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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柯的执行董事,郁家这一代的掌权人,是他们踮起脚尖,伸长脖子也无法够到的人。
但没够到不等于没见过,尽管郁萧年向来低调,被媒体捕捉到的次数屈指可数,但他们作为圈内人,倒不至于这点功课都没做好。
几个年轻alpha小心翼翼地转回脑袋,对视几眼后,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蓬勃的八卦欲。
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,仗着会场杂音众多,压低了声音蛐蛐:“大佬怎么还坐这儿?”
“嘶,我鸡皮疙瘩起一身了,这味道……不愧是那什么吗?”
心头酸溜溜的人说:“这些不是他手指缝里漏出来的小虾米吗?怎么还能劳动他的大驾。”
“你们都只关注那位,难道没看见他身边的……”beta。
站在那样让人脊背生凉的alpha身边,没有半点局促不安,甚至全然不曾被alpha遮掩存在,并排坐下,毫不逊色。
说话的人突然觉得后颈一凉,刹那间生出要掉头的危险感。
人在面临视线无法触及的可怕事物时,害怕的同时,又夹宫中浩羔楞陶陶杂着一探究竟的好奇。
他偷偷摸摸地回头看,不料正巧和alpha的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“!”
alpha心头一跳,飞快地扭回脑袋,抓起扶手边的笔记本,笔走龙蛇,认真的模样像是要把台上教授的说的话逐字逐句记录下来。
“?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这个……难道有什么特殊的……?”
……
江晚楼余光瞄过身侧alpha,郁萧年的五官本就优渥,从侧面看,显得更加立体深邃,眉骨弓起,鼻梁挺拔,一分不多、一分不少,既不过分夸张,也不会显得寡淡无趣。
他的神情很淡,形状姣好的薄唇紧闭着,绷紧了唇角。
[郁萧年の好感度:-99]
江晚楼收回目光,扫过坐在他们前面两排的几个alpha,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,埋头对着台上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官方套话疯狂抄录。
他们自以为自己说的小声,实际上半个字也没能逃过江晚楼的耳朵。
应该……也没能躲过郁萧年。
他敛眸复盘方才几人说的话,没想明白哪个字眼冒犯了郁萧年,能让他如此不愉悦,嗖嗖放着冷气。
思索间,江晚楼搭在膝上的手碰上一点灼热,他下意识地缩手躲避,逃离了滚烫的温度,才低头看。
是alpha的手。
郁萧年的手无疑是好看的,手型精致,指节修长,皮肉包裹着筋骨,紧致贴合,绷紧了,勾勒出条条优美曲线。
或许正如alpha说的,易感期带来体温上升是正常现象,他的手掌比过往寻常还要滚烫许多,就连手背都被蒸出淡淡的粉色。
白里透红,像熟透的水蜜桃,粉嫩中又透着白皙。
江晚楼毫无缘由地想起那个在公司食堂打包走的水蜜桃蛋糕,清甜爽口。
食欲就这么被唤醒,他喉头滚动,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一下。
他有点想吃水蜜桃。
江晚楼的舌尖抵了抵口腔里不断生津的牙齿,任由幻想播演,占据所有思绪。
他会咬住alpha的手指,细细吮吸,认真仔细地品尝蜜桃清甜的汁水,而后再咬住他的手背,品尝熟透了、发软发烂的果肉。
beta的视线灼热,存在感十足,像火星落在郁萧年的手背上,烫的他不知所措,想逃又不知道往哪里逃才是正确。
只能蜷缩着指尖,逗留在beta的膝上,任由炙烤。
想牵手,想触碰,想宣告所有权。
想炫耀,又想藏起来,不许任何人的视线在beta身上逗留,不许任何人讨论他。
占有欲被鼓动到了巅峰,蓬勃的火烧便了四肢百骸。
分明出门时才注射过抑制剂,可郁萧年还是不可自控,恶念丛生。
是因为易感期吗?
郁萧年不敢看身侧,抬着头,眼也不眨地盯着额台上,全神贯注的模样仿佛面对的是决定生死的大难题。
他想把错误全部推出去,甩到无法避免的特殊生理情况,可是脑海深处,又好像有小小的声音,嘲笑着讥讽。
有没有易感期,他都有这样蓬勃茂盛又可恨的卑劣念头。
江晚楼知道吗?
知道他的卑劣,他的阴暗吗?知道他无法熄灭地占有、控制吗?如果知道,他还会、还愿意要他吗?
还是说,会再一次的,丢下他、送走他?
“……”
江晚楼亲眼目睹着alpha放在他膝上的手慢慢蜷缩成拳,颤动着,像是要离开,却又迟迟停留在他的膝上,没有真正将想法付之于行动。
他的小狗,在想什么?
江晚楼抬眸,光明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