头:“可以,不要叫我郁总吗?”

  alpha的瞳仁颜色很浅,在灯光的折射下,像纯净透亮的琥珀,漂亮的让江晚楼晃了神,险些没能抗住,径直应了下来。

  “……郁总。”

  像恶意挑衅,又像是明知道是因为自己心智不坚定,却还是要无能狂怒地把过错怪在旁人身上,江晚楼漫不经心地又喊了一声,“为什么呢?”

  “我不喜欢。”

  出乎意料地坦诚。

  江晚楼无力招架,甚至生出了躲闪的心思,但在视线移开前的一瞬,他又勉强停住:“那郁总喜欢我叫你什么?”

  不知道是哪个字眼,又或者beta的哪个微表情触动了神经,郁萧年在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昨夜不曾注意的细节。

  ——“江秘书……吗?”

  江晚楼垂着头,轻的仿佛是梦中呓语般的重复在脑海中回响,郁萧年一边觉得荒谬,一边又止不住地心跳加速。

  他分明不确定,却偏偏用着最笃定的语气:“你故意的。”

  江晚楼眨眨眼,状似不解。

  “可是我只叫了你一次江秘书,你怎么、怎么能……呃!”

  控诉的话没能说完,江晚楼停留在alpha腺体处的食指不轻不重地摁了下去,强烈的酸胀感让郁萧年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,被迫吞下了剩下的话。

  “我怎么了?”江晚楼勾起唇角,露出和善的假笑,他的手指仍旧抵在alpha脆弱的命门处,像极了某种无声的威胁。

  不,不是像,而是切切实实实行的威胁。

  郁萧年这么想着,糟糕的心情却诡异地好了起来。他重新握住江晚楼打着吊针的手,用手心的体温缓解beta因输液而带来的低温。

  “小心眼。”

  [郁小年の好感度:99]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江晚楼瞥着alpha明晃晃的眼神,手指迟迟没有再次摁下去。

  他如果真的摁下去,不就正好证明了郁萧年说的吗?

  或许正因为这样,郁萧年才会这样肆无忌惮。

  “唔——疼!”

  疼痛只有一瞬,很快又变成温柔的抚摸,一下又一下,几乎要欺骗过身体,让郁萧年误以为方才尖锐的疼痛只是错觉。

  江晚楼凑了过去,靠在alpha宽阔的肩头,蹭过郁萧年的眼角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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