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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、毫不遮掩地看向身侧的alpha。

  [郁萧年の好感度:-99]

  又是“-99”。

  真难懂。

  江晚楼在某个瞬间突然生出暴虐而又强烈的念头——

  他就该把alpha困在床榻间,用愉悦逼疯他,让他既无从逃脱,又无从思考,只能一边痛苦忍耐着他带来的侵略,又低泣哽咽着渴求他。

  为什么不可以呢?

  凭什么不可以呢?

  只要郁萧年“愿意”——不就好了吗?

  ——“可是妈妈,他是自愿做我的狗狗的。”

  “自愿”?

  江晚楼陷入片刻的恍惚,他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,却好像还是难以理解这两个字真正的含义。

  什么才算自愿?

  亲口承认、主动选择,还是什么别的认证?

  如果都是的话,他怎么会失去他的小狗?

  如果都不是的话,那到底要怎么才能算是“自愿”?

  江晚楼小心控制着呼吸,混乱的念头在大脑里打架,碰撞,像一场又一场无休止的战役,让他痛苦不已,但即便如此,他的脸上也仍旧平静的,没有半点波澜。

  许久,他轻轻叹息,握住了alpha的握成拳的手。

  第36章 狂热到畸形的爱意

  双手交叠的瞬间,郁萧年不知道是不是被beta手心的温度冷到,分明的瑟缩了一下。

  江晚楼抬眸,看向身侧的alpha。

  郁萧年的唇抿得很紧,本就薄的唇几乎快要被绷成一条直线,因为易感期持续低热的缘故,他的唇很红,好似上了一层浓浓的口脂。

  这样鲜艳的颜色,合该被人衔住唇,一点点舔去所有色彩,然后再慢慢地亲吻吮吸,直到重新铺上毫不逊色的颜色。

  很快,alpha松开拳,反握住江晚楼的手,紧紧的,像是不想给beta丝毫挣脱的可能。

  江晚楼目睹着alpha的“好感度”再次开始跳跃,只是这次,虽然是在反复无常的横跳,但好歹是在稳步上升。

  他缓慢地收回落在郁萧年唇上的目光,又重新落在了搭在膝上交握的双手上。

  alpha的手指很用力,指尖绷紧了,泛出浅浅的白。奇怪的是,即便是这样,江晚楼也不觉得手被勒着疼。

  比起用力束缚住beta的手掌,郁萧年更像是自己和自己较劲,把全身的力气都花在了克制上。

  江晚楼想,其实他并不介意郁萧年勒得更紧些,更用力些。

  只是这样的话,他绝不会说出口。

  “话说过很多遍,但我还是想再说一次,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与这次研讨会。”

  黄鹤文,上台了。

  江晚楼收拢又一次快要跑偏的思绪,将注意力放在前面的众人身上。

  阶梯型的会议室,坐在最后虽然无法很好地看清台上的细节,却因在高处能很好的将场内其余人的动静。

  比如黄鹤文说出开场白的瞬间,就坐直了后背的alpha——白天在电梯门口和江墨同行,扶着omega的那个。

  彼时江晚楼的注意力的确大半在江墨和omega身上不错,但他也没有忽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,存在感极低的alpha。

  比起江墨内敛之下不经意透露出的危险、omega张狂的疯癫,alpha儒雅沉稳的过分,单看更像清隽不沾铜臭的读书人。

  这样的人,混在一群老谋深算的商人里,反倒成了破绽。

  “我将介绍的是……信息素隔离消除术。”

  顷刻间,会场仿佛被同时按下了消音键和静止键。

  无论是埋头忙碌,还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,都停下了嘴上、手上的动作,以一种滑稽而荒谬的神情看向台上。

  信息素隔离是国内外各个研究院一直以来都在研究的内容,但消除?

  没人会觉得黄鹤文口中的“消除”是指类似信息素消除喷雾的技术,毕竟这项技术早就发展至圆满,根本没有继续研发的必要。

  黄鹤文深吸了一口气,他低头,正好能看见台下自己的同事与学生震惊的神情。

  他双肩颤抖,搭在话筒上的手捏紧了,扭曲了藏在线圈下的线路,当值会场里出现短暂刺耳的杂音。

  “正如大家所想的。”黄鹤文的声音发抖,心脏仿佛快要被人生生扯开,成了完全对立的两面,厮杀着几乎要把他生生逼疯。

  他又一次想起他的伴侣,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,想起她笑起来时嘴角边浅淡的酒窝,想起她用手指充当画笔,在他脸上描摹的触感……

  那样温柔、美好又坚韧的她,怎么会、怎么会被信息素操控着全然失去了自我,轻易地放弃了自己的性命呢?

  而他——他为什么毫无所觉,为什么那样轻易地忽视了所有异常,心安理得丢下她,沉迷再自己的研究中呢?

  “这项技术的最终目标是,完全消除ao的信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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