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鼓的照片反问。
“这个鼓是你做的吗?”
明翡抬眸望去,虽有些疑惑但依然坦诚地点头。
“嗯,是我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明翡觉得祝一峤的目光好像变得更复杂了。
“为什么对比之前的有些不同?”
明翡眸光澄澈道:“我最初给枣枣做的时候,没有买到合适的原材料,只能先做一个修改版的给她玩。上次姐姐跟她说喜欢那个花鼓,她想将花鼓送给姐姐,我再去买制作材料的那天,正好买到了原材料。”
“但我以为姐姐更喜欢修改版,所以就只做了一个原版的花鼓给枣枣。”
祝一峤又问:“这是什么鼓?”
明翡一字一句道:“是我十三岁的时候自己设计的一款花鼓,它的名字叫萄面铃铛兰花鼓。”
话音刚落,那几缕霞光褪去,室内的感应灯自动亮起。
沉默片刻后,明翡终于听到了祝一峤回答她最关心的病情问题。
“……不严重。”
“医生说,积极治疗就会好起来。”
明翡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最后一句话上——积极治疗就会好起来。
她立即决定要将谨遵医嘱、按时吃药、积极治疗这十二个字写在备忘录上,日记本里、还有每天的待办事项中。
希望的火焰正在燃烧。
明翡欢欣地问:“姐姐,那要怎么治疗呢?”
“——信息素疏导、共调。”
祝一峤与她对视道:“必要时会伴有亲密行为,比如牵手、拥抱、亲吻、以此进行引导。”
第40章 信息素疏导。
虽然分化知识贫瘠,但结合后面那一句的补充,所谓的信息素疏导及共调就没那么难理解了。
明翡顿时愣住了。
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,因为……从祝一峤的神情来判断,她似乎并不排斥信息素疏导。
沉默对视间,明翡的思绪从混乱渐渐变得清明。
她先是问了最首要的问题:“……姐姐,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医生,会做出这样的论断?她们知道奥莱帝国的存在吗?”
祝一峤的语气依然没什么起伏变化,仿佛在陈述着一件司空见惯的事。
“嗯。”
“不是她们,是以国王为首的极少数人。”
“给你的病情下论断的糖医生,是国科院的研究首席,也是我的个人医生。”
她不疾不徐道:“除了我们以外,这个世界还有来自其它时空的穿越者,比如你在泰亚国酒店见到的雪寻,她来自异化后的末日。”
霎时之间,猛然接收到这么多重要信息的明翡,直接就将信息素疏导抛掷脑后了。
她不确定地问:“世界末日吗?”
“嗯。”
明翡曾看过几本经典的末日小说,也知悉这个世界在百年前遭遇过病毒危机,可让她想象真正的世界末日,她还是会悲悯地摇头拒绝。
因为生命是可贵的、可敬的、至高至重的。
得知雪寻竟然来自末日世界后,她发自内心佩服道:“那雪女士真的很厉害。”
说完,她又想起了最为关键的事,瓷白的耳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釉粉色。
“……姐姐,只能信息素疏导吗?”
“嗯。”
明翡甚至没好意思看她,毕竟之前的练习与亲密不过是逢场作戏,也是合约里明确规定的内容。每次练习或逢场作戏时,她都要求自己做一个尽职尽责的乙方,基于认真履行义务的基础完成所有任务。
而信息素疏导是她作为乙方的额外需求,并不包括在合同里。
祝一峤完全没有义务帮她。
明翡试探地问:“如果不进行信息素疏导,会有生命危险吗?”
祝一峤反问:“如果没有呢?”
明翡的眼睛亮了亮:“那就不用疏导了,我会想办法调理。”
站在三步之外的祝一峤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明翡,目光掠过她包扎着纱布的手心时,她倏地想起了在悬浮车里的那一幕。
本该失控的alpha不惜划伤手,也要逼着自己保持清醒与理性,甚至还不忘出声安慰她。
这倒很符合……曾经的Skwiatowy给她的印象。
时隔近十三年在异时空相遇,她其实并没有表面那么古井无波,毕竟…Skwiatowy在她心里与别的朋友并不一样。
聪颖。
柔软。
细腻。
一个可以用以上词汇来形容,且还未分化的十三岁小姑娘。也因为这三岁的年龄差,她是把Skwiatowy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妹妹来看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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