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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一方有难,八方添乱。

  “重点不是这个,我根本就没和他拍过!”

  穹愤怒一摔,众人悄咪咪的往上瞟,都震了个不轻。

  “好抽象艺术。”

  “对方的名字竟然叫……哈阿?假名不能取得走心一点吗。”

  瓦尔|特冷静指出:“是假面愚者在婚庆星上杜撰的画像,穹确实没有做过这种事。”

  “我和乐子人势不两立!”

  正在打扫卫生的帕姆若有所思:

  “我想起来了帕,这些天里,除了穹乘客,只有星期日乘客和阿基维利进过你的房间。”

  被点名的星期日有点慌张,两只耳羽摇成了拨浪鼓:

  “我愿对希佩发誓,我进入开拓者的房间,只是为了取回我遗漏在那里的东西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。”

  穹本来也没怀疑过这只诚实本分的小鸟,马上调转火力:“阿基维利,你果然是报复我把你踢出群这件事吧!”

  他拦住无所不知的列车长:“帕姆,快告诉我,祂现在在哪儿?”

  帕姆埋头打扫卫生,泰然自若,仿佛类似的戏码已经见识过了无数遍。

  “我已经全面禁止阿基维利踏入驾驶室、厨房、储藏室、仓库、卫生间……所以,祂能去的地方不多,你四下找找,应该很快就能找到。”

  众人:……

  这得犯下了多少罄竹难书的罪证,才能被禁止进入这么多地方啊。

  不到三分钟,智库的门外传来梆梆梆的猛烈敲门声。

  正在修订智库资料的丹恒走过去开门:“怎么了?有什么急事?”

  “丹恒老师,诚实作答,阿基维利在这里吗?”

  坐在地铺被窝堆里的星神本神抬起头,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:

  “找我?我猜猜,该不会是阿哈又把祂的锅甩到了我头上吧?”

  风风火火的小灰毛“砰”的一下拉上了门,目睹此情此景,已经忘了来时的目的,指着星神的脑袋,义愤填膺道:

  “你!为什么睡在丹恒老师的房间?!”

  丹恒:“……阿基维利先生在列车上居无定所,恰巧你又搬走了,留下的地铺没人睡,所以阿基维利先生就暂时休息在这里了。”

  以心理年龄上百岁的持明族视角来看,这个安排毫无问题,还能方便自己向开拓星神讨教学习,简直一举两得。

  但是,对于只有一岁多的星核精来说,心爱的小地铺被占了,资料室旧人走了新人又来,一种被坏叔叔雀占鸠巢的委屈感油然而生。

  他嘴巴一瘪,就要扑向丹恒老师的怀里假哭。

  星神哈哈大笑,朝他招了招手,掌心里放了一颗蓝色的漂亮水果糖:

  “乖,不哭不哭,这是我用海洋星球露莎卡的海水做的糖果……哎,果然还是个小孩子。”

  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,一屁股坐在了阿基维利的身边,把对方挤得顿时一歪。

  丹恒无奈扶额,阿基维利嘴角的笑容反而咧得更大。

  陷于温暖的床铺,鼻间萦绕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淡淡香气,穹的身子下意识凑过去,放松地依偎在长者的肩窝上,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还硬着:

  “阿基维利,我告诉你,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小被窝和丹恒老师!”

  不知所谓的小青龙:“……你又在说什么。”

  星神相当自然地揽过他的肩膀,一副哥俩好的关系,郑重道:

  “放心交给我吧。”

  神暂时褪去人性,陷入黯色的双眸扫过灰色的发旋,低声问:

  “在下一段忙忙碌碌的旅途开始之前,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
  “我想问的多了去了——星神的秘密、宇宙的尽头、世界之外到底有什么、你会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开拓吗……”

  穹掰着手指头数数,而后又摇了摇头,“只是,话到了嘴边,又发现似乎没什么好问的,因为我问了,你也不会回答我。”

  “哈哈,都是很好的问题,我确实给不了你一个确切的答案。”

  阿基维利想了一下,“但有一个秘密,我可以确凿无疑的告诉你。”

  “是什么是什么?”

  “还记得在卢卡和彦卿的决赛现场,浮黎放出的投影吗?”

  “你是说小景元将军和伊戈尔的战斗?我当然全程围观看完了,卢卡也和我讲述过那位伊戈尔先生的英雄事迹……我想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不会忘记这个故事。”

  “其实,在贝洛伯格的真实历史记载里,伊戈尔没有等到反物质军团撤军的好消息,也没有从宇宙其他文明搬来救兵,他就像无数个普通的战士一样,为他的星球燃烧尽了最后一滴血,甚至没有留下一具完整的尸骸。”

  丹恒警觉道:“但是,在投影里,伊戈尔明明得到了一个好结局……难道,是记忆星神篡改了投影?”

  “浮黎从不会篡改记忆,祂投放的,皆是曾在时间线上发生过的历史。”

  在两个小朋友求知若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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