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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原来这家的男主人姓白。

  阿姨识趣地离开了。

  穿过泥土压泵的砂石路,这带偏僻得捡垃圾的农夫都不过来,只有跨城的货车行驶在边缘,面包车歪歪倒倒驶入城区的高速道,透过后视镜,阿姨好像看到别墅二楼的玻璃窗,有个男人焦灼拍打窗户的景象。

  中年女人点了根烟,在窗栏外抖了抖烟灰。

  她盯着大桥下的汉江水,出神想:“有钱人的世界果然很奇怪。”-

  晚心亭推开卧室的门,白宗俊扶着窗沿,试图站立起身。

  晚心亭淡沉地扫过白宗俊刀削般的背肌,上面全是她留下的抓痕和淤青,她已经够温柔了,可白宗俊太娇贵了,随便碰一碰都会破皮流血。

  “她走远了。”

  “你以为她听不出来?”

  白宗俊无声地坐回窗台,他穿的极少,晚心亭只让他穿了条裤绳松垮,裤腿豁大,方便她手伸入的沙滩裤。

  晚心亭欣赏着他的身躯,说:“你不乖。”

  男人上身晒着阳光,体态挺拔健美,可矜雅成熟的俊容不愿面对晚心亭,他侧着脸,凝眸在窗外,只给了晚心亭不屈从的刀削颌骨,优美得像艺术史特意美化过的男性美神画卷。

  晚心亭坐在他身旁,咀嚼起碗内的冰块,嚼碎冰块的那刻,白宗俊颤了一下发软的双腿。

  刚才晚心亭用她唇吐出冰块的白焰燃烧了他脆弱的肢节。

  “看来我没教训对,你还想重复一遍刚才。”

  白宗俊小声地嗫喏出:“不是。”?

  第44章

  ◎按时吃饭的小狗才不会被罚◎

  “那就不要妄想不该发生的事。说好要包养我做你的情人,我就得陪在你身边,你看我们现在很幸福不是么?”

  晚心亭捧住白宗俊的脸,将两人的脸颊亲昵贴近。

  白宗俊默然,他已经被关了两天两夜,刚才是他求助的唯一机会。

  他和家人并不亲密,独来独往,白熙珍不会主动问候,只会听从他下达的命令,和他联系最多的是李室长。

  但从塞壬岛回国,他便通知过李室长推掉所有活动和会议,非紧急不要打扰他这几日的休养,李室长知晓他的习惯。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无声无息消失几日时光,在这不确定的日子里,没有人会联系他。他在塞壬岛的医院时,就叫人往别墅填充了冰箱几日的食材。

  作茧自缚,自断生路。他将自己推到了被晚心亭束缚的地步,他感到有些痛苦了。大不了死了,熬过这几日就好,李室长总会发现他失踪的迹象。可还有几天才能结束?

  才过去两天,白宗俊已然忍受不了。

  他的双手被电子镣铐枷锁般绑缚在一块,晚心亭从行李箱内找了条丝巾,挂在枷锁上,这样她方便她向牵狗一样牵着白宗俊。

  晚心亭牵白宗俊手腕时,男人瑟缩了下肩膀:“我不要回去,我想待在阳光下,晒晒太阳。”

  回去的地方是白宗俊的地下室,晚心亭会给他带上眼罩,镣铐吸附在金属台上。

  白宗俊会陷入黑暗,他在第一次和晚心亭做了后,就好像被梦魇缠上,时间在梦境内无限拉长,他重复做着噩梦。想要不做梦,就得和晚心亭待在一起,可这也不松快,晚心亭会在他身上试验各种她叫跑腿送来的一堆玩具。

  其实哪怕不用玩具,白宗俊也被晚心亭玩死了一次又一次,白宗俊丝毫不愿回忆那些记忆。他体会到了活着才有的恐惧,可他不想再那样活下去。

  晚心亭放下眼罩,温柔揉了揉白宗俊的头:“好吧。那你先吃饭,白宗俊。”

  “这两天都在和我怄气,不吃东西的你都瘦了。”她流露心疼的表情,抚摸上白宗俊的腹肌。

  白宗俊体会不到丝毫温暖,只有被艳鬼冷凉的柔荑抚弄的冰沁。这深渊般暗无天光的两日,他无时无刻不在被晚心亭玩弄,感觉要被玩坏了。特别是早上拒绝进食,被冰块和热水教训了一顿,他皮肤肿了,也很疼,弄不出来,还叫晚心亭生气。

  晚心亭牵着发带,像牵狗一样,拉着白宗俊下了楼,她手指轻巧划过餐桌,抽开卧室内的一把座椅。

  “坐这里。”

  白宗俊乖乖坐在晚心亭给他安排的位置。

  阿姨准备好的餐盆里有着水煮牛肉和蔬菜,还有新鲜的蓝莓和切好的杨桃片,晚心亭先将食盆端给了院外的德牧。

  白宗俊望着那群狗崽子,烈阳晒出它们油光水亮的脊背,它们哼哧哼哧埋头在食盆,狼吞虎咽,撕扯大块的牛肉嚼吃,咬合力惊人。

  白宗俊像枯萎的白兰颓败地问:“我会死么?晚心亭你要杀了我么?”白宗俊想到院外的狗,他叫人送来的,这是个解决他尸体的好办法。

  晚心亭看出他的想法,无语,她弹了下白宗俊的额头。

  白宗俊愣愣地皱眉,额心轻微不适,晚心亭说:“想什么呢你,我在哪里都是比你善良的好公民。你这么可口,我怎么舍得将你埋在土里,我只想和你亲近。”

  她伸手揪住白宗俊的黑发,在胡思乱想的男人嘴角蜻蜓点水一吻。

  白宗俊眼眸闪过畏寒,这是生理性的反应,前两日的情/事里晚心亭一旦触碰他,他会产生稍许的痛感。他的脚踝还带着电子镣铐,晚心亭掌握着遥控器。只要他不乖,他就会双腿麻痹跪倒在地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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