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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亭,缺乏营养的绿苗在清晨饿到饥肠辘辘,快饿死掉了。

  现在他亟需一点晚心亭的津液滋润,可他的舌头撬不开晚心亭的齿牙。只能焦灼地在她齿面徘徊游弋,他吃不到女人的舌头和唾液,他着急到要窒息,也像干枯的落叶在凋零。

  白宗俊恳求道:“张开一下唇吧,求你了。晚小姐,给我一点。求你,就给我一点。”

  晚心亭揉捏着男人的后颈皮,将他的脑袋拎开远离她的唇瓣,晚心亭抽空看了眼会议投屏出的PPT。

  晚心亭的指尖伸入白宗俊嫣红的口腔,搅弄他的舌尖,白宗俊大张自己的唇瓣,让他的舌头和口腔完全暴露出来供她玩弄,他很干净,才漱完口,晚心亭怎么玩都没有问题。

  侵入口腔嫩肉的指尖不舒适,白宗俊却被玩到舒服的喟叹。尽管那边传来专业解释项目的术语,下属在提问和交谈,白宗俊无暇顾及,他让自己的舌尖被晚心亭玩弄出的水渍声很响亮,希望晚心亭能尽兴。

  他完全相信晚心亭,不会让他难堪。

  晚心亭抽出手指,白宗俊万分不舍地用唇去吮吸,纠缠着晚心亭,不让她离开,但晚心亭还是捏开他的面颊,抽离走白净指尖,淫靡到拉丝的津液被拖拽出来。

  晚心亭嫌弃地皱眉,看着指尖的莹亮,睨一眼白宗俊,白宗俊心跳骤地加快。

  晚心亭在白宗俊的领口擦拭手指,捏着他的下颌,像晃拴着白宗俊的绳索左右晃动,“笨蛋小狗。我说的不是这种感谢。”

  轻轻按下白宗俊的脑袋,晚心亭的膝盖被打开,白宗俊抱着晚心亭,离得更近。

  晚心亭盯着屏幕,捏起白宗俊脖颈上细嫩的皮肤,按揉在指尖。

  实木的会议桌上摆放了昨日剩下的蓝莓,蓝莓的汁水曾被碾碎滴落在白宗俊的胸膛,晚心亭将手指捻起一颗蓝莓,没有着急吞下,环绕在指尖揉捏,抠挖着蓝莓的果梗。

  白宗俊湿淋淋地抬起双眸,晚心亭欲望餍足后,眼眸会更冷。

  项目的带头人问了李室长意见,李室长说没有,又将话头交给白宗俊。

  白宗俊直起膝盖,用纸巾擦拭嘴唇,抬眸看向屏幕。

  会议室的缩小屏,只有他才有权力不在意别人,不露出脸面,且不回答。

  晚心亭按了对话键,白宗俊嗓音沙哑地说:“辛苦各位,散会。”

  稍后他去漱了口,又屈膝窝在晚心亭身旁,将脑袋枕在她膝盖。

  这次他被抬着下巴,接受晚心亭的吻,白宗俊疯狂裹吸住晚心亭的舌尖,拉拽进口腔,饥渴地吞咽,他像具空壳,只有晚心亭注入气息他的灵魂,他才会饱满充实起来。

  晚心亭听见门铃响动,多半是预约的阿姨上门清扫卫生,晚心亭揪着白宗俊的头发丢开,“白宗俊,你现在可真缠人。”

  白宗俊不太想晚心亭理会大门的视讯铃,他抱住晚心亭的双腿不让她起身,“别理她,我们继续好不好?别让她打扰我们。”

  晚心亭去给人开门,他又会被困在二楼的卧室里,有一段时间不能见着她,他会焦虑慌乱。

  晚心亭还是下了楼,开门。

  这次是几位家政阿姨结伴前来,晚心亭特意通知的,要人手多一点。她们没有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,只负责来打扫,新阿姨开口便打了招呼,唤了晚心亭夫人。

  白宗俊站在楼梯的角落,阴沉沉盯着打扰他和晚心亭两个人世界的中年女人们。

  “怎么会有这么多人。”他在内心嘀咕,的确他们将屋子弄得很糟,可白宗俊也听话地按晚心亭说的打扫了。

  白宗俊不喜欢有人侵入他和晚心亭的二人空间,那样会污染他们的地盘。

  “上去吧。”晚心亭为阿姨推开玻璃门时,朝露面的白宗俊喝道,“上去。我只说一次。”

  白宗俊冷冷刮过那群人,沉着气上了楼。

  他注意到了。她们没有携带食材口袋。

  白宗俊会给晚心亭做饭,冰箱内的食材昨日就不够了,晚心亭没有叫人送来新鲜食材,这证明晚心亭不想囚禁他了。白宗俊恢复自由指日可待,可他高兴不起来。

  他撒了气,踢倒了二楼餐厅的桌椅。

  身为白宗俊,他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,可他现在脱掉了白宗俊的身份,他说不上他是谁,但无疑他属于晚心亭。晚心亭说他是什么他就可以是什么。

  白宗俊一点一点将晚心亭用过的软皮质的弹力绳,缠绕着手腕,将他的右手绑在床栏。

  他出神想:待在晚心亭身边多好,他从没有那般快活,体会活着的恐惧,舒爽和不用思考的惩戒,他的时间会被晚心亭填满,不用再给自己身上贴满社会性的符号,戴上腕表,领夹,扳指,穿上昂贵西服和别人拉开距离,伪装成正常的人类,他只需要待在晚心亭身边当她的宠物,和她玩闹就好。

  天花板传出砰地响动。

  阿姨捂住嘴,吃惊地望着楼上。

  晚心亭不好意思地微笑:“是白先生,他在和我怄气。你不要担心,打扫完就和婶婶们离开吧。让白先生静一静,他待会儿会去公司一趟。”

  白宗俊闷闷不乐地待在卧室,希望晚心亭会发现他的异常。

  有些时候,他默然不语,她会发现他的异常,比如食盆太深,够不着,他渴了要喝水,他需要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,她选的新衬衫太磨脖颈,她都会很敏锐地发现。

  他幻想晚心亭坐在他身边哄他,她只要轻轻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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