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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实验品,转头去寻找郁先生,求着他站在他本来应该站的地方。
浓烈的几乎要将人溺死的花香涌现的瞬间,郁萧年当机立断的屏住了呼吸,只是这点反抗带来的效果微乎其微。
对于ao而言,信息素是气味,也不仅仅是气味。
即便失去嗅觉,腺体、皮肤,乃至于口腔,都能“品尝”信息素的味道。
理智被生生剖开,揉碎了投入炙热的火炉,烧灼着郁萧年,几乎要将他完全逼疯。后颈的腺体在短时间接受了太多omega信息素的冲击,违背主人意愿地开始搏动,迫不及待地散发出回应的讯息。
如果有人能看见alpha的后颈,就会发现那块软肉不正常的红肿着,隐埋在皮肤之下的血管凸起,宛若活物在皮肤下一鼓一鼓地收缩着。
秦杭被恐怖的alpha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来,优越的面容因为窒息涨得通红,他不明白,为什么在这样强烈的求偶信号下,alpha还能保持冷静。
他难道就不渴望吗?破坏、占有、掠夺。
分明,分明——
郁萧年双眼赤红,呼吸急促,胸膛剧烈起伏着,像极了暴怒中的野兽,蓄势待发。
是什么让他迟迟没有动作?
身体深处的燥热烧毁了秦杭的思考能力,他双腿一软,瘫倒在地,望向alpha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浓烈的祈求意味。
然而,郁萧年不为所动。他像一座冷硬的雕塑,挺拔地立在原地,没有任何动摇,唯有急促的语调暴露了他此刻并不正常的状态:“傻站着做什么?!”
被突发情况吓傻的beta猛地颤抖了一下,他茫然地望向郁萧年,全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“我、我马上离开!不不不——”beta发现alpha的目光愈发危险,摆着手后退,“我不会离开,不是,我的意思是我会守在外面,不让人打扰!”
“闭嘴!”郁萧年忍无可忍地打断服务生语无伦次的话,厉声命令,“把他搬进隔离室!”
“啊?”
他——alpha不和秦总……吗?
郁萧年一个眼刀扫过来,beta的脑子里的疑惑瞬间被清空,他动作迅速,机械地执行alpha的命令。
直到omega被丢进隔离屋,郁萧年才勉强松了口气。
只是——
后颈烫的惊人,信息素的躁动没有半点消停的意思。
郁萧年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,他前段时间信息素一直处于不稳定状态,现在受到omega的信息素强烈刺激后,被诱发出了易感期。
信息素散发的源头被阻断,但周围却还残留着大量味道,郁萧年强忍着狂躁不安的情绪,不再理会唯唯诺诺的beta,转身就走。
呼吸……
跟不上了。
郁萧年半张着嘴,竭尽全力地喘息,冰冷的空气从口腔涌入肺腑,却半点没有浇灭心底的燥热。
他想要……
口腔内侧的犬牙隐隐作痒,他迫切地想要咬住什么,最好能埋入软肉里,一点点将他的信息素注射进去。
标记、占有。
电梯发出一声清脆的“叮”,两扇门徐徐拉开,郁萧年茫然地望着,在电梯门将要重新合上时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。
他想……
想江晚楼。
想嗅他的气味,想感受他的存在。
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……
视线逐渐变得模糊,郁萧年压抑着,胡乱用房卡打开门跌了进去。
空荡荡的房间,什么都没有。
“呜……”
alpha痛苦地将身体蜷缩起来,从喉咙里逼出一道委屈又痛苦的泣音。
**
江晚楼依次检查完1309和2308两个房间,确认房间内没有监视器和窃听器,才乘坐电梯下楼。
他没急着走入觥筹交错的宴会,而是不紧不慢地在酒楼半开放的阳台外徘徊。
天色彻底暗下来,即便是气候宜人的海市,到了夜里,也透出几分幽冷来,咸湿的海风迎面吹来,湿润的像下了一场蒙蒙细雨。
江晚楼抽了抽鼻子,被冷风吹过后,脑子也跟着清醒了几分,他倚栏眺望,任由着冷风打湿额边的碎发。
手指间的戒指即便在黑夜里也没失去光泽,借着身后透出的些许光芒熠熠生辉。
江晚楼的视线一点点被吸引,最后凝结在那枚戒指上。
这枚戒指,是郁萧年亲自要回来的吗?
想到那样的场景,江晚楼有些想笑。
“抱歉,打扰,能帮我一下吗?”
充满歉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江晚楼回眸,alpha尴尬地抓着轮椅后轮,皮包骨般的手背凸起几根明显的青筋。
他被卡在玻璃门下方的小槛上,进退不得。
看清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